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羞辱她的,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开心,为什么他会心如刀绞?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祁斯衍握紧拳头,朝着她挥过去,却在最后收住手,愤怒地离开!瘫坐在地上的沈棠梨,眼泪止都止不住地往下落。从自己选择承认杀了沈霜雪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结果不是吗?明明说好不哭的,明明说好不难过的,明明说好要微笑的啊。沈棠梨,你不能这么没用!所以,不哭。所以,微笑。对,微笑。咧开嘴,笑着告诉自己,我没哭,我不难过……
“该死的人是你!”
祁斯衍红着眼睛对她怒吼道,愤然站起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躺在地上的沈棠梨看着他决然离开的背影,通红的眼眶不断涌出伤心至极的泪水。
“有什么的好哭的呢?”沈棠梨自嘲着笑了笑。
知道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对自己也是有感情的,自己应该满足不是吗?
空荡的房间里响着她一个人的声音,早已哭至沙哑的嗓音里凝结着疲倦:“只要他不再痛苦,即便是我承受再多的折磨又能怎样?何况我早就习惯了……”
“所以,沈棠梨……”
“别哭了,这没什么好哭的。”
“也别难过了,这没什么好难过的。”
“要微笑啊……”
明明是劝慰自己的话,可每一句听起来都压抑着沉重的悲苦,但又有谁会心疼呢?
沈棠梨艰难站起身走出卧室,坐在沙发上,她的眼睛一直看着门外……但两个小时过去了,却依旧等不到她想要见到的人。从门口进来的,只有柔和的微风,带着满满的温柔。
那轻柔的感觉,甚至让久未感受到温暖的沈棠梨贪恋不已。
直到暮色渐沉,祁斯衍才一身冷意地回到别墅。
他看了坐在沙发上心神不定的沈棠梨一眼,冷笑着走过去。
手里拿着的东西在他的走动之下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沈棠梨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起头望向祁斯衍,在看到祁斯衍手中拿着的ɖʀ东西之时,吓得表情骤变,甚至下意识的想要逃走。
“怎么,你想跑?”祁斯衍看出了她的意图,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丝不该有的疯狂,毫不犹豫地将沈棠梨钳制住,用手中的铁链将她拷住,再不能挣脱。
沈棠梨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妄想逃脱,可根本抵抗不过祁斯衍的力量。
她含着泪的双眸直直凝视着祁斯衍:“我不会逃的,你不要锁着我好不好?”
然而对于她的哀求,祁斯衍却是视而不见。他就着拉铁链的动作把沈棠梨牵到别墅外以前为那只狗准备的狗屋,狠下心用手压迫着沈棠梨弯下腰,把她狼狈地塞进了狗屋之中。
“为什么?”
“你恶毒至极,根本就不配为人!这家里除了这狗屋,再也没有能容忍你的地方!”
“不配为人……”沈棠梨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
祁斯衍看着那双蓄满了眼泪的眼睛,字字句句,如刮骨钢刀,“沈棠梨,你在我眼里,别说是当人了,就连当一个畜生,你都不配!”
他是故意羞辱她的,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开心,为什么他会心如刀绞?
这个恶毒的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蛊?!祁斯衍握紧拳头,朝着她挥过去,却在最后收住手,愤怒地离开!
瘫坐在地上的沈棠梨,眼泪止都止不住地往下落。从自己选择承认杀了沈霜雪的那一刻起,就知道结果不是吗?
明明说好不哭的,明明说好不难过的,明明说好要微笑的啊。
沈棠梨,你不能这么没用!
所以,不哭。所以,微笑。
对,微笑。
咧开嘴,笑着告诉自己,我没哭,我不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