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臣笑着让助理把她从前惯用的琴拿来:“这是你从前惯用的,试一试吧。”温清仪看到琴的那一刻,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她轻轻的抚过琴身,淡淡的忧伤自胸中萌发。到底是为什么呢?仅仅是看见这把琴,便觉得百感交集。忽然,手指掠过一处錾刻。她把琴翻转过来,“温清仪”三个字就这样大剌剌的映入眼帘。忽然,一滴水落在琴身上,她赶忙去擦,可水滴越擦越多,直到后面她感觉脸颊也湿漉漉的,这才发现自己哭了。她一面擦眼泪,一面瓮声瓮气:“奇怪,我怎么哭了?”
霍靳臣微笑着,示意她继续。
一首接一首的乐曲从琴弦间倾泻,不需要曲谱,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流淌出来。
霍靳臣看着渐渐沉醉在演奏中的温清仪,觉得自己也要沉醉下去了。
一曲终了,霍靳臣温柔的伸出手,替温清仪拢了拢鬓边滑下的长发。
“呼,好过瘾!”
温清仪依依不舍的放下琴。
霍靳臣笑着让助理把她从前惯用的琴拿来:“这是你从前惯用的,试一试吧。”
温清仪看到琴的那一刻,便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她轻轻的抚过琴身,淡淡的忧伤自胸中萌发。
到底是为什么呢?仅仅是看见这把琴,便觉得百感交集。
忽然,手指掠过一处錾刻。
她把琴翻转过来,“温清仪”三个字就这样大剌剌的映入眼帘。
忽然,一滴水落在琴身上,她赶忙去擦,可水滴越擦越多,直到后面她感觉脸颊也湿漉漉的,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一面擦眼泪,一面瓮声瓮气:“奇怪,我怎么哭了?”
霍靳臣有些局促的递去手帕:“清仪,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
温清仪摇摇头,沉默着把琴架在肩上。
没有曲谱,曲子像是流水那样自然而然的淌出来。
这一次的曲调要婉约忧伤许多。
温清仪发现,这把小提琴用的果然顺手,她越拉越顺手,简直要靠这把琴,把心里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霍靳臣站在一旁深深的望着她,他最喜欢的,就是温清仪演奏时专注的神色。
演奏完,温清仪正要把琴还给霍靳臣时,霍靳臣摇摇头:“这琴本来就是你的。”
后来,二人便常常溜出来玩。
霍靳臣带她去游乐园、去动物园,去温清仪从前喜欢的一切地方。
“靳臣,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
华灵娇委屈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霍靳臣看了一眼远处正在喂猴子们吃香蕉的温清仪,不耐道:“在忙。”
华灵娇动物园站在最高处,看着二人,心中不由冷笑。
忙?是忙着在动物园陪温清仪吧。
她紧攥着手,长长的指甲几乎折在肉里,但声音依旧甜媚娇媚:“靳臣,我想和你聊聊解除婚约的事。”
霍靳臣原本不耐的脸立马舒展开:“你说吧。”
“霍伯母的意思是,你现在回梧桐市,我们两家聊一聊退婚的事,毕竟,霍氏和华氏都是有头有脸的企业。”
霍靳臣犹豫片刻,立马应下:“好。”
他倒是没料到华灵娇会答应和他退婚,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就可以娶温清仪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霍母也打来电话,吩咐霍靳臣务必今天回来把退婚的事订下。
挂断电话,霍靳臣把助理叫来:“我有急事要回梧桐市一趟,这期间你好好照顾清仪,有事跟我打电话。”
助理不可思议看了一眼霍靳臣,又看了一眼温清仪。
霍靳臣可是连霍氏股票大跌也没回去的狠人,到底是什么大事能让他这么着急回梧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