“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她嘶吼着,本就沙哑的声音好似被粗砂碾磨过一般。一滴一滴的液体落下来,打湿了地面。不是雨水,而是林沁的泪水。她胸口有烈焰般喷薄的恨。这些恨意无时无刻不再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到最后,林沁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布满仇恨的眼睛看向林芊芊:“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林芊芊有些怜悯的看着林沁:“你以为这一切是因为我吗?狭隘。”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越过林沁离开了。
这所城市算不上小,遇见同一个人的概率很低很低。
在林芊芊成为舞蹈老师的第三个月,她时常能感觉到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她。
那目光如影随形,即便她上下班的路上,也不能幸免。
林芊芊千方百计想要知道那双暗处眼睛的主人,可从来没发现过一丁点儿蛛丝马迹。
她几乎要以为那种被人暗中盯着的感觉是她的臆想时,在某个黄昏,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了她面前。
林沁穿着高跟鞋,背着昂贵的皮包,耀武扬威的出现在她面前。
但林芊芊看得出她眼底的强撑。
“林芊芊,你不是死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林沁的声音沙哑,跟她窈窕华丽的外表截然不同。
林芊芊波澜不惊的看着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已经不是林家的人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
“你这个狐狸精!”
林沁尖利的嘶吼着,似乎伸出手想上前,可是那双恨天高限制了她的发挥,林芊芊仅仅往旁边一让,便躲开了。
“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林沁一击未中,便好似癫狂般尖叫着。
她的眼里满是嫉恨与疯狂,紧盯着林芊芊的眼神,恨不得能生啖其肉。
林芊芊淡淡的笑了:“就算我死了,容宴也不会娶你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沁。
林沁张牙舞爪的扑上来,穿着平底鞋的林芊芊轻轻巧巧的避开。
“都是你毁了我!本来全都是我的东西,都被你拿走了!”
听着林沁的胡言乱语,林芊芊蹙起眉。
“我拿走什么了?爸妈的爱?还是容宴?你要知道,你根本不是林家的血脉,说到底你只是一个外人,这些东西,名正言顺就是我的,你只是一个偷窃别人幸福的小偷!”
林芊芊的话,宛如一根根利刺一样扎进林沁的心里。
她蹲下身,歇斯底里的把十指插进自己的头发里,撕扯着自己的长发。
“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
她嘶吼着,本就沙哑的声音好似被粗砂碾磨过一般。
一滴一滴的液体落下来,打湿了地面。
不是雨水,而是林沁的泪水。
她胸口有烈焰般喷薄的恨。
这些恨意无时无刻不再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到最后,林沁抬起头,用那双通红的布满仇恨的眼睛看向林芊芊:“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林芊芊有些怜悯的看着林沁:“你以为这一切是因为我吗?狭隘。”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越过林沁离开了。
对于林沁的秉性,林芊芊也还算了解。
但她还是没把这件事告诉莫禹风。
莫禹风成了医院里的骨干后,越发忙碌,林芊芊不想让莫禹风因为自己而分心。
带着暑气的风刮在人身上,掀起一阵燥热。
暑期林芊芊的工作不可避免的忙碌了起来。
她早出晚归,穿梭在这个城市的脉络里,在练舞室里挥洒汗水,一双双舞鞋磨损。
这一天,林芊芊下班是天已经黑了。
她拿出电话,正犹豫着要不要让莫禹风来接自己,忽然却想起莫禹风说过这周有手术要加班。
她想了想,到底迈出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