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深呆呆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想进去看看姜楠笙。但是他发现门从里面锁死了,应该是姜以琛不让他进去。也好,就让姜楠笙以最美好的样子留在他心里吧。陆言深敲了敲门:“楠笙下葬的时候麻烦告诉我一声。”踌躇半天,他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陆言深的车直接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自己打了个车回去。回到别墅,他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张律师给他的公文袋里将那封信拿了出来。
医生摘下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口罩,扫了一眼四周:“姜楠笙的家属在吗?”
“我在!”
陆言深立刻上前一步。
一直垂头坐在长Finition citron椅上的姜以琛也站了起来,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
姜以琛满脸疲惫,一双眼睛却瞪着,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怒火:“姓陆的,你来干什么!怎么不去陪你那个小师妹!?”
陆言深悲愤涌上心头:“我和师妹清清白白,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楠笙听到了会伤心。”
姜以琛眼中怒火大炽,一拳挥在门框上:“你还知道楠笙会伤心!若不是你,她的病又怎么会加重到如此,你没资格站在这儿!”
陆言深知道他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管怎么说,姜楠笙病重至此,他都是有责任的。
哽住片刻,才语气沉沉道:“我好歹是楠笙的丈夫,怎么没资格来。”
医生目光在他们中间游移一秒,接着便沉声道:“二位先别吵了,姜小姐还在里面。”
话落,走廊前面响起一串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是个带着一身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他手里提着一个公文袋,正往陆言深和姜以琛这边走来。
“请问,哪位是陆言深先生?”
陆言深上前一步,道:“我是。”
中年男人将手中的公文袋递出去:“我是姜小姐的律师,姓张。”
律师?
陆言深和姜以琛都露出不解的表情。
张律师继续道:“陆先生,这里面又两份文件,一份是您与姜小姐的离婚协议书,另一份是姜小姐的遗嘱,姜小姐托我在手术结束前送到。”
还没等陆言深和姜以琛反应过来,张律师转头问医生:“您就是姜小姐的主治医生吗?请问结果如何?”
医生叹了口气,道:“我们尽力了,姜小姐于11月23日上午11点50分失去了生命体征。”
“既然这样,那陆先生,请您签字吧。”
话落,在场的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姜以琛猩红的双眼涌出泪水,他将陆言深一把推开,跑进了手术室。
陆言深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三魂七魄一般,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先生。”张律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先生请节哀,但这字还是要签的,这是我的工作,希望您不要为难我。”
陆言深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不签。”
张律师叹了口气:“姜小姐早就料到了你不会签,那文件袋里还有一封信,你看完了再联系我吧。”
说完,张律师留下一张名片便离开了。
陆言深呆呆地盯着手术室的大门,想进去看看姜楠笙。
但是他发现门从里面锁死了,应该是姜以琛不让他进去。
也好,就让姜楠笙以最美好的样子留在他心里吧。
陆言深敲了敲门:“楠笙下葬的时候麻烦告诉我一声。”
踌躇半天,他终于拖着沉重的步子离开了。
陆言深的车直接停在了医院的停车场,自己打了个车回去。
回到别墅,他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张律师给他的公文袋里将那封信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