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韵浅不信!“既然你已经有了定夺,那我就先离开了。”书房中再度传来的话,让白韵浅一惊。她连忙转身,慌张离开,生怕被发现。回到晚苑。她抑制不住地去想以前的事情。三年前,周行舟要娶她的消息不胫而走,流言蜚语传遍京城。师父说:“像周行舟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最重要的是权势,娶你对他没有助力,如今阻碍巨大,他坚持不下去的。”“男人都是图一个新鲜,你嫁给周行舟不出一个月就会被厌弃。”可是,三年来,周行舟对她始终如一。
白韵浅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再听不到其他。
周行舟没有否认另外一个人的话,还说要把她送去静安寺?
她心里一片乱麻,偏生这个时候那妖物开了口:“这样,你能信了?”
这样,她相信了吗?
白韵浅不信!
“既然你已经有了定夺,那我就先离开了。”
书房中再度传来的话,让白韵浅一惊。
她连忙转身,慌张离开,生怕被发现。
回到晚苑。
她抑制不住地去想以前的事情。
三年前,周行舟要娶她的消息不胫而走,流言蜚语传遍京城。
师父说:“像周行舟这样位高权重的人最重要的是权势,娶你对他没有助力,如今阻碍巨大,他坚持不下去的。”
“男人都是图一个新鲜,你嫁给周行舟不出一个月就会被厌弃。”
可是,三年来,周行舟对她始终如一。
“蠢货!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只是……”
妖物在脑中不断叫嚣,白韵浅本来坚定的心,突然有些许的动摇。
这时,周行舟来了。
他换下了官服,穿上了她喜欢的月牙白衣服。
芝兰玉树,好看得要命。
他走过来,如过去三年里的每一日般,熟练的将她抱在怀里。
“韵浅,眼看入了冬,京城寒气重,静安寺的环境更加适合你养病。”
白韵浅一僵,刚刚在书房外听到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她直起身,望着周行舟的眼。
“阿舟,送我去静安寺,是为了让我养病,还是因为苏将军要回来了?”
周行舟一顿。
他很快反应过来:“都有关。”
“若安在马背上长大,性子张扬不拘小节,我想送你走,是怕她会伤到你。”
是这样吗?
也是,阿舟一直都这么关心自己,她到底是在怀疑些什么呢?
白韵浅压下心里最后一点猜忌:“好。”
见她答应了,周行舟便开始吩咐满春收拾东西。
白韵浅看着他这有些急切的样子,心中微微发堵。
但还是压了下去。
次日,阳光明媚。
白韵浅坐在前往静安寺的马车上,心神不宁。
算算时间,苏若安回京的队伍此刻应该到了城门口。
阿舟,应该会去迎接吧?
那妖物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再一次冒了出来。
“周行舟现在确实就陪在苏若安身边,按照发展,他们很快就会死灰复燃。”
“而你,会被周行舟彻底厌弃,最后一直待在静安寺中,垂垂老矣,孤独死去。”
随着它的声音,白韵浅好像看到了自己孤独的死去!
她下意识开口喊马车外的满春:“满春!”
“夫人,怎么了?”
马车停下,满春掀开帘子探头看进来。
白韵浅攥紧手中的帕子:“我刚才想起来有东西没拿,我们回府一趟。”
“是。”
满春应了一声便放下了帘子。
马车开始掉头往回走。
短短一个时辰的路程,白韵浅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难熬。
等到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口,她手心里已经满是冷汗。
顾不得府中下人奇怪的视线,在脑中妖物的指示下,白韵浅抬腿就往书房走。
这一次,书房的门敞开着。
白韵浅的身形却僵在回廊上,无法动弹。
只见书房中,苏若安坐在桌前,手中拿着毛笔,时不时回头看一下身后的周行舟。
周行舟则是一手撑在书桌上,一手覆在苏若安执笔的手上。
就像是苏若安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一样。
白韵浅忍不住回忆,平常周行舟教她丹青的时候,也是如此亲密的姿势。
但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周行舟脸上的笑容,从来没如此灿烂过。
白韵浅难受得嘴唇都在抖:“阿舟……”
声音落下的同时,周行舟抬眸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