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都聋了吗?我说赶紧把她轰出去!”江母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全然没了往日优雅的贵夫人形象。为首的保安队长冷漠地说道:“江夫人,少爷吩咐过,没有他允许,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动。”“你!”江母气极,但她也知道这里是时家,自己无可奈何。无奈,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把门打开,让我们先走,这是江家的家事。”保安队长依旧不为所动。“少爷吩咐过,时家最近在准备大型企划,涉及商业机密,请各位不要随意走动。”
女人的声音足够大,在诺大的宴会厅阵阵回响。
一时间,所有人都被她吸引去了目光。
听见自己的名字,江父狐疑地看向女人,随后面如临大敌般向后退了一步。
怎么会是她?
刘卿?她不是死了吗?
江父隐在人群身后,刘卿找不到他,索性一把掀了旁边的桌子。
“江政!你给我出来!”
“不是说温若婉没有女人味吗?”
“不是说最爱我想娶我吗?”
“我没名没份地给你生孩子,你却翻脸不认人。”
“你骗我骗得那么惨!你给我出来!”
江母这时也认出了刘卿,脸色迅速沉了下来,对场边的保安吩咐。
“还不快把她拉走!”
几个保安听见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不为所动。
“你们几个都聋了吗?我说赶紧把她轰出去!”
江母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全然没了往日优雅的贵夫人形象。
为首的保安队长冷漠地说道:“江夫人,少爷吩咐过,没有他允许,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你!”
江母气极,但她也知道这里是时家,自己无可奈何。
无奈,她只能退而求其次道:“那你把门打开,让我们先走,这是江家的家事。”
保安队长依旧不为所动。
“少爷吩咐过,时家最近在准备大型企划,涉及商业机密,请各位不要随意走动。”
这意思很明显——他们被困住了。
江母刚要发作,江父悄悄走上前来,一脸焦急道:“小宴呢?”
时宴能让保安放行。
“少爷前不久和江小姐一起离开了。”
保安队长的话再一次打破了希望。
“说是要准备惊喜。”
江父江母急得如烈火烹油,一旁的刘卿也终于注意到了他们。
“江政!我终于找到你了!”
随即,她便如脱缰野狗般跑了过来。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避之不及,自动地给她让出一条路来。
刘卿不费吹灰之力就抱住了江政的裤子,不管不顾地哭嚎起来。
“江政!你个没良心的!你害我害的好惨!”
“在床上你哄我哄得高兴,说什么爱我要娶我,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我为你怀胎十月生下孩子,你不由分说地就把她抱走了!”
“可怜我们母女至今没有见过面啊!”
“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
……
宴会厅里一片混乱,但江钰还全然不知。
此刻她正捧着一只精致的礼盒,和时宴说着全家福的事。
“阿宴,我们两家什么时候一起去拍全家福吧。”
“我和你,爸爸和妈妈,伯父和伯母,齐齐整整的,多幸福啊。”
时宴隐去眼底的不耐,面上挂起柔和的笑意。
“好啊,等项目结束吧,到时候记得给卿卿留个位置。”
不出他所料,在听到江卿予的名字后,江钰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阿宴,你提她干什么,多晦气啊。”
时宴眸色微动,沉声道:“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
“什么妹妹啊。”
江钰不屑的撇了撇嘴。
“她不过是个恶臭的私生女,出身低贱还在外流落了那么多年。”
“她哪里配当我的妹妹。”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江钰身边的人就不停地跟她说:她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她是高贵的公主,她是世界的中心。
而她耳濡目染,又被捧上神坛这么多年,思想早已扭曲。
她可以唾弃不忠的男人和不轨的女人。
她可以鄙夷破坏别人家庭的恶人。
但她不能如此侮辱一个什么都没做过的无辜的孩子。
时宴心中冷然,牵起江钰的手,快步走向宴会厅。
“快回去吧,等下伯父伯母找不到你,会担心的。”
推开宴会厅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
不等江钰反应过来,一个浑身散发着劣质香水味的女人冲上前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我的宝贝女儿,妈妈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