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陆钧瞑和那副班长有说有笑地离开,似乎才是真的没有看见她一样,连余光都没施舍。等陆钧瞑的身影消失,温知苡的眼眶红了。室友在旁边紧张地劝慰:“知苡,你别哭啊,这一定是误会。”温知苡死死地咬着唇,活生生地忍住了眼泪。她想,误会不误会的不知道,她的新年愿望反正是不会实现了。她还在心里骂了一句陆钧瞑。说什么喜欢她,说什么前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是和别人搞在一起去了。温知苡是在心里骂的,但室友就是光明正大骂,也许是为了哄温知苡,也许是看不得陆钧瞑和那个副班长在一起。
新年之后,陆钧瞑真的就没有再找过温知苡。
温知苡的心里不是不失落的,可人是她自己推开的,又能怎么办?
温父在初五之后,再次去做志愿了。
一个人呆在家里的时候,温知苡就格外的想念陆钧瞑。
身在南岭的温宁倒是没有和她故意保持距离,有时候会约她出去走走。
许是陆钧瞑交代过她什么,她在温知苡面前从没提起过他。
只有在快开学的时候,温宁握着奶茶杯,看着天空低喃了一句:“终于要开学了,我哥都已经瘦了一圈了。”
温知苡听见了,但也只当没听到。
但她无法忽略心底冒出的那些苦涩的情绪。
开学之后,陆钧瞑还是遵守着约定,再也没有出现在医学院的教室后门。
偶尔温知苡听到后排的人喊“有人找”,还是会下意识地回头看,只是那身影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一个。
室友察觉到异常,趁着下课小声地询问:“知苡,你和陆钧瞑闹别扭了?”
倒也不是闹别扭,可也不是冷战,但她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温知苡摇摇头:“没有闹别扭,只是要好好学习。”
她是这样对别人说的,也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仿佛说的多了,就能在自己的周边建立起一道坚固的城墙。
可这城墙终究是在走廊里看见陆钧瞑和别的女生走在一起的时候,顷刻间崩塌。
那女生温知苡知道,是航空一班的副班长。
可她和陆钧瞑什么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擦肩而过的时候,温知苡想要装作看不到,还是下意识地看过去一眼。
不料陆钧瞑和那副班长有说有笑地离开,似乎才是真的没有看见她一样,连余光都没施舍。
等陆钧瞑的身影消失,温知苡的眼眶红了。
室友在旁边紧张地劝慰:“知苡,你别哭啊,这一定是误会。”
温知苡死死地咬着唇,活生生地忍住了眼泪。
她想,误会不误会的不知道,她的新年愿望反正是不会实现了。
她还在心里骂了一句陆钧瞑。
说什么喜欢她,说什么前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是和别人搞在一起去了。
温知苡是在心里骂的,但室友就是光明正大骂,也许是为了哄温知苡,也许是看不得陆钧瞑和那个副班长在一起。
“不是我说,全校都知道航空一班那个副班长是个绿茶,我有一次亲眼看见她管一个高三的男的喊哥哥,那语气,可给我恶心坏了。”同桌愤愤道。
温知苡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说:“算了,在背后说人坏话不好的。”
这句话给室友气笑了,她点了点温知苡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啊,有一天让人卖了还得给人家数钱呢。”
之后温知苡又做了几次梦,甚至梦见了她和陆钧瞑在大学里谈恋爱的画面,梦见了她一次又一次吃芒果,然后吐得天昏地暗。
但她还是和陆钧瞑再没有私下联系过,也没在小笼包店看见过他。
有一次倒是在校门口看见他和那个副班长并肩一起走进校门,她故意等这两人走的看不见身影,才迈进校门。
就在这样说不清什么样的状态下,毕业考试和实习来临了。
同桌拿着那张实习的单子,问温知苡:“知苡,你打算实习吗?听学长他们说实习有点苦的,不去也没关系。”
哪知话音刚落,温知苡就拿着笔在“实习”的下面画了个勾。
还没等同桌开口问,她先一步解释:“不是因为陆钧瞑,是因为我爸爸。我爸爸是个医生,救了很多人,所以我也想多努力一点,以后做一个可以帮助很多人的医生。”
这个原因无懈可击。
但是室友还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了,和陆钧瞑没关系。”
温知苡在心里暗暗道:就是和陆钧瞑没关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