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还有我的夫君,大夫。”齐念如跟徐美蓉看大夫治完了风听荷,连忙迎了上去,那大夫也是好脾气,被拦住了也没恼,点头同意了。风逸桓两兄弟的伤其实就是鞭痕,不深,跟风听荷一样,但没风听荷严重,开了同样的药。齐玉芳又管老大夫买了一些其他常备的药,然后咬碎了牙,抠抠搜搜的拿出来三十两银子,递给了大夫。等大夫走后,齐玉芳脸色阴沉,一巴掌拍在了风听荷的脑袋上,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你没事叫什么叫?”
驿站的闲汉,虽说费用高,但上面要拿走不少,这到手里实际也没多少,在加上流放的犯人,手上有银子的不多,即便是有银子的,能舍得花出去买东西更是寥寥无几。
趁着等待这会功夫,林月清到一旁放置干草的地方,手脚快速的编织了两个厚实草垫子,铺在床上,又铺上褥子,正好闲汉拿着她购买的东西走过来,她就顺手把两个披风都铺在褥子上,这样又厚实,又保暖,晚上睡觉就不用担心冻着了。
等大家伙领了饭回来,林月清的白菜汤已经炖好了。
“娘,赶紧找个大夫给我,不行了,我实在受不住了。”
领完饭回来的齐玉芳,听到自家闺女的话,放下手里的饭,走到门边掏出银子,麻烦解差给请个大夫过来。
解差拿到银子那自然是好办事,带着驿站专门的大夫就找到了齐玉芳。
“大夫,大夫,您快帮我看看,我..我好痛啊。”
“行,我来看看。”
大夫也没掀开风听荷的衣裳,毕竟是姑娘,虽说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但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
只是轻轻的掀开袖口,看了看伤口,又让齐玉芳检查下风听荷身上的其他伤口跟手上相比是重还是轻,最后才下了诊断,给开了涂抹的药。
“大夫,麻烦您帮我夫君看看吧。”
“对对,还有我的夫君,大夫。”
齐念如跟徐美蓉看大夫治完了风听荷,连忙迎了上去,那大夫也是好脾气,被拦住了也没恼,点头同意了。
风逸桓两兄弟的伤其实就是鞭痕,不深,跟风听荷一样,但没风听荷严重,开了同样的药。
齐玉芳又管老大夫买了一些其他常备的药,然后咬碎了牙,抠抠搜搜的拿出来三十两银子,递给了大夫。
等大夫走后,齐玉芳脸色阴沉,一巴掌拍在了风听荷的脑袋上,恶狠狠的说道“你说你没事叫什么叫?”
“娘,我也不想啊,就是突然脑袋好痛好痛,我..我这不是承受不住,就...”
“看到是谁动手的了吗?是哪个贱种?”
“娘,我没看到那个贱种动手,我连挨都没挨到他们...”
“你确定?”
“娘,我确定,我真的确定。”
齐玉芳听到风听荷的话,眼皮轻抬看向林月清的方向,晦暗不明。
风逸桓兄弟俩上完药,就开始吃饭,徐美蓉心疼自己的孩子,花了一两银子买了碗蛋汤,坐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喂着孩子,风逸年上了药没事人似的,坐在小妾慧娘的身边,享受着小妾的伺候。
慧娘看风逸年满意的模样,这才凑上去,语气婉转的说道“爷,您看葵儿的衣裳,连件棉袄都没有,我知道葵儿是庶子,入不了主母的眼,可是怎么说也是爷您的骨肉,总不能..总不能看着他就这么病了吧。”
“嗯,是这么个理儿。”风逸年看了一眼慧娘,虽说一身囚服,面容看着有些憔悴,倒显出几分柔弱的模样,心里就忍不住得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