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一股穿透感突然出现在腹部，姜雪柳笑容僵住，呆愣地低头看向腹部。红色的血液慢慢滴落在地上。她睁大眼睛抬头。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戴着兜帽遮住了全身，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但那双眼睛却露在外面，那是她注视了多年的眼睛。亦如三年前那般冰冷。姜雪柳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嘴一张溢出一丝血，“陆守俨……”男人再次捅了一刀。姜雪柳彻底失去力气，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包里的协议书和情书散落出来，染上了血红。
夏风滚滚，咖啡馆附近的猫咪们都热得趴在门口，借着缝隙吹着空调。
姜雪柳准备好猫粮，这群小可爱们一个个翘着尾巴轮流蹭着她。
小于从门口拿出一堆快递走进来。
“雪柳姐，有你的信。”
米黄色的朴质信封，什么字都没有写。
意识到信里有什么后，姜雪柳微微红着脸接过。
小于调侃道：“又是结婚协议书啊，还没交往就结婚，你们真会玩！”
姜雪柳虚踢了小于一脚，抱着信封钻到了角落里。
打开信封，纸香味扑面而来。
结婚协议书上签了陆守俨的名字，另一边是她以前签下的。
在双方在签字的情况下，其实已经生效了，就差公证处的的印章了。
小于一边拆包裹，一边问姜雪柳：“最近姐夫都没有过来哎，他是回去了吗？”
姜雪柳仔细将信件重新折叠好，然后放进包里，和其他的协议书放在一起。
“案子太忙了，他没空过来。”
小于说了句检察官真的好忙之类的话。
除了协议书之外，还以一张情书。
情书的内容非常公事公办的样子，很难想象出陆守俨是如何在休息间隙写出这些东西的。
要不是姜雪柳自己也是法律系的人，不然她真的很嫌弃这个情书。
什么“你就像那北方的红星，温暖且炙热。”
确定不是组织宣言吗？
姜雪柳笑着看完了信，她也要把这些情书好好珍藏，没事拿出来娱乐一番。
接着，她从包里取出一本法律书，最近在复习以前的知识。
不管之前她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了法律系，至少当法官是她的梦想。
而且，最近去心理诊所治疗，陈医生都说她恢复了很多。
药物也在医生的帮助下慢慢戒掉。
如今，她可以尝试更进一步了——无论是事业，还是爱情。
就在姜雪柳沉浸于书中的时候，放在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本来想关掉手机，却看到了发消息的人名字是陆守俨。
消息发来一个地址，说今天可不可以见面。
姜雪柳一时愣神，她记得每次都是陆守俨亲自过来接她，今天是不是太忙了，所以才让她过去。
心里虽然有点疑虑，但是她还是收拾了一下包。
“小于，我今天……”
“知道了！又要去见姐夫对吧！”小于习以为常地点点头，“我现在真的很想让店长再招一个人。”
姜雪柳轻笑了几声，“下次你的班我上了。”
小于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很快就放过了姜雪柳。
姜雪柳没有骑车，选择坐地铁过去。
她看着手机屏幕，“这个地方好像离检察院有点远，是在那边调查吗？”
不疑有他，姜雪柳如约打到了目的地。
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发现陆守俨还没有到。
这里虽然算不上偏僻，但是路人的确很少，两边的办公楼到了饭点走出来一群工作人员。
姜雪柳让出路，走到角落。
突然一个人拍了拍姜雪柳的肩膀。
姜雪柳露出喜悦的笑容，迅速转身：“傅——”
噗嗤一声，一股穿透感突然出现在腹部，姜雪柳笑容僵住，呆愣地低头看向腹部。
红色的血液慢慢滴落在地上。
她睁大眼睛抬头。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戴着兜帽遮住了全身，脸上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
但那双眼睛却露在外面，那是她注视了多年的眼睛。
亦如三年前那般冰冷。
姜雪柳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嘴一张溢出一丝血，“陆守俨……”
男人再次捅了一刀。
姜雪柳彻底失去力气，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包里的协议书和情书散落出来，染上了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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