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小弟走到男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男人一把摘下墨镜,甩在沙发上,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你说什么?阿义打了忠信义的人,还一字排开示众?”“坤哥,是真的!这次陈天义玩儿的好大啊--”“是吗?”靓坤伸手抓了丰满女伴一把,狂笑道:“哈哈,有多大?比她的还大?”“想不到我靓坤手下还有敢单挑忠信义的狠人!”“弟兄们马上集合,去给阿义撑场!”很快,靓坤集结了上百号人,浩浩荡荡的杀奔兴福公寓。
旺角、卡门歌舞厅。
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的男人抽着烟、跳着舞。
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女围着他搔首弄姿,场面极其不堪。
突然,一个小弟走到男人面前低声说了几句。
男人一把摘下墨镜,甩在沙发上,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你说什么?阿义打了忠信义的人,还一字排开示众?”
“坤哥,是真的!这次陈天义玩儿的好大啊- - ”
“是吗?”
靓坤伸手抓了丰满女伴一把,狂笑道:“哈哈,有多大?比她的还大?”
“想不到我靓坤手下还有敢单挑忠信义的狠人!”
“弟兄们马上集合,去给阿义撑场!”
很快,靓坤集结了上百号人,浩浩荡荡的杀奔兴福公寓。
中午、日头毒辣。
忠信义十几号打仔被人用绳子吊起来,挂在兴福公寓的招牌旁,像一块块蔫不拉几的腊肉。
“坤哥,周围的牛丸店、茶楼、洗头房都有我们的人,就算打起来也不怕。”小弟报告道。
“我靓坤会怕他们忠信义?”
“他们除了会打之外,还会做什么?”
“这个世界,最重要的是——钞票啊!”靓坤用手指戳着小弟心口,大声道。
突然,他摘下墨镜,表情凝重。
街巷对面,一个长发遮住半边脸、腰悬汉剑的黑衣青年带着几个人从对面走来。
“吓!”
“穿个风衣有什么了不起?”
“等下打得你满地找牙啊- - --”靓坤竖起中指,接着吩咐小弟们准备好:“记住!一旦阿义顶不住,咱们的人立刻上。”
“坤哥,你对阿义真好。”
“废话!你可以怀疑我靓坤的人品,但绝不可以怀疑我的义气。”靓坤说着拢了下头发,骚气十足。
这时,场中有了变化。
唰!
剑光一闪,八棱汉剑在空中一旋,闪电入鞘。
一连串的撞击声,空中的忠信义帮众相继落在地上。
“弘哥,把那小子大卸八块,给弟兄们——报仇!”受伤的阿虎用力捶打着地面嘶吼着。
洛天弘淡淡点头,一把拔出汉剑。
轰!
八棱汉剑化作一道白虹,没入兴福公寓的门廊。
“忠信义洛天弘,前来请教。”
洛天弘负手而立。
风吹着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啪嗒、啪嗒- - -
门口,陈天义穿着大裤衩、人字拖,叼着烟慢吞吞的走过来,看样子刚睡醒。
“丢!”
“阿义你个扑街,穿拖鞋去打架,你出道时没人教你啊?”附近的茶楼包厢,靓坤紧张得脚趾抓地。
洛天弘可是一剑斩一条街的猛人!
阿义你这么大意,还怎么打?
输定了!
旁边的手下纷纷捂眼,不敢再看。
对面,洛天弘甩了下头发,露出野狼般的眼睛。
“是你打了我的人?”
“对!”
“好!”
洛天弘突然发力,奔马般冲过去。
左右手拳头紧握、青筋暴突。
好像两柄巨锤随时要砸爆人的头!
砰、砰- - -
拳头砸爆空气,快到只看见一抹残影- - -
呼!
眼前一花,拳头竟然打空啦?
洛天弘正准备变招,突然一只拖鞋狠狠砸在头上。
整个人都被砸趴下。
“耶!”
“欧耶- - -”
观战的靓坤对着虚空打了几拳,狂笑不已:“哈哈,想不到阿义这么生猛,一拖鞋把忠信义头号打仔打趴下。”
一旁的小弟也是看得血脉喷张,不能自已- -- -
“来呀,再打-- -”
陈天义穿上拖鞋,招手一笑。
洛天弘气得吐血。
他顾不上整理风衣上的尘土,虎吼一声又扑过去。
砰!
陈天义一脚踹出。
洛天弘皮球般滚出十几米远,双手撑地,大口喘气,一张脸比猴子屁股还要红,眼睛不甘心的盯着插在门口的汉剑。
二楼,一只白皙的手握住汉剑剑柄,却没能拔出来。
“阿义,他要拿剑啊- - -”
玛丽焦急的说。
她生怕洛天弘反应过来,拿剑斩人,想抢先一步夺了对方武器。
“让他去拿!”
陈天义有神级闪避术、格斗术在身,有恃无恐:“洛天弘,把你的破剑拔出来,我再陪你过几招- - -”
洛天弘气到吐血!
作为忠信义头号打仔,一人斩一条街的存在,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今天要不找回场子,也别想混啦。
洛天弘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拔出八棱汉剑,咧嘴冷笑:“拿你的武器!”
对方赤手空拳,胜之不武!
我的武器就是它- - -”陈天义举起人字拖扇了扇风道。
什么?
拿只破拖鞋就想赢我?
洛天弘气得握剑的手发白:“我再说一遍,拿你的武器!”
噗!
陈天义吐出烟头,用人字拖扇着风,不耐烦道:“我也再说一遍,用不着!”
“那就怨不得我- - -”
洛天弘旋身、出剑、怒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