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宁云舒的院子,贺君珩步步急切,然后一把推开了门——屋内,空无一人。他怔站在门前,一时间竟有些无措。这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贺君珩忙转头去看:“宁云舒……”然而,只是侍女小昭。看着一身飞鱼服的贺君珩,小昭忙上前:“大人,夫人没有回林家对不对?”可惜,贺君珩给不出答案。屋外阳光慢慢。贺君珩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起这间他甚少踏足的屋子。这里的陈设很简单,简单到有些空旷,她好像从来都不曾向他开口要过什么。
脑海中轰然一瞬,只余空白。
贺君珩深吸了一口气,袖下捏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不安。
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抬头望着林府门上摇摇欲坠的匾额,贺君珩甚至听不清魏璟后续的话。
他直接跨上来时的马,急匆匆朝着司府回去。
一直到宁云舒的院子,贺君珩步步急切,然后一把推开了门——
屋内,空无一人。
他怔站在门前,一时间竟有些无措。
这时,脚步声从身后响起。
贺君珩忙转头去看:“宁云舒……”
然而,只是侍女小昭。
看着一身飞鱼服的贺君珩,小昭忙上前:“大人,夫人没有回林家对不对?”
可惜,贺君珩给不出答案。
屋外阳光慢慢。
贺君珩坐在椅子上,仔细打量起这间他甚少踏足的屋子。
这里的陈设很简单,简单到有些空旷,她好像从来都不曾向他开口要过什么。
忽而一阵清风拂过,带着些淡淡的清香,窗外院子里的几棵红梅开得正好。
这时,小昭红着眼为他奉上了一杯茶:“大人久坐,喝杯茶吧。”
“这不似寻常的龙井。”贺君珩浅尝了一口,有些意外的甘甜。
“回大人,这茶是小姐之前亲手煮的,一直想送予大人品尝,但大人不常来,所以小姐就命奴婢收起来了。”小昭有些哽咽,见贺君珩不语,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了窗外的红梅上。
“这几珠红梅一直未开花,不曾想今日倒是开了,许是小姐的愿望灵验了,可她……”小昭揉了揉通红的眼睛,看着窗外有些讶异。
“这是何意?”贺君珩抬眼看向她。
“小姐常坐在窗边说,是不是等红梅开了,大人您也就来了。”小昭抽泣着回道。
她一直都在盼着他来吗?
贺君珩心中震了下,不知为何心里生出了一丝愧疚。
“大人,夫人她……”小昭虽然很怕贺君珩,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出来。
贺君珩沉默不语,小昭立时哭出了声来。
他摆摆手:“你且先退下吧。”
“是。”小昭啜泣着离开了。
小昭走后,这个屋里只剩下了贺君珩。
他沉默片刻,起身,策马向林府赶去。
当贺君珩赶到林府的时候,锦衣卫正在贴封条,他立时推开了一人。
“锦衣卫奉旨办事,谁这么不长眼……”被推开的人,刚想拔刀,却被贺君珩的眼神骇到,怔在了原地,“司……司大人,属下不知是您……”
没理会他,贺君珩径直入了林府,他被这里一派惨然的景象刺痛了眼睛。
他唤来跟在身后的锦衣卫,沉声道:“林府的尸体都运往了何处?”
“回大人,罪臣一家都被拖去了城外的乱葬岗。”他不敢隐瞒。
一向冷静的指挥使大人脸色阴沉的骇人,将赦免书甩在了他的脸上:“林家通敌一事尚未有定论,何来罪臣一说?”
一时寂静无声。
那名锦衣卫小心地捡起赦免书,他的额间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是……”
贺君珩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他也是听令行事,怪不得他。
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退下吧。”
“是。”锦衣卫赶紧退下。
贺君珩带人来到了乱葬岗。
这荒芜之地,处处横尸遍野,还散发着腐尸的恶臭味。
贺君珩皱紧了眉头,带着人四下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