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是家族联姻又如何,宋羽嫣自认能力外形家世都不差,配江礼安也是配得的。宋羽嫣出身江城本地的世家。宋家本身是中医世家,几代人传承下来,名声更是响亮。几乎家中叔伯全部从事医学行业,几位堂哥们也都是在医院或者医学院工作。她父亲这一支因为是旁系,没有完全从医,另辟蹊径做的是医疗器械生产这一行,背靠着宋家这块清贵的世家牌子倒也风生水起。宋羽嫣是家中独女,父母也是照着大家闺秀的路数一路教养长大,如果不是遇上江礼安,她不会来江氏屈居人下。
喻灵微在办公室晃过一圈,和每一位同事都打了招呼,做足了总裁夫人的样子。
没和任何一位同事多聊两句,唯独特意停在了资历尚浅的宋羽嫣身前 。
像是有话要说,宋羽嫣还吃不准她的路数,只是纳闷。
“听说宋秘书是高鸣的师妹?”
“是的,夫人。”
“那想必跟高秘书一样是礼安的左膀右臂了,工作上的事情,可得要劳烦宋秘书多多费心了,我做主让礼安给你加工资。”
喻灵微挽着江礼安的手,身体向他微微倾斜,正笑容甜美地跟宋羽嫣闲聊,一脸人畜无害,像每一个成功男人背后的贤内助一样。
换做别的员工,或许觉得有些荣幸。
宋羽嫣只觉得有些屈辱,她来江氏的目的从来就不是钱,或者说,不是这点钱。
喻灵微一个空长一副皮囊没半点内涵的草包凭什么在她面前端起总裁夫人的架子,宋羽嫣打从心底看不上喻灵微。
宋羽嫣曾经听师兄说过,江氏夫妇纯粹是因为父母之命联姻才结婚的,结婚已经四年。
即便俩人身在同一个城市,也很少住在同一处,平时各过各的,夫妻间的冷淡关系可想而知。
进江氏上班后,宋羽嫣又特意私下向别的同事打探过江礼安他们的夫妻关系,果然没有员工见过这位传说中的总裁夫人。
就连公司年会总裁夫人也没来过,宋羽嫣更添几分把握,想必也是不上台面的。
即便他们是家族联姻又如何,宋羽嫣自认能力外形家世都不差,配江礼安也是配得的。
宋羽嫣出身江城本地的世家。
宋家本身是中医世家,几代人传承下来,名声更是响亮。
几乎家中叔伯全部从事医学行业,几位堂哥们也都是在医院或者医学院工作。
她父亲这一支因为是旁系,没有完全从医,另辟蹊径做的是医疗器械生产这一行,背靠着宋家这块清贵的世家牌子倒也风生水起。
宋羽嫣是家中独女,父母也是照着大家闺秀的路数一路教养长大,如果不是遇上江礼安,她不会来江氏屈居人下。
宋羽嫣第一次见江礼安就是在学校,那年毕业季。
江礼安作为江氏总裁去她的学校宣讲,他在台上发言,优雅矜贵,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都是魅力。
宋羽嫣当即就被吸引,就想毕业后要去江氏上班,为了靠他近一点。
后来江家放出消息要给江礼安联姻,几乎全江城有头有脸有女儿的人家都闻风出动,宋家亦然。
只是没成想最后整个江城的闺秀竟都没能坐上江太太的位置,倒被个外乡人捷足先登。
得知江礼安结婚,宋羽嫣难过了很久,直到后来高鸣询问她,是否有意愿加入江氏总裁办秘书处,她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接近江礼安,似乎成了一桩执念。
在今日之前,宋羽嫣都很有自信,她甚至有周密的计划,得到江礼安需要徐徐图之,可今日他们的亲密有些刺眼,宋羽嫣难得的有些乱了阵脚。
“夫人说笑了,江氏给我的工资已经足够丰厚,在其位,自然该谋其职,我会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分内的事情?也是,人人都该有自己的定位,在什么位置就该做什么事情,多做的事情,是不是就该叫非分之想?”
出tຊ于女人的警觉,宋羽嫣觉得她是在讽刺自己,讽刺她对江总有非分之想吗?
她暗暗看了一眼江礼安,他状似没有察觉出女人间的风云诡谲,只顾跟高鸣交代下午的会议安排。
“您说的是。”
宋羽嫣觉得难堪,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喻灵微似乎很满意她的乖觉,在秘书处晃完一圈就向江礼安撒娇说肚子饿要回总裁办公室吃饭。
江礼安非常配合的随她一同走进了办公室,只是一进门便似无意地拂掉了她挽住自己的胳膊。
“宋秘书得罪你了?特意找她的茬?”
刚才的好好先生模样不再,江礼安盯着她眼睛,目光冷淡,似要看穿她的内心。
“没有啊,怎么这么说。”
喻灵微有些心虚,同时又惊叹他的敏锐,果然能当上总裁的人脑子不一般。
“没有就好。”
江礼安完全不想理会女人之间的明争暗斗。
她不想说他便也懒得多问,只要不影响到他的工作,不踩踏到他的底线,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她想要怎样就怎样。
对于这个联姻的妻子,江礼安觉得自己了解不多。
他听说过她婚前有个感情很好的初恋,被家里人拆散分手后还为了人家要死要活的,为此,他还在心底里笑话过她傻。
他们这种人家,重情不是好事,他无所谓她心里面有白月光,甚至觉得这样最好,没有爱情的婚姻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来说不可谓不是一桩好事。
毕竟人心易变,只有利益永恒。
结婚四年,除了她怀孕生产那阵子他们的关系紧密些外。
大部分时候,大家都自己过自己的,没人主动想要突破界限。
婚姻最初,他们俩之间有约法三章,就连床上的那点事情,都有明确的计划安排。
江礼安不是个重欲的人,对外面的花花世界红颜知己也不感兴趣,一周一次已经足够。
甚至很多次因为工作繁忙,连一周一次的频率也难以维系,他们之间就连过夫妻生活都像在完成任务。
除了孩子外,俩人几乎没有共同话题,各得其乐。
江礼安只知道喻灵微爱美爱花钱,每个月给的200万零花钱是不会有结余的,大部分时候都需要额外支取。
他也无所谓她花钱,在这件事情上,他们有心照不宣的默契,江礼安负责赚钱养育妻小,喻灵微负责照顾好孩子,哄好老人。
他们各过各的,他们都有分寸不会玩得出格,在必要的时候也各自给对方体面。
后来时间长了,喻灵微开始觉得这样无聊的婚姻是囚困的枷锁,疯狂想要挣脱婚姻去寻找真正的爱与自由。
为此,发过好几次疯,江礼安愿意成全她,但还没到时候。
他以为他们俩会继续冰封下去,直到真正散场的那天。
但,这两天,喻灵微明显的有了变化,江礼安暂时还想不出来这变化的由来。
喻灵微见江礼安收回冷漠的神色,走了上前拉起江礼安的手。
“老公,我这次来是想跟你说,我觉得之前的自己很过分,没有做好一个妻子和母亲的义务,以后我想好好和你过日子,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 ”
她说地情真意切,但江礼安完全不吃这套。
想到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江礼安神色更冷,拂袖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