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辞,我求求你,我不能坐牢,我还有妈妈,我还想出国……”女人的话断断续续,傅京辞的耐心一而再被消磨。他手用力收回,苏沁扑到在地。傅京辞冷厉开口:“你应该去求许念瑶。”倏然,傅京辞手机一震,有人发来短信:——傅总,今天夫人回了许家。关了手机,傅京辞面色生冷起身离开医院,立即往许家去……已是后半夜。许念瑶穿着短睡裙,仰躺在阳台的小晒椅上望着天边一轮圆月,有些慵懒。脑海里却全是傅京辞的模样。
见许念瑶满脸不信,傅京辞喉间一紧,宛如上百根针扎进喉里再说不出解释的话来,脸上的苦涩化作冰意,冷得慑人。
许念瑶也苦苦一笑:“傅京辞,我们早就结束了。”
说完,她笑容隐退化作冰冷的目光紧盯着傅京辞,骨节泛白的手一把拽下方才他给自己戴上的项链。
刹那间,珍珠项链尽数散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
随后,许念瑶转身朝外迈去,一步步走得格外轻盈……
六月处处洋溢着燥热。
可许念瑶的心却因为傅京辞再也热不起来。
……
医院。
傅母脱离危险,转入了病房。
傅京辞面无表情坐在走廊里的座椅上,回想着许念瑶所说的一切,心神不宁。
苏沁伫立在侧,乞求般开口。
“京辞,你一定要帮我……让我留在你身边继续陪你演戏好吗?”
傅京辞斜睨着女人,神情淡漠:“你应该知道我只是想通过你把许念瑶引出来,现在你已经没有用了。”
苏沁眼里顿时含满泪水,跪在傅京辞身前,双手冰凉拽着傅京辞的手臂。
“京辞,我求求你,我不能坐牢,我还有妈妈,我还想出国……”
女人的话断断续续,傅京辞的耐心一而再被消磨。
他手用力收回,苏沁扑到在地。
傅京辞冷厉开口:“你应该去求许念瑶。”
倏然,傅京辞手机一震,有人发来短信:
——傅总,今天夫人回了许家。
关了手机,傅京辞面色生冷起身离开医院,立即往许家去……
已是后半夜。
许念瑶穿着短睡裙,仰躺在阳台的小晒椅上望着天边一轮圆月,有些慵懒。
脑海里却全是傅京辞的模样。
身侧的桌前放满了红酒,许念瑶麻木着一杯杯往下喝,满脸通红。
七年,能把相爱的人变作仇人,能把满目春风变作冰冷无情。
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蠢蠢欲睡。
正当这时,楼下一辆劳斯莱斯驶停,傅京辞坐在车里望着别墅阳台上唯一一盏灯下躺着的女人。
头却愈发疼痛,他拿出手机点开备忘录一点点缓慢打出几行浅浅的字:
——今天念念把傅家老宅闹翻了天,我向她解释她却不信,我知道她恨透了我,但我不怪她。
打完字,傅京辞合上手机,微闭着眼强忍着头疼。
半晌,助理小刘茫然开口:“傅总,明天我陪您去医院复查吧?”
傅京辞单手扶着额头,若有所思摇了摇头。
“不用了,复查也没有用。”
三个月前,傅京辞被查出阿尔兹海默症,这三个月里他已经开始不间断地忘事。
许念瑶没出现时,他都害怕等她回来,都认不出她。
好在,她没有让他等太久;好在他都还记得。
仿佛许念瑶就是他唯一的执念。
小刘远远望了一眼阳台上的许念瑶,又担忧看着傅京辞:“傅总,好不容易有了夫人的行踪,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都告诉她啊?”
车窗摇下,华灯落在傅京辞冷峻的侧脸,眸色微沉。
“她被我耽误了七年,余下的人生我想让她自己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