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厉言的火焰瞬间熄灭了一大半,他径直走过去抱起夏绵绵身后的厉爵,语气温柔无比:“走,咱们去吃饭。”厉爵:“………”他觉得爹地怎么突然变得喜怒无常,难不成他也被夏绵绵感染,逐渐变傻了?夏绵绵看着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厉言抱着儿子来到餐桌前,在看到那条红烧“鲤鱼”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条鱼怎么跟自己鱼缸里那条最贵的锦鲤“楼兰”长得有点像呢……
夏绵绵看着儿子转了一圈又准备上楼,她疑惑道:“小爵,你不吃饭吗?”
“吃不起,太贵!”
厉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吐出一句:“你……自求多福!”
夏绵绵被儿子的眼神和他说的话搞的一愣一愣的。
贵吗?她疑惑的望着儿子的背影…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道地动山摇的咆哮声:“夏--绵--绵!!!”
夏绵绵后背打了个冷颤,她硬着头皮上了二楼。
而厉爵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动怒的爹地,他也跟了上去,当看清楚之后顿时傻眼了,只见爹地平时最爱的衬衫上面居然左一个有一个的破洞……
夏绵绵来到卧室,看着厉言身上正穿着她的“杰作”时,她没忍住,一秒破功:
“哈哈!哈哈!”
厉言脸色铁青,他咬牙切齿的怒视着面前幸灾乐祸的女人:“是你干的?”
夏绵绵很无辜的点了点头。
厉言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攥着那些被剪着大小不一,不规则的破洞的衬衫,手指因为太用力而失去血色。
“你知不知道我这些衬衫都是高定的,这么多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眼见男人眼里熊熊燃烧的怒火就要烧到她的身上,她这才缓缓开口:
“没办法,厉总可能是觉得钱太多,所以才在这么贵的衣服上撒墨。我这不是在帮厉总嘛!”
说完还不忘了投递来一抹不用感谢的表情。
“你……!”厉言气急败坏,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反将他一军。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明天下班回来衣柜还是这些破衣服,那你就可以滚了。”
“遵命,我明天就找个裁缝把衣服都缝好,只要厉总不介意穿补丁衣服就行。”
夏绵绵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小样,看她怎么见招拆招。
“你敢!”厉言怒火丛生,他从牙缝里面硬生生挤出来两个字。
这女人是被狡猾的狐狸上了身吗?竟然变得这么伶牙俐齿!
“实在不行,那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吧!”
“呵,你以为你有多少工资?”
“没关系啊!我在这里做一辈子的保姆总可以吧!”
厉言:“………”
想得倒挺美的,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他就说这个女人对他是有企图的,剪了他的衣服,就想在他别墅待一辈子,还企图勾引他。
可惜他早就识破她这些伎俩。
只见厉言的火焰瞬间熄灭了一大半,他径直走过去抱起夏绵绵身后的厉爵,语气温柔无比:“走,咱们去吃饭。”
厉爵:“………”
他觉得爹地怎么突然变得喜怒无常,难不成他也被夏绵绵感染,逐渐变傻了?
夏绵绵看着这个变脸比变天还快的男人,无奈的耸了耸肩,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厉言抱着儿子来到餐桌前,在看到那条红烧“鲤鱼”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这条鱼怎么跟自己鱼缸里那条最贵的锦鲤“楼兰”长得有点像呢……
不对,简直是一模一样!
反应过来的厉言猛地看向鱼缸的方向,却发现“楼兰”果然不见了,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死死地盯着夏绵绵,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一字一顿的开口,“夏绵绵,你这条鱼哪来的?”
“还能哪来的,你鱼缸里养的啊,不过厉总你也太小气了,鱼都被你养瘦了。”夏绵绵嘀咕了一句,还自顾自的夹了一块鱼肉塞进嘴里,露出颇为满意之色,“嗯,不错,咸淡正好。”
她没注意到,厉言的脸色已经漆黑如墨,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喷火,因为愤怒,拿着筷子的手都在颤抖着……
“夏--绵--绵!”
醇厚的大提琴音划破长空,带着炸裂的火气,震得整栋楼似乎都摇颤起来。