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想吃药,可是这身子,若是还不调养,恐怕自己都熬不到侯府被流放的时间点。徐怀景之前只是听媒婆说过沈家姑娘自幼有顽疾,当时倒是只是听听,可是现在眼前娇滴滴的人儿,就如风中柳絮般,他的心都是疼的。他连忙接过这份药方,又问道:“知tຊ月,你一直都是拿这药方里的药,大夫可有说是什么毛病,需不需要换药方?”徐怀景现在自然是十分关心自己的娘子,于是多问了一些。沈知月照着原主的记忆回答道:“我这个是打娘胎里就有的毛病,这些年来一直说叔父请的大夫,一直开着这个药,吃了就好一点,但是一直无法根除。”
这是怎么回事呀,徐怀景这一脚一个,温文儒雅的文弱书生,这人设不对呀。
被他踢倒的刘嬷嬷一众人等,也都没有反应过来,这还是平时被他们一直为难欺压的那个庶子吗?
“你们回去告诉夫人,我刚刚从侯爷那里回来,等会儿会带着知月去敬茶。”
丢下话后。徐怀景也没有理会她们,直接去把沈知月抱了起来,然后进了房间。
沈知月突然被腾空抱起,这个还是现代的公主抱,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直等被放在房间里的床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徐怀景把人放下,还亲切地问道:“知月,你有没有受伤,那群刁奴,是我的错,应该让你不要开门,等着我回来。”
同时他心里还想着,知月太瘦了,得好好补补。
沈知月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摔了一跤,其实她也在推搡之间,掐了抓了那几个婆子一把,但是这身子可真是弱。
“我没有什么事,只是身子的老毛病了,喝喝药就好。”她也让对方不要太过担忧。
然后想起自己的药方,顺便拿了出来,“怀景,这是我一直以来喝的药,麻烦你去帮我拿下药。”
她当然不想吃药,可是这身子,若是还不调养,恐怕自己都熬不到侯府被流放的时间点。
徐怀景之前只是听媒婆说过沈家姑娘自幼有顽疾,当时倒是只是听听,可是现在眼前娇滴滴的人儿,就如风中柳絮般,他的心都是疼的。
他连忙接过这份药方,又问道:“知tຊ月,你一直都是拿这药方里的药,大夫可有说是什么毛病,需不需要换药方?”
徐怀景现在自然是十分关心自己的娘子,于是多问了一些。
沈知月照着原主的记忆回答道:“我这个是打娘胎里就有的毛病,这些年来一直说叔父请的大夫,一直开着这个药,吃了就好一点,但是一直无法根除。”
这话自己一说出口,沈知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一直是叔父请的大夫,难道这病有些蹊跷。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了一块儿。
“知月,等我今天去一些药堂问一问这个方子的事,后面再去想办法给你找名医来看看。”徐怀景心里已经有了决断。
听着对方这毫不掩饰的关心,沈知月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转移话题道:“你今天有没有用过朝食,我还熬了一些粥,你去看看有没有凉。”
徐怀景听了,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但是又想着知月身子这么弱,她还要亲自下厨,是他计划不周。
以后做事情一定要严密一些,但是知月还计划着他,他很高兴,立刻去厨房把粥喝了,还不忘夸奖一番。
这搞得沈知月有些心虚,毕竟她还偷偷在房车里吃独食了,以后想办法也给他一些。
等看着徐怀景喝完了,沈知月突然想起要问对方那些嬷嬷的事情,“怀景,你练过武?”
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他流放估计也好熬过一些。
徐怀景想了想,要给自己妻子一些心安,“我是曾经跟一个师父学过一些武艺,自保是可以的,当然以后也会保护好你,今天的事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我也没想到嫡母居然在新婚第二天就来刁难你,这都是因为我。”
沈知月没有计较这些,毕竟这个也不是徐怀景的错,本就是恶人的错,她反而担忧会不会对方来找麻烦。
“那几个嬷嬷看样子走了,会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徐怀景宽慰道:“我今天去见了侯爷,侯爷那边顶着,我这个嫡母不过是用一些后宅的手段,不敢说什么。”
侯爷名义上也是他的伯父,虽然以往对他也不闻不问,不过这次他考中了秀才,还是第二名,侯爷觉得他以后可能会在乡试中也有一席之地,所以才叫他过去,也算是关心下族中的后辈。
毕竟这侯府,除了世子,其他的人都是一些纨绔之辈。
徐怀景其实也对这个伯父没有什么感情,因为明明府中养了多少借他的势去狐假虎威的人,他却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既然对方找到了他,他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
沈知月听了之后,倒也没有多想了,“那我们还要去敬茶吗?”说实话她不想去,不过也怕这个影响到徐怀景的名声,毕竟传出去也不好听。
“知月你听我说……”突然耳边一阵温热的气息,居然是徐怀景附在她耳边说了一些话。
等听完之后,沈知月感叹没想到徐怀景还是挺腹黑的一个人。
“那我要先梳妆一下。”刚刚这一阵折腾,沈知月感觉自己这梳的不太熟练的发型,又给弄乱了。
徐怀景贴心地先去了书房那边,给她留下了空间。
沈知月感叹对方还挺暖心的,她想着刚刚对方说的主意,她从自己房车里拿出镜子和一些化妆品,做戏自然要做全套。
等她出来的时候,徐怀景看着她这副模样有些担心,“知月,你怎么突然脸色这么苍白?”
沈知月笑了笑道:“这是我做了一些准备,你放心我没事。”
听她这么一说,徐怀景倒是放下了心,不过心里想着等今天敬了茶,就去给知月请大夫,这身体的事可不能够一拖再拖。
沈知月又问了下,关于平时他的吃食是怎么解决的,好歹是一个侯府,虽然不是侯爷,好歹是个少爷公子。
徐怀景说道:“我以前是在书院里面住的,也不经常回来,而且回来了那边的人也不乐意见我,我也不愿意见他们,所以就有时自己煮一些,采买是由府里的管事帮忙买的,我父亲也会每个月给我几两银子月银……”
徐怀景还说到每个月十五侯爷会专门举办一个宴会,一家人坐在一起,不过这种场景,他只是背景板。
“以后,我可以让这边的小厨房来送饭过来,你也不用太操劳了,或者你吃不惯,就等我从外面带一些吃食,或者我来做。”
这可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沈知月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