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时猛地撑开眼睛,心脏处传来的镇痛还很明显,但眼前并没有阮念初这个人。又是一场梦!傅靳时松了送领带,大步朝着浴室走去。淅淅沥沥的水雾中,烦躁的心情才得以缓解。……此时,一座废弃的仓库里。傅厉州还在逃亡中,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没料到阮念初会选择死。当他第一眼见到阮念初时,眼里的惊艳不是假的,那真的是一个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只可惜,嫁给了傅靳时那个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
阮念初并没有往下跳,只是丢了一块重物下去。
结果,傅靳时就担忧的不成样子了。
“傅靳时,你还不敢承认吗!”
双手捏紧了拳,眉心也皱成了川字,傅靳时大步上前,就要拽着女人回去。
不料,阮念初却松开了他的手,猛地往后跳下去。
“傅靳时,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傅靳时猛地撑开眼睛,心脏处传来的镇痛还很明显,但眼前并没有阮念初这个人。
又是一场梦!
傅靳时松了送领带,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淅淅沥沥的水雾中,烦躁的心情才得以缓解。
……
此时,一座废弃的仓库里。
傅厉州还在逃亡中,他的心情有些沉重,没料到阮念初会选择死。
当他第一眼见到阮念初时,眼里的惊艳不是假的,那真的是一个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
只可惜,嫁给了傅靳时那个一个不懂得珍惜的男人。
手里将手里的烟递给他:“大哥,咱们还能逃出京海吗?”
傅厉州没有说话,猛吸了一口气,又熟练的吐出眼圈。
这短短两天的日子里,阮念初被鲜血染红的样子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里。
那时候的她该有多痛,又或者该有多绝望,才会用那样惨烈的方式选择死去。
对此,傅厉州感到十分愧疚,他甚至还在想,如果那天他没有去绑架阮念初,或许一起切就不会发生了。
可是转念一想,当时阮念初嘴里的那些话,一定是很早之前就认清了傅靳时的真面目。
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阮念初的结局,根本无法改变……
这么想着,傅厉州的心里就有了些许的安慰。
可是这都多少天了,京海居然还没有传出阮念初身死的消息,这让傅厉州感到很是奇怪。
不知为何,他迫切想知道:“去傅家庄园查一下,是否举办了葬礼仪式。”
小弟出去后很快就去而复返。
“大哥,傅家一派祥和,并没有什么葬礼,就跟平常一样。”
话落,傅厉州长眸微眯,又听手下继续说:“可是我们安插在警局的人传来消息。”
小弟小心翼翼的看着,傅厉州不悦道:“说。”
“阮念初的父亲死了!”
这话一出,傅厉州眉头皱得更紧了。
事情远远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可是转念想想,傅靳时就算太残忍,也不应当会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可小弟接下来的话又直接点醒了他。
“大哥,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傅靳时派了很多人来寻我们,今晚要是再不走,以后就更难了。”
傅厉州沉默了瞬,碾灭了手中的烟:“好。”
那天,他本来就机会逃走,顺利出京海。
可是因为阮念初的变故,他竟然在出港的时候,停下脚步了。
说实在的,他也不知道这些天在等什么。
等一个阮念初被拯救回来的消息?
又或者等一个阮念初真的抢救无效的消息?
可是,一天一夜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他早该知道的,傅靳时封锁了整个消息。
可是现在,监狱里的那位死了,他之前去过那,难保不会又查到他身上。
眼下,是不得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