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出来,初栀一秒钟都不敢耽误,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电梯的方向冲,这她还是第一次嫌弃电梯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要不是手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初栀简直都想直接从步梯跑下去,等到电梯顺利降到一楼的时候,她侧身双手拎着一个大皮箱往外面匆忙走去。刚走两步,对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初栀随意抬头一看,是祁宴。男人的个子很高,穿衣服的时候偏爱深色系,今天也是一套黑色的休闲服,好身材一览无余,走向她的时候,看起来就跟T台上的模特别无差别。
从家里出来,初栀一秒钟都不敢耽误,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就往电梯的方向冲,这她还是第一次嫌弃电梯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要不是手边还有一个巨大的行李箱,初栀简直都想直接从步梯跑下去,等到电梯顺利降到一楼的时候,她侧身双手拎着一个大皮箱往外面匆忙走去。
刚走两步,对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初栀随意抬头一看,是祁宴。
男人的个子很高,穿衣服的时候偏爱深色系,今天也是一套黑色的休闲服,好身材一览无余,走向她的时候,看起来就跟T台上的模特别无差别。
祁宴三两步就走了过来,他仅仅是抬眸看了对方一眼,眼神依旧是那么的灼热深邃,裹挟着无尽的霸道意味。
“给我吧。”昏暗的环境中,他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自己手中的皮箱很快就被对方不由分说的接了过去,初栀垂眸眼神暗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又来了,对方总是这样,明明是强迫来的,却总要做出一副非常贴心的样子。
自己需要两只手才能提起来的箱子,祁宴一只手就可以了,另一只大手则非常自然的把自己的手给裹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祁宴没有看她,只是嗓音有些暗哑的问:“怎么这么慢?”
乍一听跟质问一般,初栀被对方抓在手心里面的手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她连忙微微仰头,看着对方笑意盈盈的说道。
“女孩子嘛,东西比较多,不太好整理。”
似是害怕对方不相信,初栀又连忙找补了一句。
“我怕你等着急,还有好多东西没拿呢。”
傍晚的小区里,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诡异的安静了一瞬,就在初栀忍不住有些心虚的心脏狂跳的时候,男人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拿完,明天我带你再来一趟。”
天蓝色的天空已经逐渐变成了深蓝色,刺眼的太阳也变成了暖橙色渐渐西下了。
祁宴就这样牵着初栀的手,一路把人带到了越野车旁,先是打开副驾的门把人安顿好之后,这才拎着箱子到后备箱放东西去了。
从放东西到汽车发动起来往小区外边驶去的期间,对方一直都是一言不发的状态,初栀坐在座位上心惊胆战的暗自猜测对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破绽。
正当她暗自猜测的时候,旁边传来了男人平静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在幽闭的空间里面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栀栀,不要怕我。”他的声音暗沉,平静无波,听起来就好像是深不可测的潭水。
初栀靠在椅背上的脊梁一僵, 终于抬起头来,她眼睛里面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又缓缓的沉寂了下来。
“嗯,我会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初栀忍不住在自己的心里自嘲一笑。
她很想转头问一问对方,问他是不是忘记都对自己做过什么样的事情了,问他是不是忘记了他们并不是正常恋爱的情侣了。
但是,很可悲的是,她压根不敢,生怕自己问了之后,换来的就是对方更加疯狂的举动。
祁宴侧头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乖。”
接下来就是一阵相对无言,很快车子就开到了祁宴的住所。
为了避免总是被对方压在副驾驶强吻,初栀已经学会只要车子一停稳就连忙解安全带,紧接着就是拉开副驾驶的门,往下走。
等到初栀下车关好副驾驶门之后,那边的祁宴也拎着她的行李箱走了过来,祁宴依旧是非常坦然的牵着她的手往里面走了。
很快,初栀就又来到了这个对于她而言就好像是牢笼的地方了。
祁宴随手把行李箱往客厅里面一推,然后弓着腰开始从鞋柜里面拿拖鞋了,给初栀拿的那双依旧是尺寸很大的男士一次性拖鞋。
他自己脚上的倒不是一次性的,就是普通的蓝色男士凉拖。
“扶着我。”祁宴语气低沉的说。
初栀垂眸看了他一眼,祁宴正蹲在地上,准备帮自己换鞋了。
每到这个时候,她的内心总是特别的挣扎的,但是这些事情并不能弥补对方带给她的伤害,更不能否认对方仍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初栀下意识想抬手按在对方的左肩上,胳膊都抬起来一半了,又垂了下去,换了一只手按在了对方的右肩上。
正在抬着初栀脚往拖鞋里面塞的祁宴,自觉察觉到了她的动作,眉眼几乎是一瞬间就柔和了下来,唇角也微微上扬了一些。
看,小姑娘还是心疼他的不是吗?
几乎是一瞬间,祁宴身上所有阴霾的情绪都消散了,换好鞋后,他勾着头轻咬了一下小姑娘的嘴唇。
“西餐是想去外边吃还是在家里吃。”他语气低沉的问道。
初栀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小声说道:“在家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相处的方式实在是太奇怪了还是怎么样,每当她和祁宴一起走在外面的时候,总是引来很多各式各样的目光,这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两个人面对面的站着,祁宴勾着头,伸出双手捧着初栀的脸颊探身吻了过去。
这次的吻和之前的吻都不一样,没有那么的激烈,对方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轻吻着她的唇,一点一点的亲吻着。
但是奇怪的是,这样的吻竟然让初栀感觉更奇怪了,对方的鼻翼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鼻尖。
这是一个和往常都不一样的吻,不含爱欲,却又饱含爱意。
很快,祁宴就松开了小姑娘,他们的额头抵在一起,就连鼻尖也亲密无间的蹭在了一起。
祁宴望着初栀的目光充满了眷恋 ,里面甚至还带着一丝喜悦,他饱含爱意的说。
“真乖,刚刚担心我疼是不是?”
他看着初栀的目光是那么的赤诚,这个时候的他眼中好像有星光亮起,像是漫天的繁星。
“我的乖栀栀,我好喜欢你。”他近乎是着迷般双手捧着初栀的脸颊,在她的唇上重重一吻。
一吻结束,祁宴一手拎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初栀往卧室里面走了。
他一路把行李箱拎到了卧室的衣柜前,随后正起身打量了一下这个衣柜,有些不满的说。
“啧,有点小了,明天让人把隔壁砸了,给你做个衣帽间出来。”
初栀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她知道,他们没有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