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短信再度弹出:礼物放在东风街二十三号楼下,等你们来取哦。温芷归再也忍不住,跑进厕所呕吐起来。白许套上外套,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却很坚定:“我去东风街二十三号。”温芷归面色惨白的拉住他:“你有霍夫人的号码吧,把这些东西发给霍夫人。”白许恍然大悟,霍氏就只有霍寒川一个独子,若是华灵娇绑架甚至砍断霍寒川的手指,霍夫人一定不会轻饶华灵娇。这样既不用他们出面,又免得华灵娇再做出些什么害人的事来。
第二天一大早,白许照例起来给温芷归做早餐。
他一边做,一边想,总觉有什么事忘了,及至温芷归醒来,他已经全然把昨晚之事望之脑后。
另一边,霍寒川被绑的紧紧的,身旁的大汉把玩着一柄尖利的匕首,不时看看手表。
华灵娇吩咐,下午两点半,如果没有接到她的电话,就砍断霍寒川的一根小拇指,把手指装进盒子里,交给门外的人。
窗帘被拉的紧紧的,霍寒川甚至没法判断现在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他只觉得精神极度疲惫且紧绷。
可他连眨眼都不敢,他深怕自己一闭上眼,就更忘了在此处呆了多久。
疲惫使他几乎支撑不住,身旁守着他的大汉笑道:“你就睡吧,到时间了我自然会叫醒你。”
霍寒川并不理会大汉,他知道十个小时之后,若是温芷归没能让华灵娇满意,自己必然会失去一个小拇指。
他太了解不过华灵娇的为人,华灵娇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
与此同时,温芷归翻看着近十年侵财故意杀人案的判决,思考着十年前证据尽毁的案子到底该如何翻案。
白许切着切着水果,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变奔到她身边。
“芷归,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一下。”
温芷归点点头,眼睛却没离开那些案件。
“昨天凌晨,华灵娇用霍寒川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说让我转告你……”
说到这儿时,白许咽了咽口水,有些担忧的看向温芷归。
温芷归已经合上了案件,严肃的看着他。
“华灵娇说,霍寒川在她手里,如果十个小时之内不撤诉的话,会先剁掉霍寒川的小手指寄给我们。”
温芷归秀眉蹙起,她并不怀疑华灵娇能做出这样的事来,但霍氏华氏沆瀣一气,她焉知这是不是华灵娇和霍寒川为了逼她而一起演的一出戏?
白许似是知道她的顾虑,便道:“不如我们就等十个小时,看看华灵娇到底耍什么花招。”
二人惴惴不安坐在一处。
下午两点半,白许放在桌上的手机准时响起。
白许拿起手机,发现并不是通话,而是两条彩信。
他点开一看,手机险些掉在地上。
温芷归闻声而来,捡起手机,霎时脸色苍白。
却见两张图片,一张是霍寒川被绑的结结实实,举着切掉一根手指的照片,另一张是霍寒川断指的特写。
血腥非常。
温芷归皱眉细看,忍不住干呕起来。
就在此时,短信再度弹出:礼物放在东风街二十三号楼下,等你们来取哦。
温芷归再也忍不住,跑进厕所呕吐起来。
白许套上外套,他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但他的声音却很坚定:“我去东风街二十三号。”
温芷归面色惨白的拉住他:“你有霍夫人的号码吧,把这些东西发给霍夫人。”
白许恍然大悟,霍氏就只有霍寒川一个独子,若是华灵娇绑架甚至砍断霍寒川的手指,霍夫人一定不会轻饶华灵娇。
这样既不用他们出面,又免得华灵娇再做出些什么害人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