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秋轻嗤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并没打算理。又看了一会儿剧本,敲门声响起。她打开门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来了?”凌延非倚在门边,桃花眸温润漂亮,笑意清浅,穿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时,整个人仿佛不沾染一丝欲色。然而只有她知道,眼前这男人疯起来是什么样子。“挽挽不回哥哥的短信呀,所以哥哥亲自过来问问,下午需不需要送你回家。”沈宜秋毫不客气开怼:“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咯咯咯咯咯的?你是开养鸡场的吗?”
小姑娘聪明确实聪明,但有时候也比较蠢萌。
比如昨晚,其实他并没有喝酒,林杨也并没有被他安排出去办事。
但小姑娘还是信了......凌延非勾勾唇角。
言夏走后,他把剧本放到一边,拿起手机点进短信。
【挽挽,拍完今天的戏份就回家了吗?】
发送。
想起自己刚才对言夏说的那句“这年头你见谁还用短信聊天”。
不知道为什么,凌延非觉得自己脸有点儿疼。
沈宜秋收到这条短信时也正在房间看剧本。
本应该是午休时间,但一想到拍完今天最后一场戏她就可以回家了,激动得不想睡午觉。
她已经在手机备忘录里列出一长串晚上和江枝去shopping要买的东西,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心情大好。
“叮咚!”
手机响起,沈宜秋拿起来看了一眼,眉头微皱。
虽然她并没有存这串手机号,但这熟悉的称呼,用脚指头思考也能猜到是谁。
她就说昨晚不应该用自己手机给凌延非打电话!
沈宜秋轻嗤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并没打算理。
又看了一会儿剧本,敲门声响起。
她打开门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来了?”
凌延非倚在门边,桃花眸温润漂亮,笑意清浅,穿着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时,整个人仿佛不沾染一丝欲色。
然而只有她知道,眼前这男人疯起来是什么样子。
“挽挽不回哥哥的短信呀,所以哥哥亲自过来问问,下午需不需要送你回家。”
沈宜秋毫不客气开怼:“你能不能不要整天咯咯咯咯咯的?你是开养鸡场的吗?”
凌延非:“......”
沈宜秋一脸坦诚迎上他的目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一秒还是正经表情,怎么这狗男人下一秒就切换出一副骚里骚气的模式。
“挽挽不喜欢吗?可是我明明记得挽挽以前很喜欢叫我哥哥呢,不管在哪里都喜欢叫,吃饭的时候,聊天的时候,在床......唔!”
凌延非这句话说到一半,沈宜秋余光瞥到电梯口那边似乎有人过来。
曾经在一起过的人对对方再了解不过。
沈宜秋知道他后面只会说出越来越骚的话,所以当机立断扑上去伸手捂住了凌延非的嘴。
现在可是在剧组,人多眼杂。
如果被人看见她和自己这位顶流前男友走这么近,到时候指不定又得把她送上热搜挨骂。
情急之下,她甚至一把将人给扯了进来,“嘭”一声关上门。
“嗯......”
凌延非的背抵到门板,他闷哼一声。
沈宜秋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你不要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凌延非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委委屈屈吐出一个字——
“疼。”
“......”
沈宜秋被骚得头皮一阵发麻。
她凑近,揪住凌延非的西装衣领,眼神里透着浓浓的警告意味。
“凌延非,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在公共场合撩我,我和你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我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男人的衣领被她揪着,连着衬衫领口都皱巴巴。
某个瞬间,沈宜秋目光下移,看到一截精致又性感的锁骨。
这画面,怎么搞得像是她在耍流氓似的?
“......”
沈宜秋跟被烫到了似的立刻松手,然而纤细腰肢却被凌延非一把搂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这回被抵在门上的人,是她。
凌延非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门板上,低头凑近她。
“你干什么!”沈宜秋紧张出声。
男人一双桃花眸眼尾上翘,晕着一点儿暧昧的红,声线低沉又蛊惑。
“不准在公共场合撩你,那意思是现在可以撩?”
沈宜秋愣了一秒,没反应过来。
凌延非观察着小姑娘懵懵然的表情,只觉得可爱到不行。
“现在在你房间,不是公共场合,那挽挽就是心甘情愿被哥哥撩了?”
沈宜秋后知后觉,拳头都硬了。
她瞪着他:“你也知道这是我的房间!那你还随便进来!!!”
凌延非勾唇低笑。
“是挽挽自己把哥哥拽进来的哦。”
“......”
淦,大意了。
还真是她亲手把他扯进来的。
“那你快出去!出去!”
沈宜秋挣扎着就要去开门,然而腰上那只手却突然加重力道。
她低呼一声,整个人被凌延非圈得更紧。
鼻尖充斥着一丝清冷雪松味,沈宜秋愣了一瞬,连挣扎都忘记。
腰上那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服开始摩挲,男人的微哑嗓音在耳边响起。
“挽挽的腰好软,想揉碎......”
???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蔓延全身,沈宜秋脑袋“嗡”地一声,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推开了他。
“凌延非你是不是有病!”
这回力道大了些,他往后小退半步,吐出一句:“嗯,是有病。”
随后,凌延非抬手,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已经松开的西装袖扣。
袖扣是银色,将他的指尖衬得越发冷白。
沈宜秋被他刚才那句话撩得双腿发麻,攀着门把手才堪堪站稳。
在外人眼里,他是娱乐圈矜贵清冷的高岭之花,行事作风杀伐果断,不易亲近。
可现在这男人在她面前......却总是这么一副骚样子。
狗屁高岭之花,分明就是妖孽!
抬眼看去时,凌延非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略微凌乱的衬衫领口,沈宜秋也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衣服和头发也有些乱了。
她走到落地镜面前,一边弄衣服一边凶人。
“总之今天这是最后一次!你以后不准再招惹——”
“我”字还没说完,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星星我买了快乐水回来!你要不要喝一——”
拎着快乐水的言夏站在门口,目瞪狗呆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小舅舅,星星,你们......你们......”
沈宜秋下意识看向凌延非,发现这人的衬衫钮扣还没扣好,保持着那个动作时,就特别像......刚把衣服穿上。
看着言夏的表情,沈宜秋知道她想歪了。
“不是,夏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你小舅舅什么都没干,你别——”
“你们继续!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