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夏虞也没有多说,踩着高跟鞋又优雅地走远了。医院除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弥漫,还有来去匆匆的医护人员,林月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切。礼服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寒意,脑子慢慢变得昏沉,林月就这样靠在墙上沉沉睡去。脖子上的吊坠暗芒一闪而逝,此刻病房的门被人从门内打开。程笙一身蓝白色的病号服,脸色依旧苍白,但是看着林月的眼神却无比缱绻。手上拿着一件自己的外套,程笙轻手轻脚地给女孩儿披在了身上,然后坐在了长凳的一侧,温柔地用目光描摹着女孩的五官。
安静良久的气氛被打破,而黑衣人对于林月的激动却没什么反应。
“这是先生的安排。”
淡淡的语气让林月不由得十分气恼,难道她就只能做一个任由他人安排的傀儡吗?
这样的安排,就让她做一个安静的像洋娃娃的摆件不就行了。
“掉头,去中心医院,不然我会让你们先生后悔的。”
林月目光灼灼地盯着后视镜,然而黑衣人却不为所动。
“如果你觉得我没什么能威胁到你的,我总归随时可以自己了解自己吧。”
林月的语气轻描淡写,完全看不出来是在拿自己威胁别人,倒像是在说家长里短。
黑衣人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林月在心里默数了三个数,果然,在下一个路口,流线型的纯黑色宾利在夜幕下划出一道流光。
医院的走廊在灯光下白的刺目,夏虞一身大红的长裙和这里格格不入,而此刻她的确要离开了。
林月在与夏虞擦肩而过时,清楚地听到了她的一声冷哼,但是她并不打算回应对方。
然而夏虞显然不想如她所愿,“小姑娘家家的,姐姐劝你一句,有些事情,还是别碰的好。”
随后夏虞也没有多说,踩着高跟鞋又优雅地走远了。
医院除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儿弥漫,还有来去匆匆的医护人员,林月坐在病房外的走廊上,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礼服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寒意,脑子慢慢变得昏沉,林月就这样靠在墙上沉沉睡去。
脖子上的吊坠暗芒一闪而逝,此刻病房的门被人从门内打开。
程笙一身蓝白色的病号服,脸色依旧苍白,但是看着林月的眼神却无比缱绻。
手上拿着一件自己的外套,程笙轻手轻脚地给女孩儿披在了身上,然后坐在了长凳的一侧,温柔地用目光描摹着女孩的五官。
虽然在梦里,女孩依旧眉头紧蹙,好像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程笙伸出手为林月抚平了眉头,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舍。
一声轻叹,他喃喃道:“你终究还是不听我的……”
梦中,林月见到了痊愈的程笙,他看自己的眼神是熟悉的温柔,他开口说了什么自己听不清,可她只能感觉到钻心是疼。
看着程笙怀里揽着另一个人愈走愈远,她想追却追不上,最后把高跟鞋都扔了,赤着脚追他,仍旧没追上。
一身冷汗浸湿了睡衣,泪水不自觉地滴落,林月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白花花的房顶,一翻身差点从高处摔落。
这哪里是什么医院,明明是一间宿舍。
林月拼命地回忆,却一点记忆的踪迹都没有,但是这里的环境莫名的熟悉。
床铺的摆放,手边的东西都是她的风格。
“林小月,还不起来,程笙学长的演讲可就但耽误了啊!”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林月探头向下看去,是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可爱的圆脸蛋和圆圆的眼睛。
在看到她的同时,林月脑子里自动反应出这是她的大学室友,乔玲。
不过,乔玲口中程笙学长的演讲,她必然要去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