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城转头看过来,眼神冰冷:“你过来干什么?”陈书宜心口好像堵了团棉花,但还是强压心里的难受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没站稳。”方禹城眼神里只剩下失望:“你要是能坦荡一点承认,我都不会怪你,但是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敢推卸责任!”陈书宜心口一窒。不明白为什么,在她与方静月之中,方禹城选择的,永远都会是方静月。她不想再去争执这个问题,而是轻轻说了句:“方禹城,我怀孕了。”“什么?”方禹城明显一愣,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高兴。
陈书宜脑子一懵,她真的怀孕了?
接着是泼天盖地的喜悦,要是方禹城知道他们有了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会开心地抱着她,跟她讨论孩子以后叫什么吗?
想着,陈书宜的步伐都轻快起来,向领导打报告要准备休产假的时候,语气都是上扬的。
店里的大师傅、切菜小李都忍不打趣她。
“陈经理满脸高兴,是有啥好事啊?”
陈书宜笑笑不说话,因为这件事,她一定要第一个和方禹城分享。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一推开门,就对上方静月眼神不善地眼神。
陈书宜心口一跳,正要避开。
方静月却突然冲上来扯住她的头发:“你居然真的敢跟哥哥告状!你怎么不去死啊!”
陈书宜头皮生疼,眼里更是疼的溢出泪来。
她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想要拉开方静月:“放手!”
可她还没使劲。
方静月突然就往后一摔,头重重磕在桌角上:“啊!”
陈书宜霎时呆愣住,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慌乱想去扶方静月。
身后却传来方禹城愤然的质问:“陈书宜,静月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陈书宜回头,就对上男人愠怒的双眼。
她上前一步,想要解释。6
方禹城却猛然挥开她的手,上前抱起方静月。
陈书宜看着方禹城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和方静月脸上得逞的笑。
只觉得置身冰天雪地,心口指尖都在发凉。
她缓了又缓,才握紧拳跟了上去。
卫生院。
陈书宜赶到病房的时候,伤口已经包扎好的方静月已经睡了过去。
方禹城转头看过来,眼神冰冷:“你过来干什么?”
陈书宜心口好像堵了团棉花,但还是强压心里的难受解释:“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没站稳。”
方禹城眼神里只剩下失望:“你要是能坦荡一点承认,我都不会怪你,但是我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敢推卸责任!”
陈书宜心口一窒。
不明白为什么,在她与方静月之中,方禹城选择的,永远都会是方静月。
她不想再去争执这个问题,而是轻轻说了句:“方禹城,我怀孕了。”
“什么?”方禹城明显一愣,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高兴。
气氛尴尬降到了冰点,陈书宜的心也一点一点沉到了谷底。
半晌,方禹城才放软语气,再次开口:“静月不喜欢小孩子,你怀孕的事情先不要告诉她。”
这话像是一把重锤,在陈书宜心里狠狠的砸了一下。
只是因为方静月不喜欢,她就不能将这个好消息说出来?
是不是只要方静月说不喜欢,她这个孩子就不能要?
陈书宜浑身僵硬,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好。”
方禹城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口一疼:“等她稳定下来,我们再说……”
可陈书宜已经不想再听,转身离开。
她麻木的回了饭店销假,强逼着自己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方禹城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和孩子。
这天晚上,陈书宜在柜台做完账,又从抽屉拿出了笔友那封信愣神。
这时,砰的一声脆响——饭店的门突然关上。
陈书宜一惊扭头看去,就见方静月站在外面泼着什么。
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经常在后厨帮忙,瞬间就闻出方静月浇的东西是煤油!
陈书宜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赶忙起身到疯狂拍门:“方静月你做什么,你开门!”
方静月满脸阴沉恨意:“你敢用孩子要挟我哥,你去死吧!”
说着,她划燃火柴,往地上一扔。
煤油瞬间被点燃,火光猛然窜了起来,一路上飚烧到屋顶。
黑烟呛人,陈书宜捂着鼻子,又赶紧去推窗户。
接着,她却听见窗外传来方静月求救的声音:“哥哥救我,我的腿被压住了。”
陈书宜心中一喜,赶忙大声喊:“禹城,救我,我在里面……”
可陈书宜话还没说完,就透过窗口看见方禹城冰冷地朝饭店里面看了一眼,弯腰抱起方静月,头也不回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