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礼没理她的笑意,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问,“不答应我的交易,却来找那种人?”揶揄之意太过明显。秦梵笑,“他是甲方,答应要给我签大单子呢。”谢砚礼低头看她,秦梵的眼神也不闪躲,和他对视。只是这个男人一旦戴上眼镜,就叫人捉摸不透他内心所想。只是想及两个人那次在国外的寻欢,现在再看谢砚礼,总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你不知道他的为人?”“只是听说有点特殊癖好,不过看着还挺平易近人的。”“听说?”谢砚礼嗤笑一声,“你怕不是对平易近人有些错误的理解。”
秦梵的视线只是落在那个男生身上一秒,就能感觉到一股凉意。
她收回视线,朝着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而去。
只是刚走了几步,突然手腕被人捉住。她不及反应,身边的男人已经将她直接拽进了旁边的包厢。
门被关上,她被人直接推着按在了门板上,脸贴着冰冷坚硬的门,而男人压迫的身躯直接过来。
她身上那衣衫太薄,他皮带金属卡扣贴在她的后腰,冰凉的触感,让她全身跟着颤栗一下。
感受到耳畔温热气息,里面的灯也瞬间被打开。
换了香,换了发型,衣服也别具一格,她倒是精心打扮过的。
他审视的目光,似乎要用眼神将秦梵直接扒光。
“周总怎么也在这里?”秦梵转过脸,看着他。
即便是这样的情形,她也保持一点微笑。
但这笑意太过别扭。
大约是包厢里有人抽烟的缘故,他身上一股烟味,混杂着他梵香的气味。
谢砚礼没理她的笑意,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问,“不答应我的交易,却来找那种人?”
揶揄之意太过明显。
秦梵笑,“他是甲方,答应要给我签大单子呢。”
谢砚礼低头看她,秦梵的眼神也不闪躲,和他对视。
只是这个男人一旦戴上眼镜,就叫人捉摸不透他内心所想。只是想及两个人那次在国外的寻欢,现在再看谢砚礼,总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你不知道他的为人?”
“只是听说有点特殊癖好,不过看着还挺平易近人的。”
“听说?”谢砚礼嗤笑一声,“你怕不是对平易近人有些错误的理解。”
明显觉得谢砚礼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强势,秦梵便试图转过身。很很顺利,她正对着谢砚礼,笑着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随即攀住了他的脖子,“周总怪幽默的。”
谢砚礼才不是和她说笑,脸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拒绝我,却跟这种男人接触?秦梵,你这是在堕落。”
“周总,难道跟你不是堕落?”
谢砚礼面色不改,“堕落也分对象。”
明明站不住脚,他的身份好像就能让他理直气壮。
秦梵考虑片刻,说道,“周总这长相比那位廖总赏心悦目不止一点两点。人比人,高下立判。”
谢砚礼等她说下去。
“周总……”她一脸无辜,又可怜兮兮的表情,“良禽择木而栖,我现在找你还来得及吗?”
“考虑好了?我这人不玩巧取豪夺。”
“你天生的霸总人设要浪费?”
谢砚礼睨她一眼,秦梵就不逗他了。
秦梵撒娇,腿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西裤,“人家只是婉拒一下,免得被周总以为我是那种特别爱钱又市侩的女人。”
“懂得权衡利弊,看清事实,不是缺点。”
秦梵软软的将脸贴过去,听着他强烈的心跳,温声问,“那人家现在不拒绝了,可以吗?”
谢砚礼低头扫她一眼,说,“在这等我。我来处理。”
谢砚礼要放开她,秦梵却先凑近,踮脚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