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北,为什么你总是偏袒她,为什么,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变化?温穗月眼里盛满了泪:“你知道我为了这个记分员考试付出了多少。你也知道,我还有弟弟要养……”“哪怕这样,你也依旧要我让吗?”江青北眉头皱了皱,薄唇轻启:“是。”短短一个字,却像是有千斤重。压的温穗月心口碎了。江青北还在说:“你是军人家属,多为人民群众付出是应该的……”温穗月不想再听,飞快地转身,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之中,离开了大队。她逃也似的回到家,强撑着说:“小允,饿了吧?姐姐现在就做饭给你……”
这一秒,温穗月只觉得血液都凝固了。
她强忍着情绪,声音发颤:“凭什么?”
江青北语气淡然:“没有凭什么。”
“温霜霜的确更适合这个岗位。”
温霜霜,又是温霜霜……
温穗月近乎绝望地闭上眼睛。
江青北,为什么你总是偏袒她,为什么,你永远看不到我的变化?
温穗月眼里盛满了泪:“你知道我为了这个记分员考试付出了多少。你也知道,我还有弟弟要养……”
“哪怕这样,你也依旧要我让吗?”
江青北眉头皱了皱,薄唇轻启:“是。”
短短一个字,却像是有千斤重。
压的温穗月心口碎了。
江青北还在说:“你是军人家属,多为人民群众付出是应该的……”
温穗月不想再听,飞快地转身,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之中,离开了大队。
她逃也似的回到家,强撑着说:“小允,饿了吧?姐姐现在就做饭给你……”
可话还没说完,温穗月开门便看见温允躺在地上!
她惊叫一声,上前抱住弟弟:“小允!你怎么了!”
温允浑身滚烫,额头更是烧得和锅炉一般。
温穗月的脸瞬间白了:“小允,你别吓姐姐。”
前世,弟弟就是因无人照料,最后死在高烧引发的肺炎之下。
虽然不是在今天,但她不敢赌。
温允吃力地睁开眼睛:“姐、姐姐,不哭,呼呼,不疼……”
温穗月声音哽咽:“好,姐姐不哭,小允乖乖的,姐姐这就去帮你找医生。”6
她说着,将温允抱回炕上。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
温穗月戴上蓑衣,立刻便冲向了卫生所。
然而赶到时,却发现卫生所的大门紧闭。
唯一的医生竟然在今天去县医院里交流学习了!
温穗月心里发沉,转身又匆匆跑回了家,背起温允便准备去镇上找医生。
不想刚走出家门,迎面撞上江青北。
江青北伸手拉住急匆匆她:“你要去哪?”
温穗月语带哭腔,语气焦急:“小允发烧了,我要带他去找医生!”
江青北皱起眉,从她背上接过温允:“他淋了雨只会更严重,我那里有退烧药,我拿给你。”
温穗月感动得几乎落了泪,跟着江青北匆匆回了家。
吃下退烧药后,温穗月寸步不离地守着温允。
可一直过了整整一个小时,温允的高烧仍旧不退。
温穗月的耐心耗尽,心急如焚地站起身:“不行,我要去镇上找医生!”
说着,她死死拽住江青北的袖子:“江青北,我求你帮我照顾小允,我找到医生就马上回来!”
江青北眉头微皱,刚要说些什么。
温穗月却已经转身冲进了雨幕之中。
雨夜山路难走,到镇上时,医生都排了手术,腾不出时间。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温穗月才带着一个医生匆匆回到家。
可当她满怀希望地推开门时,却发现,炕上的温允不见了!
温穗月心口一紧,掌心都扣出了血才让冷静下来。
自己让江青北帮忙照顾小允。
小允一定是他带去部队里了,一定是的!
温穗月让医生在家里等待,随后便匆匆赶去了部队。
刚到门口,她就着急的向哨兵喊着:“麻烦你帮我找一下江青北团长!”
哨兵一板一眼地回答:“江团长昨天就执行任务了,现在还没回来。”
温穗月一怔,又赶紧问:“那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应该被江青北带进部队里了。”
哨兵当即否认:“江团长没有带小孩来过。”
温穗月的脑子忽然嗡的一声,炸开了!
她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慌乱:“不可能,我把小允交给他的,他没有怎么可能没带到部队来,你是不是搞错了?”
哨兵面容严肃:“这位同志,部队里的确没有小孩,请你离开!”
“不可能!求你帮我找一找行吗?那是我弟弟,他发烧了必须看医生,我求求你……”
温穗月眼泪掉了下来,几乎要给哨兵跪下了。
这时,江青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怎么回事?”
温穗月猛地回头,扑了过去:“江青北!我弟弟呢?小允呢!”
江青北扶住温穗月解释:“我昨天晚上有任务,我托付给温霜霜照——”
霎时,温穗月用力推开了江青北,崩溃尖叫。
“你怎么能把小允送到温霜霜的身边!这样会害死他的!”
江青北皱了皱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穗月没时间和他解释。
她忍着泪拔腿就往温家老宅跑去,一路上又焦急,又是哀求。
祈求老天爷保佑弟弟平安无事。
可当她用力推开温家老宅子的大门时。
哭得梨花带雨的温霜霜猛然扑了出来,‘咚的一声’在温穗月面前跪了下来。
“堂姐,我对不起你,小允……小允他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