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想要捡起,傅言礼已经走了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外拽。他动作粗暴,又推了她一把。江初音来不及反应,直直撞到了走廊的铁质栏杆上,眼冒金星。她跌坐在地上静止了好一会儿,眩晕感才消失。刚站起来,就听“砰”的一声。傅言礼重重将房间门关上,胸腔剧烈起伏:“方离夏,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你又想说我没有资格吗?”江初音笑的讥嘲,“连个墓地都没有,死了这么久都不能入土为安,这就是你的爱?你就是这样爱江初音的?”
江初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傅言礼竟然把她的骨灰放在家里!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接受不了她的死去吗?
可如果他真的那么爱她,又怎么可能会和纪太太结婚。
骨灰的事,江初音不知道纪太太是否知情,但作为死者本人,她无法接受。
出神时,背后忽然传来男人冷沉的怒问:“谁让你进来的?!”
江初音被吓的一抖,碰掉了骨灰坛上的姓名条。
她下意识想要捡起,傅言礼已经走了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往外拽。
他动作粗暴,又推了她一把。
江初音来不及反应,直直撞到了走廊的铁质栏杆上,眼冒金星。
她跌坐在地上静止了好一会儿,眩晕感才消失。
刚站起来,就听“砰”的一声。
傅言礼重重将房间门关上,胸腔剧烈起伏:“方离夏,我警告过你很多次。”
“你又想说我没有资格吗?”
江初音笑的讥嘲,“连个墓地都没有,死了这么久都不能入土为安,这就是你的爱?你就是这样爱江初音的?”
“闭嘴!”傅言礼不想听,他伸手命令道:“把钥匙给我。”6
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江初音没有拒绝,把钥匙递了出去。
傅言礼一把抢走,放进口袋。
做完这些,他又恢复了冷静:“秦子茵说你去见过她了?”
江初音还没回答。
傅言礼就说:“看来你太自由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待在家里。”
“凭什么?”
江初音觉得荒谬。
这样对她,还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傅言礼以为自己是谁?
然而,傅言礼只一句话就让江初音闭了嘴。
“否则你远在印尼的父母还能不能安然回国,我给不了保证。”
江初音不明白,傅言礼怎么能用别人的性命相要挟?
“兔子急了也咬人,傅言礼,你别太过分了!”
“你也有资格说过分?”
扔下这句话,傅言礼就走了。
江初音没有纪太太的记忆,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傅言礼最后那句话,她怎么也不懂。
要问秦子茵吗?
这个想法冒出来不过两秒,就被江初音掐断。
秦子茵有自己的小算盘,怎么可能和自己说真话。
江初音只能放弃,带着疑惑回了卧室。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秦子茵却出现在了梦里。
连带着白天那些被江初音忽略的话语,也逐渐清晰。
“方离夏,你以为你真的与众不同,他才对你另眼相待?”
“别傻了。他会选择你,只是因为当年给你捐骨髓的人,就是江初音。”
捐……骨髓?!
江初音猛地睁开眼,一些被遗忘在时光里的记忆翻覆涌来。
大一时,她跟室友路过献血站便一起去献了血。
几个月后却接到红十字会的电话,说她和一位再生障碍性贫血的患者匹配成功,问她是否想要捐献。
她觉得不是大事,也就同意了。
原来当初她捐献时的患者竟然是纪太太吗?
江初音后背有些发凉,忍不住想——
难道她意外丧命又在纪太太身体里复生这一连串的事,都是早就注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