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眠的小脸涨得通红,两边弯弯的耳廓就像亮着的红灯笼,“滚开。”“呵?看来我的小宝贝有点欠收拾!”敢叫他滚?霍斯年冷哼了一声,大掌捏住她的下巴,随即低头,吻了下去。霸道的气息在姜亦眠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一点点把她的氧气全部占据,感受到男人的指尖在她的手臂上滑过,那躯小小的身子颤了颤。虽然他们有过亲密,但不代表她就完全能接受与霍斯年接触。薄唇被咬破,丝丝血腥味跑进在两人的气息里,姜亦眠疼得眼眶噙满了水莹。
烈红的玫瑰花瓣铺成一个大大的红心,空气散发着旖旎不清的味道。
门被推开,姜亦眠被霍斯年硬是扛进房内,她太轻了,扛在肩膀像个布娃娃。
“放开我,我不是孔雀,你耳聋了吗!”姜亦眠要急哭了,他到底会不会听国语?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霍斯年把肩膀上的小人儿猛地一下按在床上,男人健硕的身躯贴近,周围的气场瞬间下降了好几个度。
盯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姜亦眠有种误入狼穴的感觉。
“你是谁根本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强势又霸道的语气,叫人无言反驳。
那份离婚协议被撕毁了,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姜亦眠还是他的,不可反驳。
姜亦眠的小脸涨得通红,两边弯弯的耳廓就像亮着的红灯笼,“滚开。”
“呵?看来我的小宝贝有点欠收拾!”
敢叫他滚?
霍斯年冷哼了一声,大掌捏住她的下巴,随即低头,吻了下去。
霸道的气息在姜亦眠的口腔里横冲直撞,一点点把她的氧气全部占据,感受到男人的指尖在她的手臂上滑过,那躯小小的身子颤了颤。
虽然他们有过亲密,但不代表她就完全能接受与霍斯年接触。
薄唇被咬破,丝丝血腥味跑进在两人的气息里,姜亦眠疼得眼眶噙满了水莹。
霍斯年怔了一下,停下了动作,用指腹轻轻抹去她的眼角还没滑下的莹光。
女人的小脸明明布满了委屈,但又倔强地不肯服弱。
不错,他的女人就该有点傲气才完美!
霍斯年嘴角扬起,却让姜亦眠感受到危险与后怕,他目光邪冷的盯着她看:“七七,你真的很特别,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真倒霉,我可是越来越讨厌你了。”她说完,便一把推开他,呼吸才变得顺畅。
她不想被霍斯年打乱接下来的计划,想着离霍斯年得远远的,说不定他没几天就把自己忘记了。
谁会想到他会粘着她不放,还一副不把她收服就不罢休的样子……
真头疼。
姜亦眠站起来,走到门边要里离开,只是她的手还没按下,就被一只大掌缠上。
把她压制在冰冷冷的门后,感受到沉重的身躯逼近,她的瞳孔被霍斯年那张妖孽的脸占满。
霍斯年的薄唇贴在姜亦眠的耳垂边,带着鼻腔的磁音钻进她的耳蜗里,“我很快就让喜欢我,甚至……非我不可!”
那晚之后,他的大脑无时无刻都回味着女人的味道。
现在她想走,不可能的!
姜亦眠反应过来他的话音意,脸颊,眼眸都红的像个火球,“……”
男女力量有别,她想靠蛮力是行不通的,反而还会激起霍斯年的占有欲。
还不如……假装顺从他?
姜亦眠再抬眸,怒气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作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抵在霍斯年胸膛上小手,顺势爬上他的后脖颈处,用撒娇的语气轻哼:“你身上味道好重,要不你先去洗个澡?”
刚才霍斯年在酒吧里被熏了很多烟味,向来有洁癖的他也察觉到了。
“那你乖乖等我?”
“当然。”姜亦眠笑眸明睐,主动走进去,坐在床边,还不忘催他一句:“你快点哦!”
霍斯年见她老实又乖巧的模样,心想这小丫头应该不敢逃跑,淡淡嗯了一声后才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磨砂的,姜亦眠能看到那道高大的身躯在解衣服,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忙拿出手机给燕姐打电话,她上台后燕姐就去医院接孔雀了,算着时间,应该回来了。
电话一通,姜亦眠就把房间号报给燕姐,让她赶紧把夜公主带来。
姜亦眠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一边盯着浴室的门看。
等会把灯关了,霍斯年肯定不会发现人被掉包,就算被发现,她早就溜之大吉了。
过了一会,燕姐就把孔雀带来,姜亦眠静悄悄打开门,让她进来。
她把面具戴在夜公主的脸上,并小声叮嘱:“客人在浴室,你放音乐好好跳,记得面具不要摘下!”
孔雀对她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就走进去了。
一招金蝉脱壳完美结束。
姜亦眠捻手捻脚走出房间,没有霍斯年在的地方,空气都是新鲜的。
她从燕姐手机结了工资后就离开了酒吧。
此时,房间内。
霍斯年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毛巾在腰间,水珠顺着健硕的八块腹肌滑落下。
房间内漆黑一片,空气像是被凝固了,借着微弱的光,隐约看到女人纤细的身影乖乖坐在床边。
他的小娇妻肯定是害羞才关灯的,他迈腿差搜着床边走去。
房间内散发着浓浓的香薰味,掩盖了少女身上的清香,他并不太在意。
孔雀坐在床边,见他出来,就摁下自备的小音箱。
音乐响起,她尽情的展现自己舞姿……
当她看到男人那副强健的身躯,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迷惑气息,整个人都软了。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逐渐靠近,她紧紧攥着衣角,心跳加速,感受到男人的指尖,落在她的细肩上。
天啊,她的心脏就要炸开了!
电光火石间,霍斯年的指尖传来灼痛的难受感,他的过敏症怎么又犯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立马打开灯,刺眼的光线照亮整个房间,眼前跳舞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姜亦眠!
孔雀也发现他的异常,摘下面具走过去,“先生,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她还没靠近,就被霍斯年低声咆哮警告:“滚!”
孔雀被这一身低吼吓到了。
刚才在暗处她就感觉到男人的气场很强,现在看清他那张妖孽般的俊脸,浓眉间贯穿着浓浓的暴涙,好像随时就要把人撕得血肉模糊。
霍斯年的俊脸越发的难看,想到自己被耍了,气得抓起桌面的水晶玻璃杯,全部砸到角落。
该死的,姜亦眠居然敢跑了,还随便找个女人敷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