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不回,他给慕母回了电话。果然,电话刚被接通,慕母就在那边厉声道:“阿深,你怎么回事?听娜娜说你要她不再和你联系,你是什么意思?”温庭白将毛巾丢到桌上,语气虽软了一些,态度却仍是那样强硬:“妈,我和程斐娜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操心了好不好?”“怎么就不可能!你和那个女的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不趁这个机会好好和娜娜促进感情,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慕母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温庭白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觉得脑袋都要爆炸。
主任办公室。
“来,喝点水。”主任倒了杯水,放在温庭白面前。
“谢谢主任。”他双手接过。
主任在他对面坐下,目光威严而深邃:“小慕,你最近是怎么回事?”
温庭白盯着面前的水杯,没有说话。
“我知道医院里有很多人对空降的程舫不太满意,但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事可以影响到你,但你这两天很不对劲。”主任缓缓道。
“我对程医生没有意见。”温庭白回答。
主任双眼微微眯起:“那就是,你和程星岁……”
温庭白顿了顿:“我和她,的确是夫妻关系。”
闻言,主任稍稍惊讶:“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起过?”
他一下就明白了温庭白异常的举动和情绪因何而起。
“之前,不想影响工作……”温庭白抿抿唇,编的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不信。
主任露出个了然于心的表情,有些忧心地看向温庭白:“我给你放两天假,你休息放松一下,不要因为小程的事太过焦虑。”
“医院里这么多医生,都会尽力帮助小程康复的。”
主任的语气不置可否,温庭白只能答应。
去程星岁的病房里又看了一眼她,温庭白拖着疲累的身子回了家。
打开家门,屋子里空荡寂静地渗人,仿佛墙壁里都渗透出刺骨的寒意。
自从程星岁离婚后搬离这里,房子里就是这样孤寂。
从前,其实是程星岁在家里等他的时间更多,偶尔医院遇上紧急情况,两个人便都留在医院里。
客厅的墙上挂着两个人的结婚照。
原本在婚礼的事之后,他是想把结婚照取下来的,可是看着程星岁的样子,他终究是没有这样做。
结婚照片上,两个人笑得都很开心,那是在婚礼之前拍的。
恋爱的时候,明明感情就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若是没有婚礼上的那些事……
温庭白将身子重重地丢在沙发上,无声地叹出一口气,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
程星岁,此时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而身为神经外科医生的他,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手机蓦地响起来,铃声在深夜里格外清晰。
温庭白皱着眉拿起手机,眉心却在看到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后皱得更深。
他接起:“什么事?”
语气是不耐烦的壹扌合家獨βγ
。
电话那边的程斐娜怔了一瞬,片刻才忍下心底的苦涩,柔声道:“阿深哥,你该到我这里来做治疗了。”
温庭白冷冷道:“不必了,我准备换一个心理医生。”
“什么?!”听到这话,程斐娜失声,“阿深,不会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你别闹了好不好?”
“你当我是几岁,会和你闹?就这样,以后不要打电话给我了。”温庭白说完,利落地挂断了通话。
之后,他走去卫生间,洗了个澡。
再出来时,手机上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慕母打来的。
温庭白甚至不用细想,就知道是程斐娜跑到母亲那里告状。
但也不能不回,他给慕母回了电话。
果然,电话刚被接通,慕母就在那边厉声道:“阿深,你怎么回事?听娜娜说你要她不再和你联系,你是什么意思?”
温庭白将毛巾丢到桌上,语气虽软了一些,态度却仍是那样强硬:“妈,我和程斐娜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操心了好不好?”
“怎么就不可能!你和那个女的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不趁这个机会好好和娜娜促进感情,你们俩从小一起长大……”慕母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
温庭白揉了揉酸涩的太阳穴,觉得脑袋都要爆炸。
“妈……”他无奈地喊了一声。
“你是不是忘了那个女的当年害的你奶奶去世!”
一瞬,温庭白的脑袋里似是被一根针狠狠扎进去一样传来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