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他们的狼狈,姜知岁悠闲慵懒的坐上沙发上,姿态高贵,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行啊,我等着你不放过我。”“你……”看着姜知岁眼里毫不掩饰的对她的轻蔑,姜宁西气得身子抖得厉害,但却又无可奈何。姜知岁的眸光又冷冷的落在姜云峰身上,笑得一脸风轻云淡,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姜云峰后背发凉得厉害。“对了,二叔,我劝你一句,早点把我的股份还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姜云峰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眼神如同淬毒了一般,“你做梦!姜知岁,我是绝对不可能把股份给你的!”
“我给你们的时间够多了,可你们不识相,那我也不用给你们留什么脸面了。”
老宅被他们父母霸占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
对上姜知岁冰冷的眸光,姜云峰竟然打了一个寒颤,咬牙硬压下害怕,阴毒的瞪着她,破口大骂道。
“姜知岁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这样对我们,就不怕遭雷劈?你这个不忠不孝得孽障!”
“敢骂我家老大?你找死!”
听着他的这些骂声,萧零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抡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若不是被姜知岁拦下,姜云峰早就被他那一拳打得去了半条命了。
“你……”姜云峰被吓得一张老脸苍白一片,差点晕厥过去 。
“二叔,你现在才想起我们是一家人啊?”姜知岁缓步走到他身边,那张精致瓷白的小脸上氤氲着浓浓的寒意,“当初二叔你把我丢去乡下,抢了我的股份时,怎么不记得我们是一家人啊?”
“还有,我父母惨死的时候二叔你又在哪里?”
听了这话,姜云峰心头一惊,眼里浮出恐惧之色。
姜知岁这个灾星为什么突然提起大哥大嫂惨死的事情?!
难道她是知道了些什么了?!
不!不可能!
她绝对不可能知道,当年的一切明明都被处理得干干净净,姜知岁这个灾星绝对不可能知道!
看着姜云峰这个反应,姜知岁轻扯了扯红唇,在心里冷笑一声。
她刚才的话不过是在试探他罢了,果然,这一试探便试出了姜云峰心中有鬼。
“大哥大嫂的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还提起来干什么!”姜云峰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和慌乱,“大哥大嫂已经去世多年了,姜知岁,我可是你唯一的长辈,你必须听我安排,否则我们姜家可不认你!”
啧!
姜云峰和姜宁西这对父女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姜知岁舌.尖轻抵后牙槽,眼里皆是冰冷之色,“丢,继续给我丢!”
“是,老大!”
萧零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轮椅上,轮椅滚出大门,姜云峰从轮椅上摔了下来,被摔了个狗吃屎。
“啊……疼死我了……”
姜云峰膝盖上的伤本就还没有痊愈,现在这么一摔,伤上加伤,又得继续做十天半个月的轮椅了。
“父亲你没事吧!”
姜宁西从房间化完妆出来便看见这一幕,连忙冲上去扶他,还不忘恶狠狠的瞪向姜知岁。
“姜知岁,我父亲要是有什么好歹,我绝对不放过你!”
不同于他们的狼狈,姜知岁悠闲慵懒的坐上沙发上,姿态高贵,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行啊,我等着你不放过我。”
“你……”
看着姜知岁眼里毫不掩饰的对她的轻蔑,姜宁西气得身子抖得厉害,但却又无可奈何。
姜知岁的眸光又冷冷的落在姜云峰身上,笑得一脸风轻云淡,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姜云峰后背发凉得厉害。
“对了,二叔,我劝你一句,早点把我的股份还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姜云峰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眼神如同淬毒了一般,“你做梦!姜知岁,我是绝对不可能把股份给你的!”
公司可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绝对不可能给姜知岁这个灾星!
姜云峰艰难的坐上轮椅,“不过是一个破老宅而已,我们还不稀罕住,宁西我们走!”
看着他们狼狈的离开,姜知岁那双漂亮的狐狸眼微微眯起,似在沉思什么。
见状,萧零立马凑了上去,殷勤的开口,“老大,既然他这么不识相,不肯把股份还回来,不如让我带着兄弟把他给绑了,给他一些教训,看他还敢不敢不还股份!”
姜知岁敛下心神,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语气慵懒至极,“不用着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把股份乖乖吐出来!”
……
京都上流圈住八卦流传得最快了,不会,姜云峰父女被扫地出门的事就传开了。
雅阁。
“三哥,嫂子可真是杀疯了!硬生生的把姜家二房从老宅赶出去了,现在姜家二房成了整个京都的笑话,别提多丢脸了!三嫂可真是够野够劲!”
陆时宴这话一落,坐在主位的男人凉薄的眸光便凌厉的扫了过去,警告意味十足。
陆时宴自觉失言,连忙认错,“咳咳咳,三哥我说错话了,三嫂多野多够劲都是你的,我自罚一杯!”
话音一落,立马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赔罪意味很明显。
傅霆寒坐在另外一侧,眉头不由皱起,“时宴,你管她叫什么?”
陆时宴不以为意道,又恢复了往常吊儿郎当的模样 ,“三嫂啊!”
听了这话,傅霆寒眉头皱得更紧几分,转头看向冷然坐在主位的男人,“三哥,你和那个姜知岁究竟是什么关系?”
薄北言神情没有变化,低沉磁性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凉薄,“你管的太多了。”
“那个姜知岁可不是简单的人,三哥你还是别和她有什么纠缠!”
傅霆寒对姜知岁的印象很是不好,他最是厌烦像她那种女人了!
“啧啧啧,霆寒你这话要是被薄奶奶听见了,肯定得跳起来揍你!三哥身边好不容易出现女人了,你竟然让三哥别和她纠缠,薄奶奶得气得打断你的腿!”
见着气氛不妙,陆时宴开了个不轻不重的玩笑缓和。
“三哥身份显赫,不是姜知岁那种人能配得上的,她连自己的亲人都能扫地出门,可见心肠歹毒!”
“老四,你的话太多了。”
薄北言原本清冷的气场突然变得锋利,周身更是散发着无尽的凉意,叫人不由自主的心生畏惧。
“别忘了,你的腿还需要她帮你医治。”
熟悉薄北言的人,此时已经知道他这是要动怒的前兆。
看着这一幕,陆时宴眉头不由挑了挑。
三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姜知岁呢,连一句说她不好的话都听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