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临薄唇几不可查的勾了勾,恰好手下来报,得月楼的座买好了,三人这才往得月楼赶去。头回一块吃饭,凤御临让人选的二楼靠窗临街的位置,价格奇高。得月楼的掌柜正跟账房先生在得月楼后花园掰着算盘乐呵,“这一个座位倒手就进账五千两白银,还不算上菜的钱,东家知道了肯定高兴。”账房先生愁眉苦脸,“这样……不太好吧……”掌柜道,“你懂什么,东家说了,这叫炒作,顺便劫富济贫。不然东街那边施粥的粥铺,还有石溪巷子那些孩子,指望什么养活呢!这些钱对这些二世祖来说是毛毛雨,可够那些地方好几个月开支,养活许多人了。何况这些钱,他们
凤御临眼底闪过一抹晦暗,旋即郑重其事的,把那支小狐狸的玉簪,斜插在孟萧潇的发髻上。
确实如摊主所说。
孟萧潇确实气质出尘,这灵物是锦上添花,反衬的这不值钱的玉簪,也好似千金贵重。
孟萧潇身上,终于有了一件属于他的东西。
凤御临薄唇几不可查的勾了勾,恰好手下来报,得月楼的座买好了,三人这才往得月楼赶去。
头回一块吃饭,凤御临让人选的二楼靠窗临街的位置,价格奇高。
得月楼的掌柜正跟账房先生在得月楼后花园掰着算盘乐呵,“这一个座位倒手就进账五千两白银,还不算上菜的钱,东家知道了肯定高兴。”
账房先生愁眉苦脸,“这样……不太好吧……”
掌柜道,“你懂什么,东家说了,这叫炒作,顺便劫富济贫。不然东街那边施粥的粥铺,还有石溪巷子那些孩子,指望什么养活呢!这些钱对这些二世祖来说是毛毛雨,可够那些地方好几个月开支,养活许多人了。何况这些钱,他们花哪儿不是花儿,送去花楼,难道还给你送回来?”
账房先生这才舒展了眉毛,“也是也是,善恶有序,就当是东家替那位少主布施了。”
掌柜这才道,“对对对!我去前头看看那个冤大……不,少主,需要什么服务。五千两呢,要天上的月亮也给他摘下来。顺便再去把这消息跟东家回禀一声,又逮到个冤……不,善主。她指定高兴。”
掌柜乐颠颠的走了,到了前堂,接了店小二的活计,顺口问,“上头那位来了,瞧见长什么样了么?哪家的善主子?”
店小二对掌柜把大客户叫做善主子见怪不怪,笑嘻嘻的说,“是一家三口,瞧着就不是等闲人物,身份尊贵着呢!”
那可不,等闲人物也不会花五千两买个座儿啊。
“多送几个孩子吃的点心,还有京城那些夫人们喜欢的小菜过去。这讨好贵客啊,从女儿和孩子身上下手准没错。我上去看看。”掌柜打发走了店小二,把毛巾利落的肩膀上一搭,哼着小曲儿提步上门,敲了包厢的门,听见里面传来清清冷冷一声,“进。”
他恍惚了一下,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他们东家的声音。
他晃了晃脑袋,又觉得不太可能,东家有预留的包厢,视野比这还好呢。
推门进去的瞬间,他打发掉了脑海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脸上堆起笑容,一声“客官”到了嘴边,又在一秒硬吞了回去,瞪圆了眼睛看着坐在窗边的女子,“您您您……”
怎么在这啊?
孟萧潇比他淡定多了,“这么好的酒楼,怎么店小二是个结巴?”
掌柜瞬间回过神来,意识到孟萧潇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赶忙卑躬屈膝道,“对不住您,店里人手不够,小的特意赶来帮忙。二位,想点点什么?”
凤御临目光在两人身上一转,薄唇开启,道,“拿你们的拿手菜,都上一遍。”
掌柜立刻道,“会不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