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像扔垃圾般推开温清仪,头也不回的上车扬长离开。温清仪站在原地,怔怔看着远去的车影,眼泪悄然滑落。她跟霍靳臣,这辈子注定无缘无分。下午,旧居民区。华灵娇捏着鼻子踏出劳斯莱斯,满眼的嫌弃:“这什么破地方,你们确定那贱人住这儿?本小姐的鞋都脏了。”身边一圈黑衣保镖恭恭敬敬站的笔直,其中一个答道:“我们跟踪了好几天,确定她就住在这里。”恰逢此时,温清仪扶着温母慢慢从逼仄的楼梯往下走,华灵娇一抬头,便对上了母女二人的脸。
温清仪脸上的血色消失殆尽,僵站在原地。
八年前全家被烧的凄惨,再次涌现在她脑海中。
霍母慢慢走近她,犹如魔鬼:“你们母女真是命大,那场大火竟然没烧死你们。”
温清仪眼眶猩红:“人在做天在看,你们霍氏早晚会遭报应!”
霍母雍容华贵的脸上森冷扭曲:“那也是你们温家活该,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滚出梧桐市,别再出现在我儿子面前,否则我要了你们母女的命。”
说完,霍母便趾高气扬的带着那群高大的保镖离开。
温清仪回归身,急忙去拉温母的手:“妈。”
就在她触碰到母亲的一瞬,温母狠狠将她掀开:“你不是在爸爸的坟前发过誓,永远不和霍家的人有来往吗?!”
温清仪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锋利的碎玻璃扎的她双手鲜血淋漓。
而她仿佛感觉不到痛意,只委屈的解释:“妈,我没有。”
温母红着眼,声音嘶哑:“你没有?那你昨晚去哪了?!”
温母蕴着怒意的声音接二连三的砸来:
“昨晚你为什么没有回家?是不是跟霍靳臣在一起?!”
这些质问如铁锤般砸在温清仪心间。
她沉默着,她没办法对母亲撒谎。
见女儿一言不发,温母的怒气达到顶峰。
她挥起手一巴掌打在温清仪脸上。
“你为什么还跟霍靳臣纠缠不清,你知不知道当年我们家破产也有霍氏的一份!”
温母打完温清仪的一瞬便后悔了,她看见血从女儿的手掌下淌出。
她大声的啜泣起来,紧紧抱住温清仪:“妈妈不是故意要打你的,妈妈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要是出了事妈妈可怎么活……”
温清仪靠在母亲怀里,红了眼眶:“妈,我知道,我们收拾东西今天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母亲不能失去她,她又怎么能失去母亲呢?
当天,温清仪就到盛华会所,向赵姐递交了辞职信。
赵姐一开始挽留,但最后见她心意已决,只好点头放人。
……
温清仪结清工资,走出会所时,一辆熟悉的迈巴赫停在身前。
车门打开,霍靳臣笔挺的下车走到她面前:“我听赵姐说你辞职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清仪攥紧指尖,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很熟吗?”
霍靳臣脸色骤冷,大力拽起温清仪的手腕。
他正要发作,却瞥见温清仪眼眶泛起泪光。
他怔住片刻,眸色深沉:“你不是需要钱吗?我给你五千万,你跟我怎么样?”
温清仪胸中悲愤再也压抑不住。
她狠狠搡开霍靳臣:“你能不能放过我,你已经把我害的这么惨了!”
对于温清仪没头没尾的迁怒,霍靳臣皱起眉,耐心告罄。
他捏住温清仪的下巴,眉目冷冽:“要不是你长得跟清仪有两分像,我才陪你玩玩,不过,你这种货色终究比不上她。”
话落,他像扔垃圾般推开温清仪,头也不回的上车扬长离开。
温清仪站在原地,怔怔看着远去的车影,眼泪悄然滑落。
她跟霍靳臣,这辈子注定无缘无分。
下午,旧居民区。
华灵娇捏着鼻子踏出劳斯莱斯,满眼的嫌弃:“这什么破地方,你们确定那贱人住这儿?本小姐的鞋都脏了。”
身边一圈黑衣保镖恭恭敬敬站的笔直,其中一个答道:“我们跟踪了好几天,确定她就住在这里。”
恰逢此时,温清仪扶着温母慢慢从逼仄的楼梯往下走,华灵娇一抬头,便对上了母女二人的脸。
当看到温母时,华灵娇表情惶恐的往后退了半步。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温清仪——
“你……你是温清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