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言不逊,我不跟你计较,给你孩子免费诊治,你竟然污蔑我,赔钱,我告诉你,不可能,再在这里闹事的话,我就报警了!”男人一听这话,怒火越发旺盛。“你敢不赔钱,信不信我打死你!”他气红了眼,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孟雅栀躲避不得,下意识闭上眼。可那一巴掌,却并未落到自己脸上。孟雅栀睁开眼,看见贺西风正死死扼住那男人的手腕。他神情冰冷黑沉,浑身上下气息凌厉。手下再稍微用力,扼得那男人昂头看天吱哇乱叫。想挣扎,可贺西风十多年军旅生涯,身手了得,他哪是对手。
孟雅栀眉一皱:“怎么可能呢?”
“怎么不可能!”男人态度恶劣,“昨天一到半夜,我儿子就开始发高烧,除了吃了你的药,还能是什么原因。”
孟雅栀有些无奈,她耐心解释。
“现在梅雨季,环境本就多雨潮湿,小孩子体质弱,发高烧也是很正常的事……”
“狡辩什么啊,我儿子之前,很少发烧,怎么一吃你的药就开始发烧了。”
他说着又责怪起自己的妻子:“我早说了,这是个骗子骗子,你不信,现在好了,给咱儿子诊出问题来了吧。”
孟雅栀深吸一口气,还是好脾气地解释:“发烧和我开的药没任何关系,我的药是治鼠疮的。”
然而男人依旧不依不饶:“就是你治坏了我儿子,赔钱!”
孟雅栀看着这男人如此胡搅蛮缠,心里来了气。
“你出言不逊,我不跟你计较,给你孩子免费诊治,你竟然污蔑我,赔钱,我告诉你,不可能,再在这里闹事的话,我就报警了!”
男人一听这话,怒火越发旺盛。
“你敢不赔钱,信不信我打死你!”
他气红了眼,冲上前一巴掌扇过去。
孟雅栀躲避不得,下意识闭上眼。
可那一巴掌,却并未落到自己脸上。
孟雅栀睁开眼,看见贺西风正死死扼住那男人的手腕。
他神情冰冷黑沉,浑身上下气息凌厉。
手下再稍微用力,扼得那男人昂头看天吱哇乱叫。
想挣扎,可贺西风十多年军旅生涯,身手了得,他哪是对手。
三招两式,就被打趴下,躺在地上求饶。
女人一看情况不妙,赶紧过来道歉求情。
“我男人就是脾性大了一点,冒犯了叶大夫,我替他向你们道歉,求求……”
贺西风冷眼而视:“没本事的人才脾性大,做错事不到道歉反而借题发挥来闹事,就该送到警察局里去。”
他说着像拎小鸡一样将男人拎起来,准备送到警察局里去。
男人这才慌了,连忙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贺西风直接将他拎到孟雅栀面前:“和叶大夫道歉。”
男人将头垂得很低,蚊子哼哼一般的声音:“对不起……”
贺西风眸眼一眯,用训练新兵的声音宏亮道:“没吃饭吗?大声点!”
男人在贺西风的手上服服帖帖,立马高声道:“对不起,叶大夫,求求你别送我去警察局。”
孟雅栀这才招招手:“算了吧。”
她看着女人手上烧得小脸通红的孩子叹了一声气:“将孩子带进来吧,先把烧退了。”
女人脸上挂着泪珠,可怜兮兮,见状,这才赶紧进门将孩子递给孟雅栀。
孟雅栀看了下,问题不大,和鼠疮也没关系,纯粹是天冷风寒引起的发烧。
孟雅栀煎了一副退烧药给孩子喝下去。
为了防止孩子出了什么事又将责任安在她身上,孟雅栀特地叫两人。
“你们等孩子退烧再离开。”
安排好一切后,她去了后院,没多久贺西风也走了进来。
孟雅栀一边整理药材一边说道:“今天的事,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决。”
她身上淡淡的药香萦绕在贺西风鼻尖,他轻轻嗅着气,轻松地说道。
“小事而已,要是还有人来闹事,你只管与我说。”
孟雅栀笑了笑:“大部分病人都很好,没有这种闹事的。”
她说着端起一撮箕东西准备去前堂,却没想到,沾了雨水的屋檐台阶,上面不知何时生了一层绿青苔。
青苔湿滑,孟雅栀踩上去,一个不注意,脚下一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她心里还在懊恼,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样摔下去,肯定好几天都下不来床了。
正忐忑时,从后伸出一双劲瘦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地抱在了怀里。
孟雅栀一愣,被吓得闭上的双眼再度睁开。
一张熟悉而冷冽的面庞跳入眼中。
两人目光相交,空气之中,似乎有什么无形的东西落到了贺西风的心上。
怀中的女人白皙精巧的小脸,樱唇琼鼻,最好看的莫过于那一双眼睛,如秋水杏色,潋滟水光。
蓦然,贺西风的心中,好落了一片羽毛。
让他痒意横生!
这时,一个宏亮的男人打破了这一切:“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