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侮辱人了!谁惦记着君如寒了,谁愿意给他做妾了,骂她也就算了,凭什么还骂她家人?太欺负人了!而她这一推,角度刚刚好仍木清宛一屁股坐在了猫尸旁边,缠着纱布还未痊愈的手掌压在了猫尸体上,黏上了许多猫嘴上吐出的白沫。木清宛一激动就喜欢尖叫,疯了一样的撕扯渗了白沫的纱布,动作粗鲁又扯出许多血来。纱布取下来之后,她又怕白沫已经顺着纱布渗透进去了,一面放话要跟容落烛没完,一面飞奔回去处理伤口。容落烛抹着眼泪哭了半晌,随后脱下外衣,将小猫尸体一只一只的裹紧衣服里,将它们包起来抱走。
容落烛是不信的,可她也知道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她无论怎么质疑,木清宛都会有完美的理由来反驳的。
而且死的只是几只猫,即便闹大了,又能拿木清宛怎么着?
她转身要走,却又被木清宛喊住,“你也别太难过了,说到底都是这几只猫自己命贱,却臆想着自己不该吃的东西,白白断送了性命,得不偿失!”
容落烛明白,木清宛这是指桑骂槐将小猫比作自己。可她不明白,她臆想了什么不属于她的东西?
“你既是个丫鬟就该安守本分,被老想着往我表哥身上凑!”
木清宛怒视着她,手上还缠着纱布,但丝毫不影响她盛气凌人的态度,“你被以为你真能像她们说成为我表哥的良妾,表哥是属于璃月姐姐的!你一个罪奴,也配得到我表哥的宠爱?你别做梦!”
“我表哥也是一时被你这个妖精迷惑,但只要璃月姐姐在,你跟我表哥永远都不可能!”木清宛自己越说越气,原本还忌惮着之前被咬的事情而刻意与容落烛保持距离,这会儿说上头了,不自觉的靠近了她许多。
“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千刀万剐,还有你父兄,卖国求荣的东西都会不得好死的!”
“你不许说我父兄!”忍了许久,容落烛终究还是没有憋住,伸手一推便将木清宛推倒在地上,还没等木清宛反应过来,她自己便先呜呜哭了起来。
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谁惦记着君如寒了,谁愿意给他做妾了,骂她也就算了,凭什么还骂她家人?
太欺负人了!
而她这一推,角度刚刚好仍木清宛一屁股坐在了猫尸旁边,缠着纱布还未痊愈的手掌压在了猫尸体上,黏上了许多猫嘴上吐出的白沫。
木清宛一激动就喜欢尖叫,疯了一样的撕扯渗了白沫的纱布,动作粗鲁又扯出许多血来。纱布取下来之后,她又怕白沫已经顺着纱布渗透进去了,一面放话要跟容落烛没完,一面飞奔回去处理伤口。
容落烛抹着眼泪哭了半晌,随后脱下外衣,将小猫尸体一只一只的裹紧衣服里,将它们包起来抱走。
问到莫天在书房后,容落烛一路哭着去了书房,将一包猫尸放在他的书桌上,眼睛红红的看着他。
“这是什么?”
容落烛答非所问,哽咽着说:“我要出府一趟!”
“出府?”莫天眯起眼睛,“做什么?”
“埋,埋尸!”
“什么?”
容落烛便将包裹打开给它看,莫天凝起眉头往后一撤,“你……”
“八皇子送给我的,可是早上被木清宛给抢走了,刚刚它们又被毒死在后花园,它们太可怜了,我想把它们好好的埋了。”
莫天从桌子里面起来,饶出来站到容落烛的身前,居高临下尽显气势,“总算给你找到出府的机会了是吗?”
“啊?我没有啊!”容落烛小心翼翼的眨了眨眼,尽量不露心虚。纵使他说对了原因,可这也只是原因之一,因为她也是真心要给小猫安葬的。
人家好好的把小猫交到她的手上,她却没有保护好。
“没有?”莫天沉沉叹了一气,“那好,那便交由别人拿出解决,不必你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