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同学!”一班学生看自己班的人被打,也加入了混战。眼尖的学生早早把此事禀报给相关老师。柳京第一个赶来,费了吃奶的劲才把简骄阳和郑睿拉开:“简骄阳,你干什么!”老师来了,混战平息,两伙人脸上都挂了彩。“他骂女王!”简骄阳指着郑睿。“再大的事也要讲道理,我们是读书人,随便打架和街上的混混有什么区别!”柳京大声呵斥。众人连连点头。看看,老师就是老师,成熟稳重多了。“所以说,废物就是废物,教再多也没用。”二班班主任黄佳佳走过来,随口评论一句。
“为什么牵我女朋友的手?”简骄阳怒视男生。
“什么叫你女朋友?林知雅是我郑睿的女朋友!”男生握紧短发女生的手。
郑睿,高三一班学生,年级前十。
“你放屁!小雅是我的女朋友!七班的人都看到她对我表白!”简骄阳拉住林知雅的另外一只手,眼神凶狠。
林知雅甩开简骄阳的手:“简骄阳,那只是一个恶作剧!”
“你说什么?”简骄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知雅深吸一口气:“闺蜜她们说七班老大简骄阳性格乖张,问我能不能征服你,我说我可以,然后就去试了。”
“试……了?”简骄阳困难的重复这两个字。
她试了。
他信了。
然后告诉他这些都是闹着玩的??
“我承认我出发点不对,但我也做了你一个月的女朋友!”林知雅理直气壮:
“你一个七班的学渣,曾经拥有一个学霸女友,难道不是你的荣幸吗!”
“荣……幸?”简骄阳脑子里嗡嗡直响。
原来他已经卑微到,连被欺骗,都是施骗者给予的恩赐吗!
“听明白了吗?小雅根本没想真的对你表白!”郑睿一脸晦气。
事已至此,简骄阳也没什么可说的。
他喉间干涩,拿出自己省吃俭用一个月买下来的项链,盯着林知雅,松手丢在地上。
那是他来不及送出去的真心。
他黯然转身。
“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小雅会喜欢七班的你啊?”郑睿乘胜追问,极尽羞辱:
“是你们班新来的学生叶无双吗?那个只会偷偷录视频的心机女表?”
原本已经要离开的简骄阳猛地转身,一拳砸在郑睿脸上,愤怒道:
“谁他妈让你说女王的?”
叶无双或许冷淡,或许话少,可她从没拿鄙夷或厌恶的眼神看他们。
陈哥那事四舍五入,也算叶无双救了他。
他绝对,绝对,绝对不允许有人这么说叶无双!
“简骄阳,你疯了?”林知雅傻眼了。
简骄阳没有因为她打郑睿,反而为叶无双出头,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林知雅,还比不上叶无双那个村姑?
郑睿摸了一下被打的嘴角,一拳砸了回去!
“老大!”七班学生一看简骄阳被打,立马上去揍郑睿。
“郑同学!”一班学生看自己班的人被打,也加入了混战。
眼尖的学生早早把此事禀报给相关老师。
柳京第一个赶来,费了吃奶的劲才把简骄阳和郑睿拉开:“简骄阳,你干什么!”
老师来了,混战平息,两伙人脸上都挂了彩。
“他骂女王!”简骄阳指着郑睿。
“再大的事也要讲道理,我们是读书人,随便打架和街上的混混有什么区别!”柳京大声呵斥。
众人连连点头。
看看,老师就是老师,成熟稳重多了。
“所以说,废物就是废物,教再多也没用。”二班班主任黄佳佳走过来,随口评论一句。
啪叽。
柳京一拳揍过去,抓住黄佳佳的衣领歇斯底里:“谁他妈让你说我的学生是废物的!他们不是废物!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你们不能这样羞辱他们!”
众人:“……”
说好的读书人要讲道理不动手呢!
“柳老师快松手!”各路老师接连赶来,把柳京和黄佳佳分开。
“柳京!你居然打女人!你不是男人!”黄佳佳捂着眼睛尖叫:
“废物老师教废物学生,废物学生在废物教学楼上课,绝配!绝配!”
“七班的确都是废物,我拿脚踩一下答题卡,都比他们的分高!”郑睿的表情不屑。
“就是!”一班的学生集体附和。
“叶无双也没好到哪里去。”林知雅直线攻击叶无双:“这人当初就只能在二班拖后腿,现在去七班,还成了七班的女王,真是有够搞笑的!”
“够了!”简骄阳大喊一声。
他已经听够“废物”这两个词了!
“不是说拿脚踩一下答题卡,分数也会比我们高吗?那我们就比一比这次的月考成绩!如果我们的分比你们好,你,你,你,还有你们所有人——”
简骄阳的食指依次点过黄佳佳、郑睿、林知雅和参加打架的一班学生群:
“全部公开给七班和女王道歉!”
这是唯一的,也是最有力的回击!
说罢,简骄阳就带着七班学生离开。
气势汹汹的学生们一回到老巢,就瘫软下来,脸上欲哭无泪。
“老大,我承认你装逼的时候很帅,但是咱们月考拿什么赢过那帮学霸啊?”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一时冲动!”
简骄阳拿头磕墙壁,只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不好了!柳老师要被解雇了!”一个同学从外面跑进来:
“黄佳佳去校长那儿投诉柳老师,说柳老师对女人动粗,不配为人师表。
校长发现柳老师带领咱们班之后,咱们班成绩不升反降,便说这次月考咱们班的平均分数如果还不及格,就直接解雇柳老师!”
大家气急了。
“黄佳佳还有脸说柳老师不配为人师表?昨天女王被污蔑的时候,她不也上去就让女王给孙红霞母子道歉认错吗!她才不配当老师!”
“咱们怎么可能及格啊?大家的书除了目录都是新的!”
“动手打人是教学生涯的污点,离了飞鸟,还会有别的学校要他吗?”
“我记得柳老师家里很穷,连来飞鸟的路费都是他爷爷把家里羊卖了凑出来的,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他们家……”
上课铃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