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外看戏的人愣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原来是这三公子不要脸啊!早听说他风流成性,却没想到自家妹子都觊觎!”“啧啧!要是宸王妃被他糟蹋了,怎么还能嫁入王府?”“宸王妃可真是霉得慌,摊上这么个货色当过她哥哥,长信侯府这是什么家教啊!就这还侯门公子呢?”百姓们纷纷唾骂,两辆马车也迅速驶走了,生怕被看出了身份,连累着将他们都骂了。慕若泽被几个女人纠缠,抓的他满脸伤痕不说,还破坏了他的计划。
凭我容貌才学手段,想勾引个男人保我性命,不是难事吧?
我若早与慕若泽有染,他还会这么猴急火燎的想来陷害我?”
以男人的角度来思考,只有得不到的才会追着骂。
得到过的,以他们自身的优越感,是搭理都懒得搭理!
而且她想攀附,能把自己整到非要做未亡人那地步吗?
隔壁住着荣王殿下,勾引勾引他,也足够她留一条命过日子了吧。
萧惊寒冷哼一声,没搭理她。
寂无姑姑听完了,细想下来也觉得甚是有道理。
慕晚吟是名动长安城的大美人,这侯门王府,世家勋贵眼馋她的男子有多少啊!
她若想勾三搭四,谁不会保她性命?
如今落入这般境地,只是她保持着风骨,不肯堕落吧。
她一想通这事,便觉得有些惭愧了,抱着东西出府办事,脚步都加快了些。
慕若泽在宸王府门口站了大半个时辰,虽然不满人家怠慢他,可他也只是来惹点风波,不敢上门闹事的。
至多也就是站累了,对王府侍卫说道:
“晚吟还没捎话出来吗?她可还有缺少的物件?她的贴身衣物,腰带,香帕,我那儿可还放着不少呢,随时给她送过来!”
他声音不大,可王府门口车来人往的,都驻足听了起来。
“这不是长信侯府三公子吗?一向风流啊,竟是来给宸王妃送贴身物件了?”
“嗐!那宸王妃可是姿容倾城啊,又不是侯爷亲女儿,这以前的兄弟……可不就变成情郎了?尤其是这红颜知己不少的三公子!”
“啧啧,宸王这是娶了多大一顶帽子回来啊!”
有两辆马车上,还是勋贵人家专门‘路过’看戏的,听着百姓这么议论,都准备要笑话宸王了。
可人群中,突然挤出了几个云鬓衣香的女子,她们一人砸了一件肚兜到慕若泽脸上,如泣如诉,
“好你个没良心的!竟拿人家的衣物来献殷勤!”
“三郎,你好狠的心啊!这么久不来看我,竟是……被别人勾了魂吗?”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早觊觎你那妹妹的美貌,可人家如今是宸王妃,你竟……竟还追到人家夫婿门口来了!”
“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呀!人渣!”
几个女人蓦地冲上来,把慕若泽给骂傻了,“喂,谁让你们来的!我明明拿来的是慕晚吟的东西
你们别捣乱!”
他可是来坏慕晚吟名声的,怎么碰上这几个玩意儿了。
“慕晚吟的东西?你可真不要脸,她就算不是你亲妹妹,也一同长大多年,你居然连她都想勾搭?”
“臭男人都是你这样的!连妹妹都想加害,更何况我!你赔我那未出世孩儿的性命!”
“慕老三,你没良心!你要对我负责!”
王府外看戏的人愣了一下,猛然回过神来:
“原来是这三公子不要脸啊!早听说他风流成性,却没想到自家妹子都觊觎!”
“啧啧!要是宸王妃被他糟蹋了,怎么还能嫁入王府?”
“宸王妃可真是霉得慌,摊上这么个货色当过她哥哥,长信侯府这是什么家教啊!就这还侯门公子呢?”
百姓们纷纷唾骂,两辆马车也迅速驶走了,生怕被看出了身份,连累着将他们都骂了。
慕若泽被几个女人纠缠,抓的他满脸伤痕不说,还破坏了他的计划。
他是来坏慕晚吟名声的啊!
可王府没一个主子出来说话,他被闹的心烦,手臂上被一个女人咬了一口,他的疼的呲牙咧嘴,拽着这个女人便狠狠摔出去。
“贱人!竟敢咬我!我打死你!”
他打算教训这个女人,吓走其他几个。
可他没长眼啊,刚才丢那个女人,正丢向王府门口,撞了王府侍卫不说,那女人还血溅了王府台阶。
王府侍卫这会儿再不动手,就说不过去了。
蓝澜从府内走出来,一身威严气势,“竟敢在王府门口放肆,藐视王爷,来人,打出去!”
慕若泽惊讶的张大嘴,连连摆手解释,“不是……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藐视王爷!”
可惜他话都没说完,便被王府侍卫抓住,狠狠揍了一顿。
他不学无术又没有内功,王府侍卫几拳头砸下来,他就筋骨断裂,满脸是血了。
天香楼的几个女子,扶起受伤的那个姐妹,满眼含泪,也十分痛快。
她们一人啐了慕若泽一口,转身便揣着腰包里的银子离开了。
情伤固然可恨,但她们不能因为一个人渣,就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
萧惊寒在书房,听蓝澜禀告府门前的情况,“肋骨打断了两根,虽未伤及性命,但他近期是不敢再出来见人了。”
自然,他污蔑慕晚吟的话,也没有人会相信了。
萧惊寒还拟了本奏折,明日上朝递到御史台,自有朝臣会把矛头对准长信侯府。
长信侯乃一品军侯,在朝中威望甚高,府中家教懒散成这样,文臣们想不口诛笔伐他都难。
做完这些事,萧惊寒仔细回想,还略觉不可思议,“明明是慕若泽来污蔑她名声,可经她这么一折腾,本王打慕若泽打的名正言顺,还磨了一把好刀砍向长信侯府。”
这可十分的痛快!
慕晚吟,心思巧妙至极。
萧惊寒心生敬佩的同时,又觉得她深不可测,更难看透了。
“王爷,朱神医给伤兵复诊回来了。”蓝澜说。
萧惊寒让他把朱神医带进来,朱神医原原本本的给他叙述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王爷,那位士兵是六年前伤了头颅,当时他眼睛看不见了,便退役不再上战场了。
前几日他去找王妃,也是心存侥幸,可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他说自己不仅能见光了,相隔近些,他也能辨认武器,看清人的五官了。”
“当真?”萧惊寒内心惊起激动。
若他也能……
朱神医连连点头,“他起初伤症,是与王爷有些相似的,只不过王妃治疗之前,老夫不曾把脉,现在的脉象,还是与王爷有些不同。
可老夫看王妃妙手,各种疑难杂症都不曾皱下眉头,可称得上是天才医者了。”
萧惊寒听朱神医这么说,对慕晚吟治好他眼睛的期望,又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