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绍想到那人的话,面不改色的笑道:“其实这是绮月姑娘的意思,绮月姑娘来燕云楼后因着身份缘故身边鲜少有合得来的姑娘家,欢迎往后常来,姜姑娘若是嫌弃……”“怎么会!”姜莞宁一听是绮月的意思,一改之前的拒绝,将腰牌接了过来,“绮月姑娘不嫌弃我就好,我真的可以常来见她吗?”“那是自然。”姜莞宁乐了,没想到自己来一趟竟有出乎意料的收获!葛绍成功完成差事,只是回头将事情禀明萧铎的时候,公子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也分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姜莞宁上马车时,燕云楼里方才给绮月传话的管事来到了跟前。
他躬身作揖,恭恭敬敬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腰牌递过去,“这个还请姑娘收下,这间屋子往后,就只给姑娘留着。”
姜莞宁大惊,“无功不受禄,管事还是收回去吧。”
葛绍想到那人的话,面不改色的笑道:“其实这是绮月姑娘的意思,绮月姑娘来燕云楼后因着身份缘故身边鲜少有合得来的姑娘家,欢迎往后常来,姜姑娘若是嫌弃……”
“怎么会!”
姜莞宁一听是绮月的意思,一改之前的拒绝,将腰牌接了过来,“绮月姑娘不嫌弃我就好,我真的可以常来见她吗?”
“那是自然。”
姜莞宁乐了,没想到自己来一趟竟有出乎意料的收获!
葛绍成功完成差事,只是回头将事情禀明萧铎的时候,公子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也分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
从清寒寺回来后,眼看着宣城世家打听姜莞宁婚事的人越来越多,庆平王妃到底还是坐不住了!
子珩这些日子也跟丢了魂一样,凤仪去找他也不见,让他去多陪陪凤仪,他竟然破天荒同她争辩起来了!
他知道定是清寒寺里乔氏说的话传入他耳朵里了,他脸皮薄,觉得难看。
罢了,谁叫她是做母亲的!
这个姜莞宁也是个没规矩的,在清寒寺那么久,别说请安,就连碰面都跟瞎了一样。
等日后子珩将她娶进门,她定要好好教教她规矩!
她放下面子,让人备了礼送去国公府,约乔氏母女来府中一叙。
可这对母女可好!竟然比对着她的礼单原封不动又给她回了一份,挑不出错处,又不肯见她!
“呸!什么玩意儿!”
“真以为我是非她不可吗?”
阮嬷嬷从门边过来,“王妃莫气,若真如此,那也是姜家那丫头没福气,芳容来报,王爷回来了,说了要见您呢。”
王妃这才收敛怒容,整理了衣衫过去。
庆平王见着她,脸上是不常见的笑意,“还是我夫人有眼光。”
“王爷此话是何意?”
庆平王亲自拉了她坐下,才慢慢说道:“今日陛下将户部空缺的要务交给了姜国公,你道是为何?我也是打听了才知,原是怀福长公主在陛下面前称赞了姜国公长女,陛下亦赞他教女有方。”
“姜家这丫头是个有福气的,竟能得到怀福长公主这般喜爱,你不是给子珩相看了她吗?眼光甚好!”
王妃:“……”
“王爷真的打听清楚了?我瞧着姜家丫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未必就是怀福长公主赏识她。”
“那还能有假?长公主自个儿都说了,过些日子还要宣她入宫,喜爱之心溢于言表,姜敬槐那老东西命可真好,长子长女各个争气。”
庆平王似是想到了自己几个儿子,也就庶长子陆子骁和嫡子陆子珩拿得出手。
“眼光上你比纯儿要强,我原以为她给骁儿看的广阳候女儿已经是不错了,没想到姜家姑娘更胜一筹。”
王妃见他拿自己和周思纯那个妾室相比,心里呕得慌,可又不好说姜家兴许没这个意思,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等回去自己的院子,她才发作起来,手握成拳垂在扶手上,要压过周思纯那个贱人,子珩的亲事是重中之重,这么想来,姜莞宁还真就是独一无二的好人选。
姜家既然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她要用些旁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