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面的工作人员,船桨都快抡冒烟了,最后还是晚了一步,陆言深已经收完了鹅蛋。看着姗姗来迟的沈景言,陆言深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沈先生,你刚刚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沈景言咬牙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一边的工作人员满头冒汗,地走到导演身边,不停地揉着手腕,也不知道这两个祖宗是怎么回事。“张导,你说他们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总觉得怪怪的。”张导叹了口气,目光看向站在远处的姜楠笙身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听说陆先生和姜小姐以前是夫妻,后来又离婚了。”
下一秒,在张导的一声令下,两个人迅速抄起边上的竹筐跳进了水里。
岸上的工作人员看到这一幕人都傻了,张导立刻把他们叫了回来。
“那个,咱们两位是同一个组的,组员之间不需要竞争的,而且我们是划船去的,一个人划船,一个人捡,所以还需要两位配合。”
沈景言和陆言深对视一眼,表情不甚愉快。
“怎么不早说。”
导演表面上维持着;平和的样子,内心却翻了大个白眼。
躲在一边的姜楠笙像是在看什么喜剧电影一样,笑得前仰后合:“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没想到这么好笑。”
陆言深和沈景言重新回到岸上,但是两人谁也不肯划船,最后导演没有办法,就只能让一个工作人员给他们划船。
两人一人抱着一个竹篮下了湖,一人站在船头吗,一人站在船尾。不到二十分钟,两个人的篮子都满了。
船上的工作人员提醒:“前面还有最后一个窝,捡完就能上岸了。”
听完这句话,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篮子,现在沈景言篮子里的鹅蛋要比陆言深的更多。
沈景言得意的笑了:“沈先生还是回去做你的大总裁吧,农场的活儿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只有我才能帮到楠笙的忙。”
陆言深气的咬牙,突然脑子一热,把手里的竹筐放在船上,一个猛子扎进了湖中。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沈景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喂!输给我也没必要这么想不开吧。”
陆言深没有搭理,闷着头拼命朝前面游过去。
这时沈景言才发现不对经:“他那个方向不就是最后一个窝点吗?难道他想……”
想到这里,沈景言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陆言深!你卑鄙无耻!竟然想赶在我前面把鹅蛋捡完。”
沈景言激动地对身后的工作人员道:“快快快!划!划!划!”
手面的工作人员,船桨都快抡冒烟了,最后还是晚了一步,陆言深已经收完了鹅蛋。
看着姗姗来迟的沈景言,陆言深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沈先生,你刚刚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遍。”
沈景言咬牙看着他,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一边的工作人员满头冒汗,地走到导演身边,不停地揉着手腕,也不知道这两个祖宗是怎么回事。
“张导,你说他们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啊?总觉得怪怪的。”
张导叹了口气,目光看向站在远处的姜楠笙身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听说陆先生和姜小姐以前是夫妻,后来又离婚了。”
身后的工作人员像是听到了八卦,立马把耳朵凑上来:“难怪陆先生点名要用这个农场,看样子是余情未了啊。”
不知谁问了一句:“那沈先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也喜欢姜小姐吗?”
“难怪,我看他们两在一起总是有股火药味,原来他们两市情敌。”
“诶,那你们猜猜,姜小姐最后会选择谁?”
张导演瞪了他们一眼:“好好工作,少打听别人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