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祁时聿坚定不移的说着,拽着洛云初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洛云初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昨天的那股无力感再次袭来。她发现每次遇上祁时聿,她都有些招架不住。她用冷漠去对待时,他总是温柔似水,让你根本冷漠不起来。她多次的心动,都源于自己的放纵。在昨天,她突然间的诉说,给她敲醒了警钟,她在对一个并不很熟悉,甚至麻烦不断的人,诉说她的往事,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以至于,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些什么,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让她慌乱的房间。
“你喜欢我什么?”洛云初冷静地看着他,她很意外他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差一点,她就破防了。
“喜欢......你!”祁时聿坚定不移的说着,拽着洛云初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
洛云初感受到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昨天的那股无力感再次袭来。
她发现每次遇上祁时聿,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她用冷漠去对待时,他总是温柔似水,让你根本冷漠不起来。
她多次的心动,都源于自己的放纵。
在昨天,她突然间的诉说,给她敲醒了警钟,她在对一个并不很熟悉,甚至麻烦不断的人,诉说她的往事,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以至于,最后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讲些什么,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让她慌乱的房间。
直到今天早上,她才反应过来昨天她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可惜,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收不回来了。
“嗯,我知道了。”洛云初手腕一翻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拍了拍正呲牙咧嘴的小虎,朝着家里走去。
看似稳健的步伐,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差点同手同脚了都。
知道,了!?
这是什么意思?
祁时聿懵圈的站在原地,为什么每次初儿都能让他无言以对?
“初儿。”祁时聿见一人一虎渐渐走远,连忙跟了上去。
“初儿,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洛云初:“你喜欢我,我知道了。”
祁时聿:“那,然后呢?”
洛云初:“然后?什么然后?”
祁时聿:“我喜欢你,你知道了,然后呢?”
洛云初:“哦,没有然后.”
祁时聿:“啊?”
......
“好香啊,姐姐,今天吃什么?”慕容钰蹦蹦跳跳地闻着香味跑进厨房。
“手擀面。”洛云初淡淡地回了句。
“姐姐自己做的面吗?”慕容钰看到一旁的案板上还有余下的面团,问道。
“姐姐好厉害,我在府中只见过林嬷嬷揉过面团,特别费力的,姐姐你手酸不酸?钰儿等会给你揉揉吧。”
“不用。”
“姐姐......”慕容钰还要说什么,被洛云初打断。
“可以吃了,去洗手叫他们吃饭。”
“哦......”慕容钰委委屈屈地应了声,转身出去了。
姐姐是嫌他烦吗?
可是如果不多跟姐姐讲讲府中的人和事,要怎么让姐姐相信他呢?
洛云初端着面条出来:“风玄,厨房还有两个凉菜,你去端一下。”
“好。”
“吃吧,吃完我们去镇上。”洛云初将面条推给祁时聿说道。
祁时聿本来黯淡的眸子瞬间亮了不少,“初儿是说,我们?”
“我要去镇上,之前答应过,往后出门会带上你。”
“哦。”只是因为答应他了吗?
“姐姐,我......”慕容钰踌躇着,欲言又止。
“有事说事。”洛云初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吞吞吐吐的人,可每次看着他这种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神情,她都狠不起来。
“我,我也想去。”
“我们只是去置办点东西,很快回来。”洛云初耐着性子说道。
“可......”慕容钰还想说什么,却被端着凉菜出来的风玄打断。
“小虎不能出去,得有人照看,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呆在这里,可不是让你来吃白饭的。”
“啊?那都要做什么?”到底还是孩子心性,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水缸空了,柴火没了,小虎口粮没了,菜园今天还没湿水,院中落叶,你是看不见吗?”
风玄坐下,一项一项数着,每数一项,慕容钰的娃娃脸就垮一分。
“这些,都要我做吗?”慕容钰悻悻地问道。
“挑水,砍柴,湿水,扫落叶。”风玄边吃边说道。
“为什么我做这么多?”慕容钰不服。
风玄淡淡看向他:“那你去打猎?”
“......我,我伤还没好,还是做这些先吧。”说完就呲溜呲溜的埋头吃面,不再多说一句。
听着他俩的对话,洛云初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这个家,好像越来越热闹了。
其实,人多了,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吵。
“夫人,主子身子不好......”临出门前风玄再次跟出门絮叨。
洛云初眉间划过无数黑线,抬手制止了他:“五遍了风玄,要不你一起去?”
洛云初话一刚落,风玄只觉脖颈处一凉,尴尬地摆摆手,身子一躬:“夫人主子慢走。”
洛云初:......
祁时聿,你那眼神真的不要太明显......
洛云初无奈,摸了摸跟在身旁的小虎:“我去去就回,你好好看家,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小虎哼哧一声点了点头。
村口。
“手。”洛云初伸出手,淡淡道。
祁时聿笑意不减,将手伸了出来,洛云初仔细地帮他诊了脉,“应该没有太大问题。”
说完又看向慢慢驶近的牛车,“牛车颠簸,你若实在不能坐别勉强。”
祁时聿笑:“无妨,初儿不用担心。”
洛云初点点头,等牛车停下后,拉着祁时聿上了牛车,将他安置在牛车的三角处:“就坐这里吧。”
祁时聿犹如人偶般任她摆弄,只是笑意不减地的看着她。
洛云初面上无感,实际上心中已是万般无奈,这男人......
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牛车上,村民们仿佛看不到洛云初二人,自发地都离得远远的,洛云初也落地清净。
“听说镇子这几天不安生,我们还是早去早回,别多耽搁了。”一妇人说道。
“怎么不安生了?”一汉子不解问道。
“你们不知道?”妇人疑惑地扫视了在场的人,见他们都一脸茫然的模样,这才开口继续道。
“我昨天上镇子卖娟儿的绣品,想着好不容易进主街一次,给自家孙儿带点吃食回。”
“我刚要去买东西,就碰见官差们在挨家挨户的搜什么,我一打听,原来是出了两起命案。”
“什么命案?说说。”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说是一老汉被活活打死在一家赌场内。”
“那老汉的儿子来讨公道,反倒被打了一顿赶出来了,然后......”
“没过多久,就听说那赌场的公子被人杀了,所有人都说是那老汉的儿子杀的,就是不知道抓到人没有。”
“被打死在赌场?为什么不去报官呢?”前头赶车的二牛也适时的插了一句。
“报官?你有钱吗?没钱,人家官老爷理都不带理你的。”妇人气哼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