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闲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对愣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的红裙女人道:“阁下可是映竹阁的店主?我有办法改好你店里的风水,三日内可以看到成效,你可愿用我的办法一试?”红裙女人愣了愣,为难地看向明山子,毕竟她是先找的明山子,而且她店内的风水也都是找明山子布置的,中途易辙岂不是得罪人?但是明山子信誓旦旦要门口公路改道,且不说能不能成行,花下去的钱估计也都她再选址开一个映竹阁了。明山子看出了店主的为难,内心不禁火冒三丈,难道她还信这个黄毛丫头的话不成?这不是把他明山子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明山子看着阮意闲便秘的脸色,以为她是怕了,不由得意洋洋:“也是,我祖师爷乃是玄门第一人,谁没听过她的名头?”
说着又状若无意地拿起腰间悬挂的罗盘:“就像这个罗盘,这可是我祖师爷传tຊ下来的压箱底的宝贝,风水堪舆可称一绝……”
阮意闲嘴角抽个不停,她就说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确实是她压箱底的,原因是她炼好之后没用过几次,嫌麻烦就闲置了,可不就压箱底了吗。
明山子捻着美髯傲慢道:“道友想必也是对风水之术感兴趣的,只是此道切忌贪功冒进,不要还没学点皮毛就出来乱出风头,今天是遇见我了,若是哪日你乱讲出了什么事……”
阮意闲才懒得听他瞎叨叨,直截了当打断他:“那依大师的高见,你最快解决的办法是什么?”
她倒不是对这个神棍打着她的名头招摇撞骗有意见,她对这些无所谓的身后名没什么执念,单纯只是不想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时间。
现在的生命可都是她辛辛苦苦赚的功德啊!
明山子因为被打断说话很是不悦,绷起脸道:“祖师爷留下的手札上写的明明白白,这就是过路煞,需改道化解……”
莫名其妙背锅的阮意闲:……?我写过这玩意儿?
阮意闲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对愣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的红裙女人道:“阁下可是映竹阁的店主?我有办法改好你店里的风水,三日内可以看到成效,你可愿用我的办法一试?”
红裙女人愣了愣,为难地看向明山子,毕竟她是先找的明山子,而且她店内的风水也都是找明山子布置的,中途易辙岂不是得罪人?
但是明山子信誓旦旦要门口公路改道,且不说能不能成行,花下去的钱估计也都她再选址开一个映竹阁了。
明山子看出了店主的为难,内心不禁火冒三丈,难道她还信这个黄毛丫头的话不成?这不是把他明山子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他压着火气,冷哼道:“按这小丫头说的办!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店主只得向阮意闲道:“那麻烦这位大师了……请问大师贵姓?”
阮意闲略一颔首:“免贵姓阮。我刚刚已经看过,问题应当是不在前厅,方便带我去庭院看看吗?”
店主连忙道:“方便方便,阮大师随我来。”说着就走在她前面引路。
庭院正中一条鹅卵石道,道路左边种着一片湘妃竹,微风拂过,竹叶娑娑。
右边则是从山上引来的活水做的小水池,水面上漂浮着几株睡莲。跟上次来的不同,几尾锦鲤在里面蔫蔫的,仿佛随时要表演一个仰泳给他们看。
阮意闲蹙了蹙眉,抬头看向背后的那座山,那山不高,离得又很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树梢上挂着的白色纸钱。她问:“这山上最近可是有人新丧?”
店主不知道这跟她的店有什么关系,略一思索还是照实回答:“应该是有吧,这山据说是附近一个村子的坟山,他们一个村子的但凡死掉都会埋在这山上的,前几天我还听见有敲锣打鼓的唢呐声,还有放鞭炮的……”
“你近期是否总是感觉头疼疲惫、心情郁结?夜间还多梦易惊醒?”
店主一怔,没等她开口,明山子就嗤笑一声道:“她近日生意低迷,自然心情郁结,黑眼圈过重也能看出来休息不好,这但凡是个观察仔细的都能看出来。”言下之意就是你就这点本事?
其实红裙女店主化了全妆,根本看不出什么黑眼圈,听这牛鼻子老道胡诌。
阮意闲连眼神都没分他一个,只对店主道:“你是开车来的?带我去你车上看看。”
这庭院里确有问题,她也大致发现了问题出在哪儿。但还是店主本身的问题更急迫。
店主眼下浮青,命宫内灰气聚积,眉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死气,若是不加以干预,恐怕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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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
软软:辛辛苦苦赚功德吧啦吧啦……
我:哪里辛苦了!不要睁着眼睛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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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2:
软软:《关于三百年后我复活了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祖师爷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