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是三个男人,嘴里还口无遮拦的说着英语骂人。楼上下来的是三个非洲男人,长的膘肥体壮,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他们走起路来,撞动了好几张桌子。力度之大,把上面的花瓶也撞碎在地。“嘭!”“嘭!”连着好几声玻璃清脆的摔碎声,极其刺耳。言初音被打扰了好心情,只想快点喝完酒离开。可就在那三个黑人路过她这桌时,带头的一个突然停了下来。那黑溜且贪婪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打量着言初音,还猥琐的出言调戏:“嘿,美女,你有男朋友吗?看看我怎么样?”
言初音心一窒,怔了一瞬。
“陆泽衍?”她轻轻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脑海里闪过无数个零碎模糊的画面。
但没有一个她能想起来。
陆泽衍望见她蹙紧的眉,苦涩的抿开薄唇:“我们只见过几次,你不记得我也很正常。”
他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丝毫不敢把那深入骨髓的思念,展露半分。
言初音也没有太在意,只点了个头:“好巧,你也来意大利出差吗?”
她问候的语气,就像在跟一个普通朋友聊天。
但这份普通,又让压在陆泽衍胸口的巨石,又重了几分。
“算是。”他沉声答。
言初音轻嗯了一声,推门就走了进去。
进店后,她先到吧台点了杯Spritz,随后便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
陆泽衍则挑了个离她隔了两桌的位置。
酒馆的装饰很浪漫,墙上挂着红色的壁灯,还有些特色画作,每个小酒桌上还放置着一个插着玫瑰的花瓶。
不多时,服务员端着一杯橙色的酒水走了过来。
言初音接过酒,给了一些小费,那服务员才离开了。
就在言初音端起酒杯,轻抿下一口时,酒馆楼上突然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
听声音是三个男人,嘴里还口无遮拦的说着英语骂人。
楼上下来的是三个非洲男人,长的膘肥体壮,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他们走起路来,撞动了好几张桌子。
力度之大,把上面的花瓶也撞碎在地。
“嘭!”
“嘭!”
连着好几声玻璃清脆的摔碎声,极其刺耳。
言初音被打扰了好心情,只想快点喝完酒离开。
可就在那三个黑人路过她这桌时,带头的一个突然停了下来。
那黑溜且贪婪的目光毫无掩饰的打量着言初音,还猥琐的出言调戏:“嘿,美女,你有男朋友吗?看看我怎么样?”
男人一脸邪笑的挑了挑眉。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小弟,也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言初音心里腾起一股怒火,直接冷眼扫了过来:“请你们放尊重。”
如果不是骨子里从小的教养,她现在很想直接把手里的酒杯砸过去。
话落,那男人非但没有收敛,还得寸进尺挺着个大啤酒肚靠近。
“陪我们玩玩,我会给钱的。”说着,男人伸来咸猪手就想摸过来。
言初音忍无可忍,直接扬起手里的酒杯朝为首男人的脸,狠狠砸过去。
“哐当!——”酒杯不偏不倚的正砸中男人。
男人吃痛,满脸横肉狰狞的大骂:“Oh!Bitch!”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小弟见老大哥被个女人伤了,立马挥拳就朝言初音打来。
言初音常年练舞,身体柔韧,轻轻松松就躲了过去。
两人见状,更加气急败坏,直接推开拦路的酒桌,想上前直接抓人。
言初音被逼到角落,喉咙紧张的咽了咽。
她先是扫了眼酒馆大门的距离,当下决定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
就在言初音准备最后一搏时,耳边突然传来那两个男人杀猪般的叫声。
“哦,我的上帝,救命!”
她循声转过身,就见陆泽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将两只空酒瓶直接扣在了男人的头上。
不知道是酒水还是血,流了男人一脸,看起来十分惊悚。
两个男人倒在地上,疼的站都站不起来。
陆泽衍用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从他们中间走来,朝她伸出手:“发什么呆?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