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绾绾一愣。想起刚刚帝隐说他没有隐疾,还诋毁刘湘宜可能是有隐疾之类。她眉头蹙到了一起,这个帝隐不会是真的动了歪心思吧?帝隐是谁啊?杀伐果决的摄政王,皇上都得听他的啊。要是和他扯不清,她还怎么找好几个面首过逍遥的日子?“大小姐?”鸣枝小声的喊。陆绾绾大手一挥,“他能有什么意思?保不齐是想老牛吃嫩草?没门!”鸣枝:“什么意思?”陆绾绾:“字面意思。”鸣枝想了想,“大小姐是说,摄政王可能也看上大小姐了?”
“哈哈,今日是个好日子。”
陆绾绾笑的很开心,哈哈哈的……
刘湘宜看她笑的清朗,不觉有些看呆了。
陆绾绾回神后,才发现刘湘宜还在看自己,笑道:“今日多谢刘公子诸多照顾,有缘再会吧。”
刘湘宜道:“那好,后会有期。”
说罢,刘湘宜拽了一下一旁气鼓鼓的沈烈,“沈公子,回了。”
沈烈气的不轻,也不知道同陆绾绾说什么,只好与刘湘宜一道上了一旁的马车。
刘湘宜的马车一走,视线内就看到了摄政王府的奢华马车。
隐一抱着剑坐在马车边上。
挑开的马车帘子刚好可以看到帝隐对陆绾绾勾手的动作。
陆绾绾看了一眼鸣枝,“把钱财收好。”
鸣枝嗯了一声,抱着箱子往陆将军府的马车去,那小厮已经等了好久,看到鸣枝抱着箱子,连忙就把马凳放下来,扶着鸣枝上了马车。
另一边。
陆绾绾走道摄政王马车前,歪着头看帝隐,“王爷,有什么事啊?”
帝隐看她心情十分不错,说道:“本王很肯定的告诉你,本王并无隐疾,本王同刘湘宜不一样,他是有隐疾,而本王是被朝政耽搁了。”
陆绾绾:“???”
“隐一,走吧。”
陆绾绾一脸懵逼的样子,而帝隐已经放下马车帘子,让隐一驾车而去了。
她站在马车后边,吃了些灰尘。
这时,鸣枝的声音传来,“大小姐,快上来,夫人该等急了。”
陆绾绾这才回声,上了马车后,将那装着金元宝的箱子拿出来,打开一看。
金灿灿的金元宝啊。
她那一个咬了咬,是真金!
再从袖中拿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明儿要去把钱存好了。”
鸣枝也点头,崇拜的不行,“大小姐,奴婢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金子,大小姐,您真是太厉害了。”
陆绾绾关上箱子,交给鸣枝,“我厉害的可太多了,你今日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好鸣枝,以后跟着我,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鸣枝点头如捣蒜,“鸣枝一定唯大小姐之命是从。”
今天一天,主仆二人更亲近了一些。
鸣枝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大小姐身上有些傲骨在了,根本就是大小姐有傲娇的资本啊!
今日与国公府的沈烈退亲,不但没有搞臭名声,反而才名远扬。
虽然帝隐化掉了她小本子上的人名,但,她脑海里还记得住,所以,等回去之后,她要把名字从心列出来,供大小姐和夫人参考。
那个刘湘宜就应该排第一位。
诶,鸣枝想着忽然问道:“大小姐,摄政王他把自己的名字写上了是什么意思啊?”
陆绾绾一愣。
想起刚刚帝隐说他没有隐疾,还诋毁刘湘宜可能是有隐疾之类。
她眉头蹙到了一起,这个帝隐不会是真的动了歪心思吧?
帝隐是谁啊?
杀伐果决的摄政王,皇上都得听他的啊。
要是和他扯不清,她还怎么找好几个面首过逍遥的日子?
“大小姐?”鸣枝小声的喊。
陆绾绾大手一挥,“他能有什么意思?保不齐是想老牛吃嫩草?没门!”
鸣枝:“什么意思?”
陆绾绾:“字面意思。”
鸣枝想了想,“大小姐是说,摄政王可能也看上大小姐了?”
“他最好不是,否则……”
“否则如何?”
陆绾绾微微眯着眼,“那他的银子我就不能挣了,等到时间,他就的去阎王殿报到了。”
鸣枝嘴角一扯,大小姐真是勇猛啊!
她左右看看,还好马车空间大,应该也没有什么人听见刚刚她们说的话。
陆将军府。
陆绾绾回来后,已是亥时。
陆言在书房等了良久,直到下人来禀,说是陆绾绾回来了,这才往陆绾绾的院子去。
陆夫人也等了陆绾绾良久。
“母亲……”
陆绾绾福了一下,陆夫人连忙扶着她,“今日怎么那么晚了才回来?”
陆绾绾正准备说一下今日的事情,结果就听见下人说陆言来了。
陆言背着手,走进来,看着陆绾绾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陆绾绾道:“也不是我一个人,所有人都回去的晚。”
陆言一口气憋着很不舒服,但又没理由发怒,于是说道:“绾绾,你到底是我的亲生女儿,做父亲的也希望你好。”
听见这话,陆夫人都忍不住怼一句,“难为夫君还记得绾绾是你的女儿。”
陆言冷哼一声,“夫人,请慎言。”
陆夫人嗤笑一下,拉着陆绾绾的手坐下,她也想听听这个当父亲的要跟女儿说什么。
陆言看向陆绾绾,说道:“绾绾,这些日子,你也放纵够了!你与沈公子的亲事,确实是你配不上沈公子,那沈公子一表人才,也是个大度之人,只要你愿意,他还是可以娶你为平妻的。”
“平妻?”陆绾绾气笑了。
“他什么时候说的?”
陆言道:“昨儿人就着人送了书信的,说不管你名声如何,只要你愿意,他就娶你为平妻,如此,你的名声也算挽回了。”
“我呸!”陆绾绾生气了。
看到她如此放肆的样子,陆言一口老谈差点没喘过气来,“你,陆绾绾,你真是粗鲁!”
陆言闭上了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陆绾绾是这样粗鄙不堪的一个人。
若他是沈公子,肯定也要退亲,娶婷儿那样贤良淑德的女子为主母。
“我粗鲁?他沈烈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吗?我可看不上,想娶我的人多了是,何须他来同情我,真是可笑!”
“你真是大言不惭,你一个被国公府退亲的人,谁肯再来提亲?”陆言也被气到了。
这个孩子在道观长大,脑子也是蠢笨的厉害。
陆夫人也有些生气,“将军,你何必这样侮辱绾绾,沈烈,本夫人也看不上,真不知道将军看上他什么?”
陆言气急,指着陆夫人道:“妇道人家,你懂什么?难不成你要绾绾一辈子不嫁人?”
陆夫人也站了起来,“嫁人又有什么好的,若真如此,我养绾绾一辈子也不是养不起!”
陆言:“迂腐,蠢货!你们母女,难道都让猪油蒙了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