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他还打算好好对她!这段日子,娇憨天真的她,乖巧顺服的她,难道都是假的吗!?又一次拿起手机,霍临远眼底赤红一片。可再次开口时,他语气中却听不出半点情绪,堪称平静。“沈漾,关于程栀的病情,你欠我一个解释。”沈漾瞬间清醒,愣怔一秒,却还是带着困意黏糊糊说:“扰人清梦啊远远——”霍临远冷笑,心头怒意翻涌。他就是太相信这个所谓的好友!用力攥紧手机,他转身靠上桌沿,一条长腿半曲,所有戾气和愤恨尽数收敛眼底,凝成化不开的阴翳。
拿出手机,霍临远眼底难掩戾气,“不惜一切代价,尽快找到程栀!她见了谁,做了什么,人在哪,尽快给我查!”
挂断电话,他沉着脸站立片刻,难自控地在通讯录翻到“栀”这个字。
指尖悬停在屏幕上许久,他咬牙重重按下。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结果在意料之内,却意外地难以接受。
“呵。”
他低低笑起来,笑声中满是自嘲。
她!程栀!竟然敢将他当傻子一样玩弄!背叛!
可笑他还想放过她!
可笑他还打算好好对她!
这段日子,娇憨天真的她,乖巧顺服的她,难道都是假的吗!?
又一次拿起手机,霍临远眼底赤红一片。
可再次开口时,他语气中却听不出半点情绪,堪称平静。
“沈漾,关于程栀的病情,你欠我一个解释。”
沈漾瞬间清醒,愣怔一秒,却还是带着困意黏糊糊说:“扰人清梦啊远远——”
霍临远冷笑,心头怒意翻涌。
他就是太相信这个所谓的好友!
用力攥紧手机,他转身靠上桌沿,一条长腿半曲,所有戾气和愤恨尽数收敛眼底,凝成化不开的阴翳。
“不想说?那就聊聊,你对她的心思。”
沈漾那边彻彻底底失去声息。
气氛凝滞片刻。
霍临远轻嗤,“不就是个女人,你要有兴趣,我不介意给你玩一阵。”
他压下心头窒闷,刻意强调:“只要不死,随便你玩。”
“你疯了?!”沈漾声音拔高,尾音稍显尖厉。
他看似风流不正经,可实际上渴望从一而终。
“你劝我放过她!可她半点不值得!”霍临远周身气场更冷,仿佛连心肺,都凉到彻底。
“什么不值得?你和程栀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漾还想说什么,霍临远直接挂了电话。
这一夜许多人无眠。
重重假象被推翻,单薄的平静被打破,新的风雨,在暗夜里悄然酝酿。
程栀暂时身处风暴之外,在通宵后的头昏脑涨中,处理着自己的小麻烦。
——夜里警察上门问话的那家人,来找茬了。
“是你报的警吧?!”
中年女人拿着锅铲奔出来,站在逼仄脏乱的过道里扯着嗓子吆喝。
她是听到动静直接出来的,身后半开半阖的防盗门内,隐隐透出热油呛菜的声音。
“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还用得着我多说?!你一个新住户,多管什么闲事?是不是嫌大家日子太好过?!”
程栀看一眼她脸上触目惊心的伤,两条秀气的眉毛不由皱起,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责难。
自己明明,救了她。
巨大的超市购物袋越来越勒手,她低头把东西先放在脚边,抬起脸很客气地说:“我第一次遇到这种事,经验不足,下次不会再多事了,不好意思。”
所有事情都一团糟,她不想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而她秀致的五官,和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的温婉贵气,与周遭种种形成一种难以忽视的割裂感。
惹中年女人不停地上下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