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阿衔下午干嘛去了呢,原来是帮你撑场子去了。真是的,阿衔就应该叫上我,我早就看那个什么傅砚辞不顺眼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拽什么,竟然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管不顾,去喜欢那个苏文音……”听见褚朔这话,陆衔忍不住“啧”了一声,刚要阻止,盛棠便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褚朔是个爱憎分明的直肠子,因为陆衔的关系,他早就把盛棠当做是自己人了,于是也就口无遮拦了些。这样的人没有太多心眼,反而最好相处,盛棠很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褚朔是个自来熟的话痨,此刻他坐在了盛棠附近,说道:“盛大小姐,我看了你今天下午手撕小三的视频,太飒了!”
“我就说阿衔下午干嘛去了呢,原来是帮你撑场子去了。真是的,阿衔就应该叫上我,我早就看那个什么傅砚辞不顺眼了!一天天的不知道在拽什么,竟然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管不顾,去喜欢那个苏文音……”
听见褚朔这话,陆衔忍不住“啧”了一声,刚要阻止,盛棠便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褚朔是个爱憎分明的直肠子,因为陆衔的关系,他早就把盛棠当做是自己人了,于是也就口无遮拦了些。
这样的人没有太多心眼,反而最好相处,盛棠很喜欢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于是她忍不住笑道:“是啊,他还真是挺没眼光的。”
褚朔自知自己说错了话,便连忙找补道:“没事,挥别了错的人才能和对的人相逢嘛,盛大小姐,你看我们阿衔就很不错。”
闻言,陆衔也状似无意地偏了偏头,想要听见盛棠对这句话的回答。
盛棠瞥了陆衔一眼,点了点头,算是对褚朔的说法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陆衔他的确挺好的。”
褚朔听盛棠的语气,感觉有戏,于是便抓紧机会又添了几把火:“盛大小姐,你不知道,你离开的那三年,阿衔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对劲。”
陆衔还会有不对劲的时候?这倒是引起了盛棠的好奇,她问道:“嗯?怎么个不对劲法?”
褚朔神秘兮兮道:“盛大小姐,你不知道。你刚嫁给傅砚辞的那几个月,阿衔经常喝得醉生梦死的,一副很伤心的样子。后来他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不再每天抱着酒瓶了,转而扑向了工作,成为了陆氏集团最卷的那一个。总之,哪哪都不太正常。”
“就连你从傅家回来的那一天,阿衔都还约了我们喝酒,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结果那天刚开第一瓶酒的时候,阿衔就接到了你打来的电话。”
“听见你说要回来,阿衔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得不行,立马抛下我们几个去接你了。走之前还让我们随便喝,他买单。”
“盛大小姐,总之……你对阿衔来说,一直是很与众不同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