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些黑色的机器是什么,自拍杆?摄像机?傅星河没有去摸,细细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光是客厅里大概就有五个,三哥是要要拍节目吗?“星星,来吃饭。”傅温言穿着一件纯色的白色短袖,隐约间可以看见宽肩窄腰的优越身线,身前的小黄狗围裙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温和,像是一位邻家哥哥。他放下手里的早餐,走到了傅星河身边:“这是一些直播设备,今天早上兰桥送过来的,这两天哥哥需要录一期节目,可能得用到厨房,星星介意吗?”
因为背上的伤,傅星河这个晚上睡的并不算好,半梦半醒间他好像看到了三哥,背上传来的轻微凉意代替了火辣辣的痛感,让他情不自禁的蹭了蹭脸下的枕头。
“小家伙。”
带着笑意的清润男声像是安抚剂一样,让傅星河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被强制压下去的困意翻涌而来,他强撑着挣开双眼像是小狗一样寻着人,在碰上男人温暖的掌心的时候用力蹭了蹭,才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傅温言感受着掌心软乎乎的暖意,神情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怎么跟小狗一样,做个好梦,我的星星。”
这个晚上傅星河的梦里没有恐惧,没有孤独,他像是睡在巨大的棉花糖上,到处都弥漫着甜意。
以至于早上起来看见镜子里带着笑意的脸还冒出了几分惊悚,他昨天晚上不会一直都是这个表情吧,也太丑了。
傅星河双手放在脸颊两侧,用了点力气使劲的揉搓,直到恢复平时那淡然处之的模样才踏出了卧室的门,昨天经历的一切已经被他团吧团吧收进了心里的小角落里,他已经想好了,这些记忆就等他以后深夜抑郁的时候再翻出来。
嗯?
这些黑色的机器是什么,自拍杆?摄像机?傅星河没有去摸,细细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光是客厅里大概就有五个,三哥是要要拍节目吗?
“星星,来吃饭。”
傅温言穿着一件纯色的白色短袖,隐约间可以看见宽肩窄腰的优越身线,身前的小黄狗围裙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温和,像是一位邻家哥哥。
他放下手里的早餐,走到了傅星河身边:“这是一些直播设备,今天早上兰桥送过来的,这两天哥哥需要录一期节目,可能得用到厨房,星星介意吗?”
“哥哥要直播做饭吗?”
傅温言一只手搭在傅星河的身后,带着人往餐桌边走:“直播一些生活日常,做饭是我想到的唯一直播内容。”
三哥听起来有些苦恼啊,傅星河抿了一口牛奶,微微蹙着的眉头上清晰的写着‘我在思考’,傅温言戳了戳他的脸:“先吃饭,如果不喜欢的话,就告诉哥哥,哥哥可以去别的房子。”
傅星河使劲儿摇摇头:“没有不喜欢,不止是厨房,其他地方也可以拍,我只是在想还有什么直播内容。”
傅温言一愣,半晌抬手挡住了双眼:“星星,不能这样。”
“嗯?”傅星河咬了一口煎蛋,不明所以的抬起了小脑袋,疑惑的看了一眼傅温言。
“不喜欢的话,要学会拒绝,特别是对我,我不会因此生你的气,对别人也是,仅仅因为拒绝就生气的人,说明他们并不适合来往。”
傅星河吃饭的动作慢了下来,三哥说的没错,他确实不太会拒绝人,但也绝对不是任人拿捏的软包子。
他有模有样的学着傅温言安抚他的模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我没有不喜欢,仅仅是拍摄而已,又不是有很多人进到我的家里,我不介意的。”
“笨蛋星星。”
含着笑意的男声放的极低,傅星河并没有听清楚他三哥说了什么,只好将脑袋往前凑了凑:“哥哥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傅温言按了按他翘起的头发:“我说,谢谢星星。”
傅星河不好意思的坐了回去:“不..不用谢。”
低低的笑声在傅星河耳边回荡开,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耳朵,可以在家里直播,三哥这么开心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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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课结束之后,傅星河被他们的班主任拉到了走廊上,就在他想解释为什么没写作业的时候,这位年近半百的女士担忧的握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伤口疼不疼了?要是疼得厉害这两天就在家休息。”
“您怎么知道?”
吉老师的脸上扬满了笑意:“你哥哥给我打的电话,现在啊,我再也不用担心联系不上你了。”
“他让我将你的紧急联系人换成了他,以后你这小孩敢缺一节课我就给你哥哥打电话,让他治治你。”
吉老师的调侃让傅星河有些不服气,嗫喏道:“我只缺过一节课,您怎么记到现在啊?”
这位温柔的女士看着他的目光越发怜爱:“去吃饭吧,再不放你走,那几个小家伙就要冲过来了。”
傅星河回头看了一眼后窗竖着的三个脑袋,不忍直视的移开了视线:“好,那我先走了,谢谢您。”
吉老师看着少年们离开的背影,一直压在心头的一根刺终于被拔了出去,那么好的孩子不应该只有孤零零的一个人的,好在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定子,你的头是最大的。”
陈定抿着唇,无语的看了一眼傅星河:“你这语气像是在夸赞我,但是你说出来的字我感受不到任何赞扬。”
傅星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像是认可自己的话一样点了点头:“我是在陈述客观事实。”
“什么事实?”
“你的头是最大的。”
陈定直接被气的跳起来了,这个黑心芝麻汤圆,他不就说他在吉老师面前像一只小鹌鹑嘛,竟然就对他人身攻击。
“本来就是,长的糙还不让人说了,定子你想想这其实也是你的优点。”左林玉撞了一下陈定的胳膊,眉毛一挑一挑的。
陈定打算再信他们一次,骄傲的斜了左林玉一眼:“说说看,我有什么优点。”
左林玉沉思了一会儿:“有你的丑,才能衬托我们的精致帅气。”
“死腌菜,我信你就有鬼了,你真的一天不贬我,你心里难受。”陈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左林玉的头,在他惊恐的眼神里用自己的头撞了过去。
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让习惯了各种肮脏手段的宁湛都反应不过来了:“这谁教的定子啊?”
傅星河一手扶着陈定一手拉着左林玉:“宁哥,你们篮球队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