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到大都是不需要继承家产的那个存在,也没有人指望我能够活很久,我也没有打算和谁组建家庭,或是建立亲密联系。”祁砚的语调不容置喙:“所以田小姐在我身上下功夫,还不如换一个人,比如说已经完全接管了秦氏集团,被所有人期待着的我哥——秦风衍。”田甜被祁砚冰冷的神态与难听的话弄得十分尴尬,她看了一眼祁砚,又看了一眼秦父秦母,即使再想要嫁入秦家,她也没办法再继续坐下去。田甜拿起了包,起身就跑出了秦家。见状,秦母赶紧起身:“田小姐!”
闻声,祁砚紧拧着双眉:“未婚妻?”
他语调低沉,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祁砚冰冷的眼神,一时间有些紧张:“是,是的。”
祁砚也没再讨论这件事,只是冷冷开口:“开车。”
车辆行驶在路上,夜色寂静。
两年里,祁砚并没有忘记施婳。
也因为这件事,祁砚和家里人的关系越来越远,但或许是因为祁砚本就淡漠的性格,秦父秦母除了叹气,也做不了什么别的。
不多时,车辆缓缓停靠在了路边。
祁砚下了车,看着别墅客厅透着的灯,心中忽然涌上了些许烦躁。
这两年来他和秦风衍互不相干的生活着,基本上不会碰面。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人从小关系就不好,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现在,秦风衍忽然说什么要给自己介绍未婚妻?
这不是故意找事吗?
祁砚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客厅里所有的灯都开着,格外的明亮。
秦父秦母正坐在沙发上,秦风衍则是和一个女人坐在另一边。
祁砚缓缓出声:“爸,妈。”
闻声,秦母偏头看向了他,脸上洋溢着高兴:“熠皓,你回来了,快,快过来!”
祁砚上前几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秦母兴致勃勃的拉着祁砚的手,给他介绍:“这是你哥哥的朋友,叫做田甜。”
祁砚缓缓抬眸,随意的瞥了一眼。
田甜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看上去十分安静温柔。
二人四目相对,田甜的脸颊上飞上一抹红晕。
祁砚却偏过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秦风衍。
秦风衍那种看戏的目光让祁砚非常不适,他身子往后靠了靠,声音冰冷:“田小姐,那我就直说了。”
“我从小到大都是不需要继承家产的那个存在,也没有人指望我能够活很久,我也没有打算和谁组建家庭,或是建立亲密联系。”
祁砚的语调不容置喙:“所以田小姐在我身上下功夫,还不如换一个人,比如说已经完全接管了秦氏集团,被所有人期待着的我哥——秦风衍。”
田甜被祁砚冰冷的神态与难听的话弄得十分尴尬,她看了一眼祁砚,又看了一眼秦父秦母,即使再想要嫁入秦家,她也没办法再继续坐下去。
田甜拿起了包,起身就跑出了秦家。
见状,秦母赶紧起身:“田小姐!”
祁砚看着秦风衍,冷笑了一声:“没什么事我就上楼了。”
话音落地,祁砚站起身正要上楼,秦母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给我站住!”
祁砚脚步一顿,转身看着面带怒意的秦母。
他脸上还是一贯的淡漠,仿佛这个世界上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
祁砚的性格从前就是这样,只是从施婳那件事情之后更加。
秦母看着他这副模样,怒意根本无法止住:“你哥哥带回来的人难道会是什么坏人吗?你有没有礼貌?!”
祁砚也不恼,只是垂眸整理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语气十分不在意:“既然是好人,就让他娶啊。”
话落,祁砚缓缓抬眸:“我的事,不用你们费心。”
说完这句,他转过身上楼。
秦母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就是为了施婳?你是喜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