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向东又问:“听说你在帮赵家跟夏家打官司?”“嗯,这次证据充足,我不会输。”温盏说的肯定。程向东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温盏,商行舟的父亲来了上海,事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顺利了。”温盏彻底愣住:“商行舟的父亲为什么要帮夏家?”“因为商家要跟夏家联姻。”
商行舟皱了皱眉:“温盏自己就是律师,出不了这样的昏招。”
夏莉安脸色这回是真的变了,这是第一次,商行舟没有向着她说话。
她收敛情绪笑了笑:“我也觉得温小姐不是这样的人,或许是赵家传话的人没说清楚。”
商行舟应了一声:“案件的事情有任何疑问可以联系我。”
夏莉安笑着答应,随后利落的结束了通话。
商行舟也挂了电话,随即他往后一靠,却感觉硌到了什么,伸手往后一摸,看到了一串钥匙。
钥匙上挂着一个小小的手办和一个老旧的桃木符,手办是温盏喜欢的二次元人物,曾经他还笑过温盏:“女强人也会玩这种东西?”
想到曾经,商行舟没了工作的心思,将手指伸进钥匙圈,任由钥匙串在指尖晃荡。
没多久,赵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盏盏的钥匙扣是不是在你那?”
商行舟挑了挑眉:“嗯。”
赵曼就顿了一下,商行舟想也知道温盏现在大概率在她身边,他开口:“你开扩音。”
过了两秒,商行舟也不管赵曼有没有照做:“温盏,你掉了东西,就自己来拿,我不喜欢外人来家里。”
温盏看着赵曼顿时难看的脸色,没吭声。
商行舟也没多说,径直挂断了电话。
赵曼怒了:“这狗男人到底怎么回事?跟夏莉安都在一起三年了,现在又来招惹你?”
温盏抿了抿唇:“算了,我再去一趟。”
那手办不算什么,但那桃木符,是母亲很久之前去庙里给她求的,她没法不要。
温盏想了想,从赵曼手机里记下号码,拨通了商行舟的电话。
“你等会在家吗?我去你家拿钥匙。”
商行舟挂了电话,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他不经意瞄到那桃木符上的字:祝盏盏永远平安快乐。
商行舟一顿,随即将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另一边,温盏却先去咖啡厅和一个男人见了面。
程向东看着温盏,眼中深邃:“你和商行舟现在怎么回事?”
温盏自觉实话实说:“我和他从三年前就没关系了。”
程向东皱了皱眉,随即略过了这个话题,他问:“现在药还在吃吗?”
温盏笑容淡了点,随即点头:“在按时吃的。”
程向东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才说:“到时候我约朋友再给你看看,要是不用吃药了更好。”
温盏没有拒绝,出国后,因为陌生的环境和母亲的离世,她患上了抑郁症,还是程向东帮她联系了国外的医生替她看病。
这三年,他们一直在断断续续的有种联系。
程向东又问:“听说你在帮赵家跟夏家打官司?”
“嗯,这次证据充足,我不会输。”温盏说的肯定。
程向东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温盏,商行舟的父亲来了上海,事情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顺利了。”
温盏彻底愣住:“商行舟的父亲为什么要帮夏家?”
“因为商家要跟夏家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