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直直的朝着曹渭的刀口上撞。还好曹渭及时调转匕首。只是擦着徐祯卿的肩胛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并没有伤及要害。“老实点!”曹渭见人质这么不老实,用力的踹了徐祯卿几脚,转头朝着苏玉绾说道:“苏玉绾,我的耐心有限,你赶紧自裁吧!”“真有意思。”苏玉绾都快被曹渭的自信给蠢笑了。且不说她自裁以后,曹渭还能不能放过徐祯卿。在这种情况下,苏玉绾要是真的自裁了,那徐祯卿才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此话一出,徐祯卿拼了命的挣扎。
竟然直直的朝着曹渭的刀口上撞。
还好曹渭及时调转匕首。
只是擦着徐祯卿的肩胛骨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并没有伤及要害。
“老实点!”
曹渭见人质这么不老实,用力的踹了徐祯卿几脚,转头朝着苏玉绾说道:
“苏玉绾,我的耐心有限,你赶紧自裁吧!”
“真有意思。”
苏玉绾都快被曹渭的自信给蠢笑了。
且不说她自裁以后,曹渭还能不能放过徐祯卿。
在这种情况下,苏玉绾要是真的自裁了,那徐祯卿才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曹渭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用自己的命,去救一个投靠了你们曹家的走狗呢?”
徐祯卿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不少,他呆愣愣的望着苏玉绾,止不住的落泪。
原来,他在苏玉绾的眼里,只是一条投靠了曹家的走狗吗?
他忽然感觉自己的精气神像是被抽走了一样,整个人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
“起来!”
曹渭用力的拽了拽徐祯卿,并没有拽动。
他面上有些挂不住,面目狰狞的瞪了眼苏玉绾。
“看来,你们之间的情意,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深厚嘛!”
“有点情意,但是不多。”
苏玉绾仿若闲庭漫步办,走在满地血海中。
“曹渭,徐祯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哦。”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给你留全尸了!”
曹渭挥了挥手,朝着周围的弓弩手喊道:
“动手!”
松鹤堂周围又是一阵弓弩齐射。
苏玉绾微微眯了眯眼睛。
身法凌厉的躲过箭雨。
趁着弓弩手填装弩箭的空隙,猛地甩出手里的软剑。
软剑卷住了徐祯卿的腰腹,随后稍微用力一勾,就把浑身瘫软的徐祯卿带入怀中。
“大兄,撑着点!”
苏玉绾身形灵活的跃上房顶,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一群废物!”
曹渭看见苏玉绾轻而易举的救走了徐祯卿,气的直跳脚。
“苏玉绾肯定会给太子通风报信的,来人,赶紧把曹府烧了,毁尸灭迹!”
“二哥,你现在才想起放火烧松鹤堂,来不及了吧?”
曹沫摇晃着一把白纸扇,缓缓而来。
“曹沫?怎么是你!”
曹渭看清楚来人以后,很是惊讶。
“你不是应该在西域吃沙子吗?”
“二哥,托你的福,沙子吃多了我当然也想回盛京的。”
曹沫用白纸扇挡住了小半张脸,阴恻恻的笑道:
“还要多亏你帮我扫清障碍呀,要不然我怎么能名正言顺的继承曹家的家主之位?”
“曹沫,你别太痴心妄想了,整个曹府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有什么资格当家主!”
曹渭抬起手,用力的一挥舞。
“听我号令,弓弩齐射,杀了曹沫!”
然而,预料中的箭矢并没有把曹沫射成刺猬。
反而齐刷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曹渭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弩箭,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这……这是怎么回事?”
“二哥呀二哥,你真是蠢得可以,竟然还想对苏尚宫动手,也不看看苏尚宫背后站的是谁。”曹沫摇晃着手里的扇子,踱步到了曹渭的身旁。
发现曹渭还没有咽气,于是拔出了插在曹渭心口上的箭矢,随后用力的捅了进去。
眼看着曹渭死不瞑目,曹沫轻笑一声。
“如果没有太子殿下的支持,你以为咱们曹家能买得到这么多制式弓弩?”
曹老太爷,以为只要牢牢地抱住宁熙帝的大腿,就能高枕无忧了。
殊不知现在的朝堂上,宁熙帝说话的分量已经是越来越轻。
就连想要举办个罗天大醮,也必须与太子殿下商议。
曹老太爷越来越看不清形势了,但却还牢牢把持着权柄不愿意撒手。
若是让他继续活下去,说不定整个曹家都要被他带进沟里去!
而他这一代人里,老大曹清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但架不住曹老太爷偏爱。
曹老太爷把曹家的几个兄弟都派遣到了边疆去,美其名曰是历练,实际就是想让他们远离盛京,不要和曹清争夺家主的位置,奈何曹清就只知道吃喝嫖赌,无才无德不能服众。
老二曹渭是个有能力的,也很有野心。
为了获取高额的利润,甚至铤而走险,对蛮子出售铁器、铜器之类的商品。
又泄露了苍云的粮草路线,让北蛮趁机南下劫掠,胆子不可谓不大。
但他太嚣张了,以为从北境带回来了百十名弓弩手,就能牢牢霸占家主之位了。
却不知道,他早就已经跳进了太子殿下的陷阱里。
曹沫抖了抖手里的扇子遮掩着鼻子,满脸厌恶的看了眼满地鲜血的松鹤堂。
哎,曹家本来就是皇室培养起来的狗。
要是不能认清自己的位置,被替换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点一把火,烧了曹府。”
曹府的火势蔓延得很快,不但把大半个曹府都烧成了灰烬。
连带着周边的府邸都被火舌舔到了,挨家挨户都忙着救火。
就在众人忙着救火的时候,寒鸦带领的城防营总算姗姗来迟了。
“快,救火!”
城防营本来就肩负着救火,擒贼,维护盛京治安之类的职责。
训练有素的将士们很快就拖来了水车,把曹府的火势控制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唯独只有松鹤堂这几间屋子的火怎么都扑不灭。
最后还是等松鹤堂的骨架自己燃尽,这才慢慢熄灭了下来。
城防营的将士们忙得不可开交,寒鸦也一直在指挥调度。
直到后半夜,松鹤堂的火焰彻底熄灭,寒鸦才有空歇会儿。
他灰头土脸的坐在曹府门外的空地上,带着将士们吃点干粮充饥。
“来来来,把我从百味楼订的席面都抬上来,犒劳犒劳城防营的兄弟们!”
“曹三爷也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
“怎么不好意思,你们尽管吃放开了吃,这些城防营的兄弟为了帮我曹家扑灭大火,都已经忙活一天一夜了,要是连饭都不管一顿,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曹家小气呢!”
“既然如此,那就却之不恭了……”
寒鸦象征性的推辞了几句,就招呼着城防营的将士们就地吃席。
虽然金碧辉煌的曹府已经化作了一摊灰烬,曹府门口的气味也不怎么好闻。
但他们这些粗人向来没有多少讲究,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等吃饱了以后,再去清点这次火灾烧死了多少人也不迟。
曹沫悄悄的来到了寒鸦的身边,朝着他拱了拱手。
“寒鸦统领,辛苦了。”
“曹三爷客气了。”
“寒鸦统领,殿下那边,要多帮我美言几句啊!”
“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