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昀熠将玉笛递给春华,自己给秦栀郁行了个礼。也是因为两人隔得远,顾昀熠倒是什么也没说。虽说顾昀熠是主动发现秦栀郁的,也行礼了,但是她就是不打算自己走上前去。有点懒。秦栀郁也不在意这些,既然顾昀熠自己不来,他就过去,反正顾昀熠是得宠的,自己又冷了她三个月,这会儿也正好去开始。秦栀郁走上前去,向顾昀熠搭话,“爱妃这三个月在昭华宫生活的怎么样。”秦栀郁原是觉得自己跟顾昀熠没什么好说的,嘴一块也不知道就怎么说出了这话来,这顾昀熠心中能舒服。
秦栀郁没有注意王盛到底想把他送去哪里,自己在轿子上眯着眼睛休息。
苏妃也是可怜啊。
到了御花园,秦栀郁也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哪里,直到秦栀郁听到了一阵笛声,很熟悉。
秦栀郁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睁开眼一看,才明白自己被王盛送到御花园这里来了。
王盛胆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这般大了,都不曾问过她,就自己下主意将自己弄到御花园来。
秦栀郁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盛。
可是王盛也委屈呀,秦栀郁也不说自己到底要去哪里,又板着一张脸,简直是不可理喻。
只不过有些话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心中想,他虽说是个太监,但也是要命的。
“皇上,奴才看您心情不太好 ,就自作主张让人抬您来这里了。”
王盛都这般说了,秦栀郁也不能再说什么不行,毕竟王盛也是用了许久的老人了,这也确实是为了他着想。
秦栀郁冷哼一声,还是决定把目光投向笛声的主人。
那又是一身水墨色衣裙,OK确定是姜云雁,毕竟除了顾昀熠以外的每一个妃子平常穿的都是红红绿绿紫紫,也不是说不好看。
毕竟宫里的妃子,又有几个不好看的呢,只不过就是看着那些漂亮的脸穿着一样的衣服,多少有些审美疲劳。
王盛在宫里ᴊsɢ不管怎样也是混了许久的,看着秦栀郁的眼神,也是懂意思的。
这应该也是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皇上,那应该是宸妃娘娘在此吹笛吧。”王盛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女子,自己又在心中想了想,自认为是顾昀熠。
秦栀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乐呵呵的,“是她。”
得,这位宸妃娘娘要受宠了。
顾昀熠原意确实是为了出来碰秦栀郁,但是吹着吹着,又走进了自己的世界。
以至于现在是全然没发现秦栀郁来了的。
但是春华只是在旁边候着的,看见了秦栀郁也不好提醒顾昀熠,自己给秦栀郁请了个安。
顾昀熠吹的入神,这次倒是欢乐调子的,听的人心情好像都会好起来。
秦栀郁上次心中烦闷的很,也没有仔细的听过顾昀熠吹笛。
这次虽说心情也不咋好,但是比起之前,,心中还是算比较轻松的,也是因为苏妃肚子里这个有了个结局。
正好碰见了顾昀熠在这里吹笛,也就认认真真的欣赏了起来。
仔细品味,秦栀郁自己觉得,顾昀熠这一手吹的可是真的好,从小也定然是花功夫仔仔细细的学过。
看来还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真不是每个被宠爱长大的的人就一定是不学无术了。
秦栀郁下了轿子,这次倒是没有专门走过去看顾昀熠,自己就是站在原地听着这场表演。
可能顾昀熠也确实是热爱吹笛,不然秦栀郁真不觉得有人能把一手笛子吹成这个样子。
而且顾昀熠政治思想也是到位,甚至对朝堂的这些洞知力超过了绝多数男子。
就好比顾昀熠才来楚国没多久,都可以知道苏妃怀了但是绝对生不下来这件事。
秦栀郁这个时候真的怀疑,燕国那位真的不是将这个妹妹当继承人养吗?
再又想想,就凭顾昀熠的心思,如果真的在宫里斗起来,又是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只不过他觉得,顾昀熠这种骄傲的人,应该不屑于因为区区一个男人,去斗得你死我活。
即使这个男人是自己。
秦栀郁听的格外陶醉,一时之间也想了许多。
这次还是顾昀熠主动发现的秦栀郁。
两人隔得不远,也说不上近。
顾昀熠将玉笛递给春华,自己给秦栀郁行了个礼。
也是因为两人隔得远,顾昀熠倒是什么也没说。
虽说顾昀熠是主动发现秦栀郁的,也行礼了,但是她就是不打算自己走上前去。
有点懒。
秦栀郁也不在意这些,既然顾昀熠自己不来,他就过去,反正顾昀熠是得宠的,自己又冷了她三个月,这会儿也正好去开始。
秦栀郁走上前去,向顾昀熠搭话,“爱妃这三个月在昭华宫生活的怎么样。”
秦栀郁原是觉得自己跟顾昀熠没什么好说的,嘴一块也不知道就怎么说出了这话来,这顾昀熠心中能舒服。
确实,顾昀熠眉头一跳,自己摁住了自己想要发火的冲动。
这秦栀郁是真不会说话还是假不会说话啊。
但是碍于秦栀郁是皇帝着一层身份在上边,顾昀熠不得不回答,“被皇上禁足,过的怎么能不算好呢?”
这句话听起来,倒是有些咬牙切齿在里头。
秦栀郁听出来了,但是自知理亏,也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是与顾昀熠说起了吹笛。
“爱妃这笛子吹的可是真正儿的好,也不知道是从小有天赋还是格外努力?”秦栀郁问道。
这下子倒是和顾昀熠想听的挂在了一个点子上。
顾昀熠从小就喜欢别人夸赞她,刚好这吹笛只是她的爱好,一时之间有些想与秦栀郁炫耀一番。
“当然,我的天赋可是整个燕国最好的,连我们燕国第一琴师都说我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呢!”顾昀熠有些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脸上洋溢的笑容,是秦栀郁不曾见过的。
秦栀郁也是一笑,也没有在乎顾昀熠的自称,不由得夸赞,“对,爱妃就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秦栀郁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宠溺的夸人,也是愣了一下。
顾昀熠自己也是明显的察觉到不对劲,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又想起自己刚才好像是说错了话的。
她连忙向秦栀郁请罪,“皇上,是臣妾不知礼数。”
顾昀熠指的是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忘记了自称的事。
丢脸啊,这种不守规矩的事她只在哥哥面前做过呀,
秦栀郁原是有些发愣没反应过来的,看到顾昀熠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又发觉好笑。
不禁想起了以前的苏妃,和现在相比只能说完全不一样了。
但是顾昀熠身上总有那个人的影子,那个被他深埋心底,奉为神明的人。
秦栀郁看着顾昀熠姣好的面容,没由来的说了一句,“你好像朕的一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