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口中,我得知雪栀嫁给定远侯后并不快乐,定远侯从未爱过她。”“一段没有爱的姻缘,够取一个女子的命了。”一段没有爱的姻缘,够取一个女子的命了。许雪栀在心中默读了简澈的这番话,她沉默许久,才开口。“我知道你想要为孟家小姐复仇,但是杀了定远侯难道孟家小姐就能活过来吗?你倒是快意解恩仇,可有考虑过简叔叔与整个兵部尚书府?定远侯并非常人。”简澈闻言,又将视线放回了许雪栀身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家父甚至整个兵部尚书府。”
许雪栀看的心中一顿,趁着宴会空隙,她绕到了简澈的身边。
“你跟我过来。”许雪栀小声的说道。
简澈不解的皱了皱眉,还没等他拒绝,许雪栀便拉住了他的胳膊。
二人虽然已经定了婚,但是在众人睽睽之下,拉拉扯扯的实在不好看。
简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许雪栀走出了殿堂内。
“许姑娘找我何事?”简澈眉眼深邃,望着许雪栀。
她拉着简澈来到了庭院,外面阳光明媚。
想到傅清嘉,许雪栀心中一紧,道:“我先前在家中同你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当做了耳旁风?”
简澈闻言,偏了偏头,不再看许雪栀,而是将视线移到了一旁的花草之中。
“我先前见到了北茉,她是雪栀生前时最好的朋友。”
“从她口中,我得知雪栀嫁给定远侯后并不快乐,定远侯从未爱过她。”
“一段没有爱的姻缘,够取一个女子的命了。”
一段没有爱的姻缘,够取一个女子的命了。
许雪栀在心中默读了简澈的这番话,她沉默许久,才开口。
“我知道你想要为孟家小姐复仇,但是杀了定远侯难道孟家小姐就能活过来吗?你倒是快意解恩仇,可有考虑过简叔叔与整个兵部尚书府?定远侯并非常人。”
简澈闻言,又将视线放回了许雪栀身上,“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家父甚至整个兵部尚书府。”
他言语坚定,眼神之中也透着笃定。
许雪栀见实在拦不下,又道:“幼稚,你以为你是何人?定远侯乃今上所封,你贸然行刺,今上必追责于你,子不教父之过,难道简叔叔能不受牵扯?”
简澈眸色越来越暗,眼底透着一丝怒气。
许雪栀又要再次出声,简澈却直接打断:“我的事,不劳许姑娘费心!”
说完,简澈便甩开了许雪栀的手,大步离开。
她看着简澈的背影,摇了摇头。
终究是二十岁少年郎,行事冲动。
回到殿内,许雪栀回到了许父身边坐下。
官场如战场,官场上的关系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傅清嘉身居高位,自然是有许多人阿谀奉承。
他向来对官场上的交际不感兴趣,此次宴会也是皇上下令,他才不得不来。
用膳时辰,傅清嘉的赐座前终于散去了人,才得清闲。
许雪栀便是在这时感受到人群之间有一道热烈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她抬头望去,看见傅清嘉正看着自己。
许雪栀愣住,眸中的迟疑转瞬即逝,她微笑着朝傅清嘉点了点头。
“那位是?”傅清嘉嗓音低沉。
“主子,那位是文墨世家的许小姐。”金宝回答道。
“叫什么名字?”傅清嘉的眼神从未从许雪栀的身上移开过。
不知为何,那许家小姐容貌是自己不曾见过的,可那双如画般的眉目,总给傅清嘉一股熟悉的安心感。
“回主子……她叫许雪栀。”金宝回答的有些犹豫,害怕又勾起了自家主子的伤心事。
傅清嘉心中一顿,像是不能呼吸。
那股熟悉的安心感随着金宝的“雪栀”二字一同在傅清嘉心中愈发清晰。
安心感于他傅清嘉来说,只在林雪栀身上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