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周家势大财粗,京市很少有人能奈何得了他。所以那些捞女大多都会避开周时远,除非是极端缺钱的情况,否则不会轻易招惹。简棠残存的意识渐渐抽离,背上的剧痛又使她不能晕过去。她咬破唇,血腥气瞬间蔓延,嘴里浓浓的铁锈味让她想吐。“霍景深不会放过你的...”简棠恶狠狠说着,像是濒死的小兽极力露出自己的獠牙。周时远笑着看她,心情愉悦地挑眉,“不放过我?他怎么不放过我?你现在在我周时远的床上,你猜...霍景深会在谁的床上?”
他打横抱起瘫软无力的简棠,闪身走进一个房间。
虽说夏茗的计谋不算高明,但既让她得偿所愿,也让周时远得到他想要的人。
他算准了药效,算准了时间,现在他想算算简棠多久会迷失自我。
宽敞的大床上,简棠衣衫半褪,裙摆被撩得很开,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
白皙的薄背顿时挂上一抹鲜红,少女凌乱地倒在床上,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呼吸轻摆。
周时远是个变态。
圈儿里的人都知道,这位周家的小少爷喜欢玩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把戏,尤其喜欢腰细的女人。
前几年周时远玩得太过火,在床上弄死过人。
奈何周家势大财粗,京市很少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所以那些捞女大多都会避开周时远,除非是极端缺钱的情况,否则不会轻易招惹。
简棠残存的意识渐渐抽离,背上的剧痛又使她不能晕过去。
她咬破唇,血腥气瞬间蔓延,嘴里浓浓的铁锈味让她想吐。
“霍景深不会放过你的...”简棠恶狠狠说着,像是濒死的小兽极力露出自己的獠牙。
周时远笑着看她,心情愉悦地挑眉,“不放过我?他怎么不放过我?你现在在我周时远的床上,你猜...霍景深会在谁的床上?”
他在说什么简棠已经听不懂了,身体上的燥热几乎让她发疯。
周时远解开衬衫上的扣子。
一颗,又一颗。
男人欺身上来,只听“嘶啦”一声,她丝质的礼服被扯个粉碎,露出大好春色。
“不...不要......”
男人恶劣地咬在简棠的肩上,尖利的牙齿刺破皮肉,疼得她几乎晕厥。
绝望之际,门口忽然照进来一片光亮,她偏头看过去,只见到一个宽阔的肩背。
下一秒,她身子一轻,压在身上的周时远像垃圾一样被扔下床。
简棠迷离的眸子微微闪动,借着光亮,她看清来人,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
“唔...?”本就粉嫩的唇瓣儿染上浓重的红色,她翁张着嘴,带着哭腔轻声喊,“霍景深...”
男人宽阔挺直的身影背门而立,宴会场上的亮灯给他浑身镀了一层光。
好似神明降临。
“哈...”周时远正上头,根本感觉不到疼,挑衅似的盯着霍景深,“真是可惜,差一点儿我就尝到那女人的滋味了。”
“不过也不算亏,该看的都看过了......”周时远露出一抹满足的笑,落在霍景深眼里成了挑衅与嘲笑。
他的话没说完,霍景深的拳头一下接一下落下来。
狠得要命。
自小练过格斗和拳击的体魄强悍无双,拳拳到肉,根本不给人反抗的余地。
周时远被他骑坐在身上,满嘴是血,是生是死都未可知。
“该看的都看过了?”
“等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看你还能看见什么!”
他的眸光很寒,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冷漠的杀意。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想进屋里来看看,在见到霍景深的背影后纷纷退却了。
“滚!”男人狠厉的模样如发狂的野兽,脸上血迹斑驳,却没有一滴是他的。
众人被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装作无事发生。
“霍景深,你会杀了他的...”
简棠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总算是唤回男人仅存的一丝理智。
霍景深缓缓起身,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他走到床前,脱下外套盖在简棠身上,指尖在轻微发颤,“别怕,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