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汀晚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吓的。她本来以为发狂时候的时辞枫已经够恐怖了,但是如今见到正常样子的时辞枫,她却觉得这样的时辞枫更加令人畏惧,相比之下,那个会抱着她说她香的男人,要可爱的多。男人低沉动人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非常笃定:“是你。”慕汀晚的眼睫颤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时辞枫,似乎没有想到这样子他都能认出自己。慕采薇还在垂死挣扎,勉强笑道:“时少……她是我姐姐,今天才过来的,怎么会是她呢……”
慕采薇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她走前明明喷了香水的,怎么会是臭的?!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几乎要哭了。
汪心蕊赶紧道:“时少,昨晚上陪着您的真的是薇薇,您肯定是记错了……”
时辞枫看都没有看汪心蕊,他对居山晴送来的人毫无兴趣,转身就想要离开,忽然看见了一直低着头在旁边当背景板的慕汀晚。
莫名其妙的,他走到了慕汀晚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了头。
那张脸经过脂粉的涂抹,变得十分滑稽。
时辞枫本该避而远之的。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在慕汀晚颈边深深地嗅了一下。
一股淡淡的、让人心安的花香沁出来,仿佛温柔的水,可以将所有的不安和烦躁都抚平。
慕汀晚脖子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吓的。
她本来以为发狂时候的时辞枫已经够恐怖了,但是如今见到正常样子的时辞枫,她却觉得这样的时辞枫更加令人畏惧,相比之下,那个会抱着她说她香的男人,要可爱的多。
男人低沉动人的声音就响在耳边,非常笃定:“是你。”
慕汀晚的眼睫颤了一下,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时辞枫,似乎没有想到这样子他都能认出自己。
慕采薇还在垂死挣扎,勉强笑道:“时少……她是我姐姐,今天才过来的,怎么会是她呢……”
时辞枫不耐烦的看向她:“聒噪,闭嘴。“
慕采薇被吓到了,赶紧闭上了嘴。
时辞枫本来不想理会居山晴送来的人,但是看着眼前这张唇红齿白,明妍至极的小脸,忽然有些改变主意了,道:“你叫什么什么名字?”
“……慕汀晚。”
“哪两个字?”男人散漫的问。
慕汀晚轻声说:“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的慕汀晚能够数清楚这个男人的睫毛,男人忽然远离,嗓音很冷:“奶奶,我要她。”
听见这话,时老夫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笑逐颜开的道:“好!好!”
时辞枫说完就离开了。
时老夫人握住慕汀晚的手,笑着说:“汀晚啊,看来你这丫头是注定要做我的孙媳妇啊!”
慕汀晚也跟着笑了笑——若不是为了翻身,她是绝对不想招惹时辞枫这种人的,她倒还希望时辞枫将慕采薇留下呢。
这边高高兴兴,慕采薇和汪心蕊心里可就不痛快了。
尤其是慕采薇,越想越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不如慕汀晚那个贱人?!
时辞枫竟然不要她!还说她臭!
这肯定都是慕汀晚的错!都是她教唆的!
不然初次见面,时辞枫怎么会对她如此的不留情面?!
慕采薇气的想要直接跟慕汀晚撕破脸皮,好在汪心蕊拉了她一把,低声道:“薇薇,你想想晨星,现在还不能跟她闹翻了!”
慕采薇一僵。
对啊,还有晨星。
晨星是慕汀晚早亡的母亲安之素留给她的遗产,曾经是娱乐圈里很有地位的经纪公司。
但是因为经营不当,近些年慢慢的没落了。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是比其他的小公司要好很多的。
慕采薇现在在往娱乐圈发展,她不愿意签别家的公司受人掣肘,于是就想要将慕汀晚手里的晨星拿到手。
可是慕汀晚这个废物竟然一直都不松口!
若是现在和慕汀晚撕破脸皮,拿下晨星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慕采薇想到此处,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容来:“……姐姐,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我本来是想帮你的,但是大少爷好像就只认定你一个人,抱歉啦。”
慕汀晚看着慕采薇这假的不行的笑容,淡淡道:“谢谢你的好意了,要是你和阿姨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
慕采薇咬碎了牙,恨不得冲上去给慕汀晚两巴掌,这还不是时家的大少夫人呢,就开始对她摆谱了!
但是事实上,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离开。
一出时家的大门,慕采薇就恨声道:“妈……我要慕汀晚死!我一定要她死!她让我丢了这么大的脸……我就要她的命!”
汪心蕊赶紧安慰自己的宝贝女儿,道:“薇薇你放心,她就算是留在了时家又怎么样?
名不正言不顺的,而且那个时辞枫就是个疯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她撕了,她猖狂不了多久的,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晨星拿下来,这样你以后的路才好走!”
慕采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妈,我回去跟泽风哥哥说说,慕汀晚就是个草包,晨星只会砸在她手里,泽风哥哥一定会帮我的。”
苏泽风是慕汀晚指腹为婚的未婚夫,慕汀晚挺喜欢他,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苏泽风对慕汀晚这个纨绔女一点兴趣都没有,厌恶的要死。
汪心蕊想了想,道:“也行,慕汀晚那么听泽风的话,没准真的会松口。”
慕采薇阴狠道:“一旦我拿到晨星,慕汀晚离死期也就不远了!”
慕汀晚并不知道慕采薇和汪心蕊母女已经在计划谋夺她的资产了,她被人带回了之前待的小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