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要见梁簌宁的顾夫人只剩下一个。无疑是顾瞻燕和梁川陵的母亲。梁川陵说的没错,梁簌宁和顾瞻燕的婚礼的确没有经过顾家的同意。但顾瞻燕一意孤行,并且自己花了七位数,将这场婚礼搞得人尽皆知,让顾家不接受都没有办法。难道顾瞻燕被鞭子抽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梁簌宁看着那个女人,表面很冷静:“顾瞻燕受了伤,正在发高烧,我不能离开。”女人看着毕恭毕敬,但是眉眼间同样也有威压:“顾小姐,夫人只是邀你前去小坐,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在上海,要见梁簌宁的顾夫人只剩下一个。
无疑是顾瞻燕和梁川陵的母亲。
梁川陵说的没错,梁簌宁和顾瞻燕的婚礼的确没有经过顾家的同意。
但顾瞻燕一意孤行,并且自己花了七位数,将这场婚礼搞得人尽皆知,让顾家不接受都没有办法。
难道顾瞻燕被鞭子抽了,就是因为这件事?
梁簌宁看着那个女人,表面很冷静:“顾瞻燕受了伤,正在发高烧,我不能离开。”
女人看着毕恭毕敬,但是眉眼间同样也有威压:“顾小姐,夫人只是邀你前去小坐,不会耽误很多时间。”
“而且有三少爷带来的医生在,二少爷不会有事的。”
这个态度就是今天躲不过去了。
梁簌宁不是没见过顾夫人,反而小时候两家经常来往,见过很多次。
但是自从顾若汐患上心脏病之后,梁簌宁的父母就全身心投入在给顾若汐治病这件事上,两家来往的次数越来越少。
更何况这一次,是她和顾瞻燕擅作主张。
梁簌宁没想过逃避,今天也做好了准备回顾家老宅去面对一切。
但是顾瞻燕没有带上他。
如今顾瞻燕因为这件事受了这么重的伤,他们夫妻一体,顾夫人找她,她自然不会推脱。
于是梁簌宁迎上那女人的目光,点了点头:“好,那走吧。”
梁川陵眉峰一凛,走上前一步:“我和你一起回去。”
梁簌宁皱起眉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想做什么?
而不等她开口,那女人就先颔首说:“三少爷,夫人没有喊您。”
梁川陵看了梁簌宁一眼,径直从西装女人面前走过:“怎么,我不是顾家人,我不能回去?”
西装女人沉默了几秒:“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别废话。”梁川陵对外面的一众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立刻转身离开。
而后他转身看向女人:“走吧,吴秘书。”
吴秘书没再多说什么,对梁簌宁做了个“请”的手势。
三人前后一起离开。
房间外留了两个保镖,而医生被找回来留在了房间内照顾顾瞻燕。
上了车,梁川陵和梁簌宁一同坐在车后座。
吴秘书则坐在副驾驶上。
后视镜里,梁簌宁和吴秘书对上了眼。
梁簌宁直接开口:“顾瞻燕的伤是顾老先生打的?就因为结婚?”
吴秘书目光颇有深意:“做错了事要挨罚,这是顾家的规矩。”
梁簌宁眼里闪过几分讥讽:“吴秘书在顾家做了多少年?”
“十八年。”吴秘书回答时下颌微微抬起,似乎在说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二少爷和三少爷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
梁簌宁扯了扯嘴角:“所以你就以为自己也姓顾,把自己当成顾瞻燕和梁川陵的长辈了?”
吴秘书脸色一变:“顾小姐,话不要乱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梁簌宁淡淡一笑,没有再说话。
身旁的梁川陵倒是转头看向她,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最终没有开口。
直到车子停在顾家老宅的门口。
下车时,在两人短暂地擦肩而过时,梁川陵在梁簌宁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说话要注意,一切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